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们对于这种恐惧流血的现象再深入思考,就不会把它看得那么重要了。举例说,对男孩子做包皮割礼,以及比这更加残酷的对女孩子的###及小###的割除礼,都在某些种族中程度不同地实行着。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各式各样的以流血为目的的仪式,很明显,这些现象都与“原始人恐惧流血”的解释恰好抵触。既然如此,有些人婚后为了丈夫的方便而废除了这项禁忌(月经禁忌),也就不足为怪了。
第二种解释同样与性无关,它比第一种解释牵扯面更广一些,而且更具普遍性。按照这种解释,原始人似乎永远处在一种“焦躁的期待”里。他们的忧心忡忡,就像我们在精神分析学中对心理症做分类时划分出的焦虑型心理症。每当遭遇到新奇、神秘、怪诞和不合常情的事物时,这种焦躁的期待便愈加强烈。它还造就了许多牺牲或奉献的祭典和仪式,它们大半保留在种种宗教仪式里,流传至今。我们知道,当人们刚刚开创一种新的事
业,当人们刚跨入人生的新里程,如家畜要下崽,果实与庄稼就要成熟,儿子就要诞生等,这时人们就会有一种特有的期待心情,在期待中透着焦虑,成功与危险的结局会同时闪现在脑海里,使人如坐针毡。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人们便想到用某种仪式或祭典来获得神人的保佑。婚事同样如此,结婚时的第一次交h在他们是十分重要的,事先更要用某种仪式去保护它。在这里,人们既有对新奇的希冀,又有对流血的恐惧,这两个方面并不相互抵消,而是相互加强和补足,使这第一次性j成为人生路程上的一大难关,要冲破它还要流血,这就使这种期待的紧张有增无减。
第三种解释则如卡洛雷斯所说,认为chù_nǚ禁忌乃是性生活中更大禁忌中的一个小的组成部分。同女人性j,并不是只有第一次的禁忌,其实每一次都是禁忌,或者更进一步说,女人本身就是禁忌。我们这样说,并不是指女人性生活中总是充满着种种特异的需要避讳的时刻,如月经来潮、怀孕、生产、坐月子等等,而是说每次与女人做a都不得不通过重重限制和难关。所谓野蛮人性生活很自由的说法,我是极其怀疑的。虽然原始人偶尔也会无视这些禁忌,但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不是这样的,他们在做这类事情时,往往有着文明人无法想象的繁文缛节。男人每做一件大事,如远足、狩猎、出征等,就必须远离女人,尤其不得与她们行房事,否则他们将因精力衰竭而在做这些大事时遇难。即使在日常生活中,他们也习惯与女人分居。在这里,我们常常看到的是女人同女人在一起,男人同男人在一起,文明社会中常见的那种小家庭生活这里很少见到,有时候男女之间分离得如此彻底,以至于不能相互叫出名字,女人们总是使用着另一套特殊的语汇。这种分居或隔离状态会时时因性的需要而被打破,但在很多部落里,即使夫妇之间的交h,也只能在户外某个隐蔽的地方进行。
每当原始人设立一种禁忌,就表明他害怕一种危险。一般说来,上面提到的所有规则和逃避女人的形式,显然都是恐惧女人的结果。或许,这种恐惧是由于他们觉得女人与自己有很大的差别,女人总是神秘的、奇特的和出人意料的。在他们眼里,这种差异只能给自己造成危害。他们总是害怕自己的力量会被女人吸走,他们担心自己会受女人的感染而具有女性的特征,最后成为一个废人。他们亲身感受到性j之后情绪突然低落,周身软弱无力的状态,这恰好印证了他所恐惧的事情。再加上现实生活中女人往往用性的关系来支配和敲诈男人,所以就更加深了这种恐惧。上述种种心理,在我们的文明社会中似乎已经绝迹,其实却仍然活跃在每个男人的心灵深处。
当代不少研究原始民族的人都相信,原始人的情欲本能是相当弱的,它从未达到过文明人的强度。这样一种说法自然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但不管怎样,既然在我们上面提到的禁忌里,原始人总把妇女当作异己的有害力量来排斥,他们与这些女人之间的爱情究竟有多少,那就很值得怀疑了。
。 想百~万\小!说来
第五讲 chù_nǚ的禁忌(4)
卡洛雷在这方面的论述与精神分析家的看法如出一辙。他进一步指出,个人与个人之间也有“人身隔离禁忌”。虽然别的人与我绝大部分都相似,不同点只有很少几个地方,但恰恰是这少数几个相异点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孤立和敌对情绪。我们可以由此而继续追溯到人对于自己与别人之间那些微小不同之处的“自恋”,由此可以解释为什么人们不容易做到同别人情同手足或做到爱每一个人。这样的心理分析工作,的确是十分有趣的。心理分析还指出,男人之所以会因自恋而摒弃女人和轻视女人,其源盖出于过去经历的“阉割情结”恋母情结中的一种,他因为恋母仇父或其他过失,常常被威胁说:“如果不听话,就割去你的小j。”再加上他见女孩没有yáng_jù,便以为她们的yáng_jù被阉割了。,正是这个情绪深深地影响着他对女人的看法。
论述到这里,我们似乎离本题更远了。女人所普遍具有的“禁忌特征”仍不能使我们完全理解,为什么要对chù_nǚ第一次性行为加以特别的限制和规定。对于这一点,我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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