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感叹自己是做挡箭牌的命,便走了上前去,帮助吴家瑶摆脱那两人的纠缠。这两个男人看上去像街边的混混,看我牛高马大,再加上四周来来往往都是人,也不敢太过分,便悻悻离开了。
我揽着吴家瑶上了计程车,看她醉成那副德行,自己一个人怕是回不了家。我拍拍她的脸问她家住在哪里,她只是嘀嘀咕咕,也没说什么,正当我打算说我家地址的时候,司机问了句要去哪里,吴家瑶便回应地说到金色小区。
恩,这是人类的惯性反应。
在小区里乘凉的一群中年妇女的热情帮助下,我终于找到了吴家瑶准确的家门,并从她的包里找到钥匙把她抱进了卧室。这是一间一房一厅的套房,不大,但被布置得温馨和温暖。
刚把她放在床上,这女人便开始发酒疯了。她先是揽着我跟我嘀咕着她的伤心往事,然后就是伏在我的肩膀上呜呜地哭泣。这还算好,关键是最后她哇地一下,将那西餐厅大厨精心烹制的晚餐给吐了出来。
此时床上、地上、她的身上、还有我的身上,全是呕吐物。我回家的计划是不能执行了,只得把身上的唯一的衣服给脱下来,再把所有的脏物品都塞到洗衣机去洗,给她换好床单,再换上睡衣,这个麻烦的女人却一直睡得沉沉的。想起她刚刚跟我哭诉的苦,觉得这个小女人是倔强却也挺可爱的。
当我衣服都晾到阳台上后,发现她已经醒来了,正恍惚的坐在床上。
“你先喝点醒酒汤吧。”我从厨房捧了碗汤,到了她床边让她喝下去。她皱着眉头喝下了这碗汤,我的厨艺的确不好,而且也没有人会下功夫去研究这醒酒汤如何才能更好喝。
吴家瑶自从睡醒以后,脑袋就一直恍恍惚惚的,只是木然的接受身边男子为她服务。许锐这人外表看上去粗犷,却是挺细心体贴的。这不,正当她感觉到头疼拇指轻按自己的头部x位,他便从卫生间里拿出一条湿热的毛巾给她敷在头上。自从自己长大以后,就很少有人为自己这么做过了,这个动作让她心里暖暖的。
“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啊?”她还是依稀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那时的她像是找到了倾吐对象,不停地对他诉说心里事情。
“你的爱情史,从你因为钱离开你男友,到你最后的男友因为钱离开你。”许锐笑眯眯地,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的说道。吴家瑶没想到对方会那么直接坦白,她呆呆地愣住了。
“其实你这个人太倔强太要面子了。就拿你第一份感情来说,既然是你男朋友借钱给你,你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为了身外物的烦扰就放弃一段感情,实在太不值得了。”
“我不想被别人看不起,我不想因为钱而失去我的尊严。”吴家瑶一直都执着于自己的原则。
“其实别人的看法一点都不重要。就拿我刚才为你换衣服来说,你睡得昏昏沉沉的,要是我想做些什么事情你也没有办法,甚至也没有人知道。我若是计较别人的看法,没有给你换上睡衣,怕是你会着凉或者睡得不是很舒服。一切都是看你的行动,而不是看别人的想法。”许锐便是很少考虑别人的看法,他考虑的通常是该怎么行动和应该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啊!你给我换了衣服?”吴家瑶拉开被子检查,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睡衣睡裤。看着对方要发狂的表情,许锐觉得还是该考虑别人的看法好了。
18。新职位
“许锐,桶里没水了,该换了。
“许锐,把这些垃圾搬出去,太乱了。”
“许锐,出去帮我买杯咖啡,还要个汉堡,快点啊。”
“许锐,一会帮我把这些东西搬下去,不需要了。”
“许锐,刚才帮我搬下去的东西再帮我搬上来,还有用。”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助理的助理,履行的也是助理的助理的职责。什么是助理的助理的职责呢?也就是任二小姐如她的名字一般任意指使我做的事情。这位任助理似乎很记仇我当初的拒绝,现在的我比在后勤部时更像个称职的搬运工。其他的同事都觉得我挺可怜的,不过我曾为了职业道德去杀人,所以任意让我做这些事情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人还是要吃饭的嘛,所以我还是认认真真地做事情。
除了搬运工,我还做起了保姆,比如:
“许锐,j蛋怎么会破了?”
“大小姐,微波炉不能加热生j蛋。”
“它这上面怎么都不说啊,人家还想煮个j蛋给老爸吃呢。”
……人家微波炉又不会为了你的孝心而改变工作原理。
再比如:
“许锐,这碎纸机怎么不动了?”
“你碎纸的时候怎么没把订书钉给拆下来?”
“我忘了,可这应该不碍事啊。”
除此之外,我还得扮演修理工,将任意小姐弄坏的设备都修理好;扮演外卖员,只要她想吃什么或者买什么,我都得往楼下跑一趟;还有扮演清洁工,每次她吃了东西或者洒泼果汁我都得负责清理干净…====…呜呼哉,不易也。
吃过午饭,任沧海和他的高级助理走进电梯准备回办公室,任意最近在负责集团附属的利乐果汁公司,今天上午去了昆山的厂房巡查。走进电梯,发现那位叫许锐的大胡子也在电梯里,大胡子只是微微对他点了点头表示了问候。任沧海本来是想待女儿心里舒服了便让许锐回到后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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