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嘉瑾破涕为笑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就贫吧你就损吧,贫得天下的女子都死心塌地恋上了你的床,损得你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你就阳萎了吧你。”我靠,这丫的嘴上功夫其实一点也不比那位女周星驰差。
在又一次与刘嘉瑾缠绵之后,我毅然打车往家赶。
冬日里的阳光无限美好,重新回到人世间,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看人们那一张张急匆匆憔悴的为生活奔波的脸,我忍不住叹息:“大千世界,人如蝼蚁,皆为名来,皆为利去,是名利这两个字把人这种灵长类中的灵长类动物折磨成人不人、鸟不鸟、鬼不鬼的这般熊样了。”
我的窝
儿在北五环外一处还算不错的社区里,是一对夫妻新买不久的房。后来这对夫妻一个去了日本,一个去了加拿大。房子就空下来,经一个朋友介绍由我租住下来。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作家,又是一个有品位的人,他们对我非常信任,当然肯定是要收房费的,不过只是意思一下罢了(娘稀p,一个月敢要我2500元哩!),有我这样既有品位又品德高尚的人来居住,也算是他们的万分荣幸。
我坐电梯从一楼往上行,片刻之后来到23层。从电梯间出来,左拐十三步,就是我租屋的大门。
我掏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屋里的某些东西让我感到有一些吃惊,比如客厅的桌子上放着小半杯红红的果汁。我是从不喝这种红色果汁的,因为它总让我想起女人身上某个部位流出来的东西。我的拖鞋原来是放在门后,现在却摆放在了沙发旁边。我的笔记本电脑原来放在沙发上,现在却放在了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在我离开之后肯定进来过人。
是房子的原主人吗?不可能!他们一个在日本一个在加拿大,如果要回来至少也得三五年之后。一次与男房主qq,他说:“资本主义就是好,只有进了资本主义内生活过了,才知道我们伟大的祖国多么落后。我就是死也要死在国外了。”看来这家伙是彻底让资本主义给腐化,已经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典型的资本主义泛走狗。他妈的,那么多年党对他的教育算是白废了,忘恩负义的家伙!
既然不是房主,那么很可能是被小偷光顾了?现在的小偷,随着社会的高速发展,科技水平的日益提高,他们的偷盗技术也与时俱进。尽管我住在高高的23层,处于这座城市的较上流阶层,他们仍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招呼也不打一声。
但,似乎又不像是小偷光顾过留下的痕迹。如果是小偷,我12000元的笔记本电脑他们是不会舍得留下的。除非这小偷是一个不识字没文化的家伙,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这个“本本儿”的价值,还以为是一个废旧铁皮盒字呢!
那么,光顾我“豪宅”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少年时代,我曾经到过少林寺,也曾跟随着一位出身少林寺的民间武术大师学过功夫,降龙十八掌,乾坤七十二手,太极、八封、梅花桩,也都通晓一二。凭我的功夫,平常三五个人都难以近身。环顾客厅,沙发、桌椅、电冰箱,似乎没有可藏身的地方。我轻轻迈腿来到卧室门口,卧室的门虚掩着,我先侧耳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猛然推开房门,身子同时后撤半步,拉开防守反击的姿势。如果有歹徒,我进可攻击制伏他,退可逃跑去向人民警察报警。
没有歹徒!
门后面有人?我走进去,呼地拉开门,门后面空荡荡的也没有任何东西。
我提了提鼻子,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一股淡淡体香——女人的体香!
对于女人,我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敏,我敏感地捕捉到了卧室里面女人的味道。在那张双人床上,厚而轻软的鸭绒被摊开着。我凑近细看,枕头上有两根黑色的长长的秀发。我的头发不长,这不需要做鉴定,肯定不是我的头发。
我伸手摸了摸鸭绒被下面,还是温热的。一切迹象表明,这里曾经睡过一个女孩,而且是刚刚起床。她人呢?我的脑海里迅疾一闪,是武紫薇来过了?这个小报记者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令人琢磨不定,这很像她写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娱乐八封新闻。
武紫薇的确有我房门的钥匙。那还是她生抢硬夺拿去的。“我人都让你睡过了,拿你一把房门钥匙又怎么着?不给我?!是不是害怕我突然破门而入进来捉j?”为了证明我的光明磊落,除她一个别无所爱,我最终不得不给了她一把房门钥匙。
武紫薇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只要她一入侵我的府宅,一定会把一切搞得一团糟,比如将厨房的盘子扔在卧室,把卧室的枕头扔在阳台。把她那紫黑色的内k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当然,她有某种比较特殊的嗜好,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环境制造刺激的性a。我们在同房制造快乐时,许多时候她并不选择在宽大舒适的双人床,而是选择在客厅的沙发、在阳台、在书房的写字桌上,甚至选择在厨房里。我正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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