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刚才我都看见了,身子上的r跟我妈一样白,胸前垂着的两个东西比我妈还大。”二呆子歪着头认真地说。
“你再胡说,看我不掌你的嘴。”赵淑珍把奶罩子放进口袋,叉着腰对二呆子说:“你要是见了娘乱说,我非拿个铁锨到你家去掀了你家的屋子,让你没有地方住。”
二呆子一听害怕了,眼睛扑打扑打地看着赵淑珍。
“好了,好了。”罗小丁走过去拍了二呆子的肩膀说:“二呆子,反正今天这事,你对谁都不能说,否则我就不跟做哥们了。”
“不说,不说,我要跟你做哥们,我不能没有你。”二呆子把头往罗小丁身上一靠。
听二呆子这么一说,赵淑珍的口气温和了起来,“唉二呆子,这就对了,你真是个乖孩子,改天到我家,婶子窝两j蛋给你吃。”
“不,我要吃三个。”二呆子撅着嘴说。
“好好好,三个就三个,一个都不能少。”赵淑珍的脸上没有了一丝惊慌,她转身对罗小丁说,“我先走了,改天找你再商谈事情。”说完兔子样一溜烟地跑了。
“小丁哥!淑珍婶子找你啥事呀?”二呆子看赵淑珍走远了这才问道。
“她婆婆不是被车撞了吗?让我给她找个好大夫。”罗小丁可不想把这事告诉他,“二呆子,你他娘的走路咋没有声音哩,跟鬼样就突然出现了。”
二呆子一笑,指了指脚下,“小丁哥,我是赤脚的,没有穿鞋。”
“靠!!干的。”罗小丁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句。
“小丁哥!我到我妈店里去了,你去玩吗?”二呆子问道。
“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上学,我先回家了。”罗小丁气哼哼地说。
“那好吧!我先走了,小丁哥再见。”二呆子说完蹦蹦跳跳地走了。
罗小丁回到家,把红河烟重重地往桌上一扔,‘啪’的声,把正在看报纸的罗国军吓了一跳,问他刚才买烟是不是被别人欺负了,罗小丁说没有。又问是不是白天在学校和同学闹矛盾了,心里窝着火,罗小丁还说没有。这下让罗国军犯难了,“这是咋回事?出去买烟的时候还好好的,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这样?”
“该不是一个人出去买烟,被鬼缠身了?。”徐美英蹙眉琢磨着。
“瞎说什么你,这个小区哪来的鬼呀!”罗国军眼珠滴溜转了下,贴在徐美英的耳朵上说,“是不是咱们刚才弄的时候,被他看到了,想女人了。”
徐美英听罗国军这么一说细想了下说:“还真有点像,你瞧他下面那个玩意,又长又大,估计天生就是睡女人的命。”
“咋啊?你亲眼瞧见过。”罗国军一听,眉毛一皱,心里不高兴了。
“你瞎想咋?那不是小时候天天替他洗澡,穿衣服瞧了嘛!看你这德行。”徐美英扑哧声捂嘴笑着。
“呵呵!我还以为他长大了,你也看他那玩意。”罗国军说着时已经做好了逃溜的准备。
“你这要死的,你把老娘看成啥了,我都像你样站在大街上盯着女孩子看。”徐美英伸手欲扭罗国军的耳朵,孰料他早有准备的退避三舍的躲开了。
“你这婆娘咋回事?我跟你说正经的,咱们找个人媒人把小丁和肖莹莹撮合下。”罗国军坏笑着说:“早过门,可以省不少彩礼钱。”
“你想得美耶!这么好的个姑娘,人家牛拐子还不同意哩!再说,小丁还小,才十五岁,咋能这么早就做媒,你拉倒吧!”徐美英说着就进了厨房间,刚才在床上的那个动作,罗国军后力不足,她把鳝鱼给炖了。
房间里的罗小丁可不管罗国军夫妇在说啥,此时他的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这的二呆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要弄赵淑珍的时候来了,靠!t,上次黄了,这次又黄了。不过,罗小丁挺纳闷的,中午睡梁美华老师的时候不是硬梆梆的吗?咋到了晚上就耷拉了,这要换在中午,赵淑珍往床上一躺,迟一点恐怕早就把自己的裤衩支破了。
罗小丁越想越不知道究竟是咋原因,坐在床上心里唉声叹气地嘀咕了句,“他娘的,别真的不管用了,”这么一想,罗小丁自己倒被自己吓了跳,慌忙托着小东西颠了两下,搞了半天也不见起色。这小东西硬不起来,岂不是要让自己遭罪,梁美华和赵淑珍再跟自己要怎么办?这东西不是白白的长了吗?罗小丁越想越害怕,慌忙从席子底下拿出那本大黄书《夜探花香》,以前只要翻看两页,下面的小东西就昂然翘挺的。
罗小丁翻开第一页是个艳若桃李的少女luo体图,那白花花刺眼的身子,那硕大无比的两个,那叉开的修长的da腿根处,一撮黑毛下面鲜红的那物,星期六下午看这书时,裤裆下那又大又长的小东西早就像充了气样坚硬了起来,现在平静的湖水样没有波动。
罗小丁不相信自己的家伙跟二呆子的爸样阳痿了,他又翻看那些——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或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的颠鸾倒凤的各种姿势图,不该显眼的地方全都放大成正面图——男人抓着裆下的东西塞进女人白嫩da腿处的那个紫红的那物里。
再次看了看下面依旧没有反映,罗小丁心里一凛,靠!t!老子还没弄够女人哩!就不中用了,这哪行呀!
罗小丁一骨碌下了床,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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