蹈地站到他面前宣布道。
「没有。」独孤兰君别过头,抿起唇,不看她。
喜鹊乐不可支地欣赏她家相公吃醋的样子,左看右瞧,怎么看都觉得真好看,「师父!」她大叫一声,要地扑进他的怀里,「我最最最喜欢师父了!没有你。我哪里都不去。」
「哼。」
独孤兰君冷哼一声,却没阻止妻子推着他在长榻上坐下,然后迳自坐到他的腿上,揽着他的颈子,圆润小嘴一下下地啄着他的脸、他的唇。
「你这几日重了一点。」他哼了一声。
「因为朱大婶送来的馒头实在是太好吃了。」她一想到就咽了口口水,巴不得手边就有一颗,「我这几日什么东西都不爱吃,闻着就想吐,可馒头还是一次可以吃三颗。」
「想吐?」他胸口一窒,皱起眉看着她。
「对,没真的吐,就是呕酸水,刚才应该叫上官大夫顺便帮我把脉的。」
「你月事多久没来了?」他脱口问道。
「干么问这个?」喜鹊羞答答地垂下头,用手戳了下他的胸口,「还没来呢。」
晚上的师父是另一个师父,经常把她折腾得没法睡觉,如今这么一问,莫非是今晚又想要彻夜折磨人吗?喜鹊愈想,耳根子愈红了。
「你……」独孤兰君深吸了口气,力持镇定地说」
「不会吧?」喜鹊吓得惊跳起身,满脸慌乱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又还没去求神拜佛,孩子怎么会突然来得这么快!」
独孤兰君目瞪口呆地望得她一脸的气急败坏,他蓦地爆出一声大笑。
「笨女人。」他揉着她的发,知道他这辈子一定会继续过得这么有趣。
「你还笑,万一孩子像我那还得了。」她气得打了下他的肩膀,拔腿就往外跑去,「不行,我得先去找上官大夫问清楚,看看有没有什么药方可以让肚子里的孩子聪明一点。」
「跑慢一点,你可能已经有身孕了。」独孤兰君立刻拦住她的身子,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让她只能跟着他的步伐走。
喜鹊心急,嫌他走太樱,频频超前,然后回头用眼神催促着他。
「喜鹊。」他突然停下脚步,握住她的肩膀,凝视着她说道:「咱们这辈子就待在巫咸国,像这样平静地过一生,好吗?」
喜鹊抬头望着他,认真地皱眉想了半天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不是早就这样决定了吗?」
独孤兰君再次低笑出声,并在她唇间印下一吻。
「我真爱你的傻样。」
「但孩子还是不要像我这样啊,我们快点去找上官大夫。」喜鹊再次扯起他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前,「快点快点。」
独孤兰君牢牢覆住她温暖的小手,知道他这一生有了她,再也不会孤独。
上天待他,终究是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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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一一
东罗罗国的凤皇别院里,此时正是最美的季节。
满池的夏荷在风中摇曳着不凡姿态,清风吹过荷池两旁的渠道,扬起消暑的水气,渠道上的大树遮去暑意,满目尽是绝郁绿意。
此时,有两名男人正坐在面临荷池的亭榭里。
右侧的男子腰系匕首,脚蹬皮靴,一身不羁打扮与他嘴边叼草的姿态一样带着几分邪气。
另一个男子,身穿锦绣黑袍,腰系宝石大带,面容略嫌苍白,可一对黑眸却是精光炯炯。
轩辕啸忿忿地咬着草,不停在亭榭中走来走去。
夏侯昌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神冷凝得能教寻常人不敢动弹。
「那家伙竟敢一声不吭就跑来了!是谁叫他来的?把他们全拖出去斩了。」轩辕啸怒吼出声,桌上的酒杯因此震动了一下。
「你妻子梅非凡和我的妻子东方荷邀请喜鹊来的。」夏侯昌冷冷地说。
轩辕喃一楞之后,立刻就大吼出声一一
「可恶!那独孤兰君干么跟着来?明知道自己来这里会被我们大卸了八块,居然还敢过来!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求我给他一个痛快吗?」轩辕啸愈说愈怒不可抑,直接指着夏侯昌说道:「你不是没让东方荷知道巫咸国的药草生意做得正旺吗?」
「我是没让东方荷知道,但你那老婆是东罗罗的凤皇,附近各国的局势,她岂会不清楚。」夏侯昌双唇一抿,脸色阴沉地回瞪着他。
巫咸国如今已蔚然成为有志为医者的学习之处及药草之国,学医之人都以到巫咸国朝圣为一生目标,不只如此,巫咸国最为人所津津乐道一事,就是他们广发治病药方的善行。
虽然就夏侯昌看来,广发药方之举,实在是一记经商妙招!因为不少治疗疑难杂症所需要的药草,都只产在巫咸国。
「总之,独孤兰君今年才刚交出『祭师』之位,给巫族人选出的统领,现在就登门踏室地坐在我们地盘,简直岂有此理!」轩辕啸浓眉一瞪,踱步的声音更重了,咚咚咚地像是要拆了亭榭一般,「一个男人长了那样一张脸,根本就该送去砍头,就连上官大夫都被他给迷住了,在巫咸国一待就是五年,还帮着他把药草生意做成那样!可恶!」
轩辕啸愈说愈火大,因为他可从没忘记过梅非凡和独孤兰君曾有的「奸情」,即便他们连亲吻都没有,但他就是不痛快。
夏侯昌也没忘记当年,他在病危中获救时的第一眼一一他的女人东方荷对着独孤兰君的一脸惊艳。
「为什么我们要在这边气到喷火,而让他在『听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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