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亚东说:“我也该回去了,天也实晚了点儿。”
张斌说:“哥你再坐一会儿吧。”
常亚东说:“不坐了,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再回去晚了,你嫂子又得骂我了。”
张斌说:“嫂子这会儿可能也刚回去,她今天在我们学校里听课。”
常亚东说:“哦,她工作一向都是很认真的。”
常亚东握住张斌的手说:“张斌好好干,以后你还有大好前途的。”
常丽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也实在不知道在两个男人之间自己该说些什么。干脆什么不说得啦。常亚江钻进自己的车里,把汽车发动了起来,然后摇下车窗向外面站着的张斌和常丽招招手。
常丽和张斌一起看着车子启动,然后走远,两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晚上的风吹过来,吹在人身上还有些冷,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常丽说了一句:“挺冷的,我们上去吧。”
张斌站在原地还是没有动,常丽说:“怎么啦?”
常丽感觉到张斌有一种异常,走到他身边去,心时有些愧疚,一个女人这样对自己的老公,是不是有点过份了,常丽这样问自己。
常丽说:“怎么啦,斌。”这个时候常丽的手伸过去,她的手所触到的是张斌的脸,张斌的脸上居然有泪水,张斌居然流泪了,泪流满面。
张斌说:“我他妈的还算是个男人吗?”
常丽从身后抱住张斌说:“老公,我对不起你,我是一个坏女人。”
常丽看到张斌一个男人,居然流泪了,心里不免也有些酸酸的,人家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看来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真切切地伤害到张斌了。
常亚东开着车子走了一会儿,夜晚的路上没什么人,车子也开得挺快的,先给常丽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好久常丽才开始接电话。
常亚东说:“老婆,在干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常丽这个时候正和周自勇在一起,她正平躺着身体,让周自勇年轻的身体在她体内冲撞,本一不想接电话的,可是想一想还是接了,因为这么晚了没回去,也怕常亚东起了什么疑心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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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这个时候正和周自勇在一起,她正平躺着身体,让周自勇年轻的身体在她体内冲撞,本一不想接电话的,可是想一想还是接了,因为这么晚了没回去,也怕常亚东起了什么疑心就不好了。
周慧说:“没什么事,我正在回去的路上的呢?你回去了吗?”
常亚东说:“我还在开车,估计也就二十分钟就能到家了。”
周自勇也听出来了,刚才打来电话的是周慧的老婆,周慧老婆是谁?那可是常亚东啊,副市长啊,想到这些周自勇就有些激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成就感啊?男人都有那么一点虚荣心,周自勇当然也不例外。
周慧也感觉到周自勇加大的力度。笑了笑,还是跟常亚东说:“没什么事我挂啦,一会儿回家见。”
说完周慧拉了电话,周自勇说:“刚才是谁打电话的?”
周慧说:“我们家老常。”
周自勇说:“你们家的常市长绝对想不到现在你在干什么。”
周慧说:“小鬼坏死了,快点完事,我得回去了。”
张斌站在屋外,常丽摸着他的脸发现他居然落泪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不到伤心时啊。这个道理常丽当然懂得。
c一点题外话,现在说一些当时我的一些情形,当时我还在南城中学任教,张斌所住的房子还是南城中学的,他住在二楼,当时我和另外一个老师杨宏住在一楼的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我和杨宏正在下棋,旁边还有刘剑在一旁看。我对刘剑说:“外面好像是张斌回来了?”
刘剑说:“要不叫过来一起麻将?”
从前张斌跟我们一起在南城中学任教的时候倒是经常打,现在我们也是三缺一显得十分无聊。我走出去看到张斌和常丽站在外面,根本没有想到发生什么事,我还是叫了一声:“张主任,过来打牌。”我称呼他张主任是按以前他在南城中学当我们教导主任的称呼习惯了。
张斌说:“打什么牌?”
我说:“麻将啊,三缺一,就差你了。”
常丽对张斌说:“我先上去啊,你要去玩就去玩一会吧,身上有没带钱?”
张斌说:“我身上有钱,你先上去吧。”
在黑暗中张斌递过来一支烟,点燃,我们一起站在下面的花坛旁边。我发现张斌好像是跟往常有些不同,可是到底哪些不同,我也说不上来。好像声音有点哭腔。张斌原来是哭过的。
张斌说:“不打了,没意思。”
我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张斌说:“冷雨,你不想写吗?以后我把我的事告诉你,让你来写。”
我笑了一下,心里却有点不以为然,以我当时我的想法张斌哪有什么故事啊,即使有也是他如何当上校长等等,完全没有卖点嘛,不吸引人。
后来我回到宿舍对刘剑和杨宏说:“张斌不来,他还有事,我们接着下棋。”
张斌并没有上楼去,而是去了他父母的家。吸了一支烟又吹了一会风之后张斌的情绪已经有些平静了。他抬起头来了看了一眼二楼他家的灯光,那么温暖,可是他现在只想去看下他女儿。
打开门,张父看到儿子张斌,张父说:“来啦?”
张斌说:“娟娟呢?”
张父说:“已经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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