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买的!”月媚娇羞地垂下头。
“为了和我出来玩而买的?”
“嗯!”月媚点着头。
“何必为了我而花费?”
“难得嘛!”
“要是我以后天天带你出来,你也天天买新衣?”
“我刚才说过难得一次,如果天天买新衣,我要借高利贷了!”
“我实在太少照顾你!”
“我已经心满意足!”
“以后我一有假期就陪你出来玩!”
“表姐夫恐怕要打我了!”
“他敢动你一下我就打死他!”潘伟烈的火又燃烧了。
“看你!我只不过跟你说笑,表姐夫是读书人,他怎会打人?骂几句是难免的。”
“他也不能骂你!”
“表哥,现在是什么时候?”
“十一时零三分。”
“哗!”月媚低叫起来:“这么晚了!表哥,我们回去吧!”
“多走一会!”
“不!”月媚一想起程克安的嘴脸就怕:“明天你还要上学!”
“好吧!”
回到家门,伟烈刚停下车,月媚便急不及待的跑进屋里去。
伟烈泊好车,把锁匙放进袋里,手接触到一样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下午他和月媚逛公司时,伟烈买给她的项链。
他要找着月媚交回给她。
走进大厅,大厅半昏暗的没有人,他正要上楼,突然听见程克安的叫声:“……为什么要轻声点,你的宝贝弟弟听见了最好,他也是吃我的、住我的,他把我的人带了出去,他应该负责!”
潘伟烈挥一下拳头,冲进饭厅,看见月媚可怜兮兮地站在一边,眼睛凝着泪。
“什么你的,他的?月媚是你的什么人?她不是你太太,你管不着!”
“她那副死相做我太太?她配?潘少爷,你大概没听清楚,她是我家佣人!”
“是管家!”潘伟烈吼他:“她是你的管家,工余时间,你没有权追问她的去向!”
“为什么没有权?我是一家之主,每一个人所做的事,和我有关的就有权管!”
“管!你要管什么?啊!”
“管她在工作时间内开小差,不!是整天没有做工。”
“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月媚到底是你的贵宾还是管家?”
“有什么分别?”
“克安!半夜三更还吵什么?”美宝去劝丈夫。
“表哥,你明天还要上学,睡觉吧!”月媚想拉走伟烈。
伟烈轻轻推开她,声音像雷轰似的说:“如果月媚是你的贵宾,你应该好好招待她,令她过得舒服,当然没有权过问她的私事!”
“贵宾?她哪儿配,她只不过是我们程家的一个小管家。”
“月媚是管家,你说的!”伟烈指住他,迫他。
“我说的又怎样?”程克安昂起了脸。
“好!那你听着,月媚来做管家的,请一个管家,最起码的月薪是二千元,每周工作六天,星期日放假,又根据劳工法例,她应该另有七日有薪假期。”
“什么?大家是亲戚,她竟然向我要二千元月薪!”程克安哗然。
“你什么时候把月媚当过亲戚?好!当她亲戚,她以后什么事也不做,她喜欢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你无权管!”
“那还得了,白吃、白住、白用。美宝,你呆了,开腔呀!”
“月媚,”美宝虽然不满意丈夫的刻薄霸道,但是,正如程克安说的,他是一家之主,何况她又深爱丈夫,不得不为丈夫说句话,“你在家里,反正闲着,就帮我料理一下家务,至于月薪……”
“表姐,我答应你,我不会令你为难的,”月媚为美宝而不安,“我也不会要表姐夫二千元一个月薪,我……”
“月媚!”伟烈大喝一声。
“表哥,回卧室休息吧!算了!”月媚用恳求的眼光看着他。
“好!月薪的事我不管,不过,你们一定要答应,每个星期让月媚休息一天,而且还有七日有薪假期,怎样?”
“应该的,”美宝看了丈夫一眼立刻说,“就算请个佣人,也要给她们假期,何况月媚还是我们的表妹。”
“姐姐好说话,不过,不知道程大少爷是否也同意,如果他不同意,月媚分分钟可以搬走,反正做管家,替别人打工,还可以多赚些零用钱!”
“哼!”程克安心里虽然生气,但是,如果月媚真的走了,他到哪儿去找这种好使好用的人。他也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女佣不好欺负:“这些闲事我才没空管!”
“话是你说的,你现在不管,将来永远都不能管。月媚放假,她回来销假可不能给她气受!”伟烈知道程克安是个小人,不得不和他说个清楚明白!
“美宝,告诉他们,月媚每星期可以休息一天,七日有薪假期照准。不过,如果她不守信用,常常出外不理家务,到时我也会赶她走!”程克安对妻子说。
“伟烈,你都听到了,姐夫答应啦!”
“好!”伟烈拖起月媚的手,“我们到楼上,我有话跟你说,别怕啊!你现在仍然在休假中,你甚至可以在外面留连到天亮才回来,也没有人敢管你!”
西敏已经去了周家六次,每次都不得其门而入。本来,西敏早就想放弃美芝,不再找她,但是张黛黛老是在他耳边唠叨:“妈咪自从知道你有了女朋友,我不知道有多高兴,你有了女朋友,不再寂寞,人也开朗了,好好的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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