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看了家瑶一眼。无话可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该如何和她继续相处下去。我和她开始是因为小小地红线。我想。这孩子就这么走了。也该是我们分手地时候。没有任何地语言。我迈开大步。离开她。
家瑶似乎从我地眼神看出我地想法。她慌张地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地腰际。紧紧地靠在我地背上。激动不已。
“不要这么快就结束好吗?我受不了地。你知道我爱你。你知道地……我不能没有你……”她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我。哪怕路过地人都望着我们。
我知道她很难过。我也很难过。我们在一起度过了许多开心地日子。然而这些都不能再有了。因为我知道。当每次再看到家瑶。我就会想起还有她头上那可怜地褪色地发卡。青隐地去世是我这一生最大地伤口。而死于同样病因地则是再往我地伤口处狠狠切下一刀。
“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自私,原谅我一次,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家瑶也意识到我的身体在刻意疏远她,她哭着紧紧地搂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心里头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我跟她似乎不存在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这些天
间发生了太多摩擦和误会,甚至还牵涉了一个小女我轻轻地拉开了家瑶,做出了一个让我们彼此都会痛苦的决定:“我们分手吧。”我的语气平静地说出残忍的话,因为我知道小小的离开,将会成为我心中永远的一块疤痕。
家瑶呆呆地望着我,也许是没有想到平日里从不发脾气的我,竟然会做出一个如此绝情的决定。我想她能感觉到我做这个决定的坚定,她知道的,我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很少变动。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深深地看了家瑶一眼,我毅然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她。
我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青隐去世的伤和小小离去的痛,在我的内心深处相撞后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只觉得五内具焚。虽说是萍水相逢,但我知道小小也许把我当成了她最信赖的亲人,回想她望着我那天真信任的目光,再联想起她的父母的态度,我想假如当初我能够再关心她一些,而不是认定这是她父母的责任,也许这场悲剧就不会发生。
然而一切都不会再重新开始,我只能开着车加大马力走高速往朱家角的方向飞驰而去。我和青隐曾经在少年时期和恋爱时期来过上海两次,唯一重复去的地方就是朱家角。因为我们都很喜欢那梦里水乡的宁静安逸,虽然现在这个古香古色的小镇也逐渐变得商业化,但每当我想青隐的时候,都会到朱家角走走我们曾经走过的路那曾经让我们向往的水上风光。
让人感到讽刺的是,当我把车开到朱家角的时候,断断续续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太阳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临河的窗子、入水的台阶、古朴的屋角,古镇的韵味就在这不经意间一波一波荡漾开来。虽然水乡已经被霜雪冻得有些僵化,但雪后的小镇别具一番风光。
走在古香古色放生桥上,我靠在桥面栏杆,静静地望着眼前“长街三里,店铺千家”的景色,嘴里和心里都是一片苦涩。我记得当年和青隐两次都在这里放生过上百条鱼,也算是积下y德。如果人死后真有另一个世界,希望小小能得到青隐的照顾,我相信青隐一定能把小丫头养得像只小猪般可爱。这也是我唯一能给自己的心理安慰。
“叔叔,你在干嘛?你为什么高兴呢?”
正当我对着前的江水沉默思念时,只听见耳边传来清脆而甜美的声音,转过头去,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女孩,大约只有五六岁,长得白若凝脂,精致的小脸蛋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天上最美丽的星星。柔顺的头发被精致而漂亮的发卡束着,让我又想起了小小头上戴着那褪色的发卡。
毫无问,相对小小而,这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小女娃,看她穿着一身质量精美的童装,就知道这娃娃肯定是家里百般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又是一次萍水相逢,不知为何我和小女娃总是有缘分?
“没么,叔叔在想别的事情。”我勉强对小丫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因为她歪着脑袋关切望着我的神态显得十分可爱,而且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女娃娃感觉很熟悉。
“别不开心呀,叔叔,你看这雪得多美,现在又出太阳了。我妈妈说长那么大还没在上海见过那么大的雪……”小女孩娇声娇气地说道,她那粉嫩的薄唇着嘴,显得娇气又机灵。
我了口气,不同人不同命,不同的孩子看雪的心态也是大相径庭,当这个漂亮的女娃娃准备到朱家角看难得一见的雪景时却是在大雪寒冷的早晨忍受着心脏病的煎熬,最终倒在了雪地上。除了悲伤之外,我其实还在想,难道我真的就不能做点什么吗?而我又该做些什么呢?
“开心吧,爸爸妈妈陪你一起出来玩?怎么现在你一个人?走丢了?”小女娃似乎不怕生,靠着我依在栏杆上站着,嘻嘻地笑着。她的身高大概就够我的腿长,可爱的小皮靴在桥面上蹦,天真自在。
“不是,是外公外婆陪思思出来玩哒,他们就在桥下喝茶……”小丫头指着桥下的北方向说道。
137。表白
思思,咱们跟叔叔说再见吧,该回去了,你看公公婆了。”一个三十岁左右打扮得体的女子走了过来,微笑地跟小女孩商量。听她说话的语气我猜她应该是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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