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先是静静地看着,后来忍不住咯咯浅笑,再后来捂着肚子仰在沙发上踢着腿儿大笑。
我皱着眉头看她,过了半晌问:“你觉得很好笑吗?看那老道士同志,为了抓住厉鬼严重受伤,一条腿已经断残了,我肯定他活不过五分钟去!”
小红回看我一眼:“真逗,你们人类眼中,厉鬼的形象就是那个样子吗?脸色惨白,一嘴白森森的獠牙?还有那个道士,他用的是什么功夫?少林武功?还是武当剑法?咯咯,真是太逗了。”
我说:“那你觉得这个厉鬼和道士应该是什么样?”
小红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我好为人师的臭毛病又犯了:“小红,不是哥哥我要批评你,有时候看似简单的事情实际做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比如说吧——你稍等到一下。”为了给女鬼小红上一堂结结实实的课,给她以后的小鬼生涯多一些建设性意见,我站起身去厨房取了一枚j蛋,又回到沙发上。
小红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我接着说:“比如说这一枚j蛋,给你,就是这个j蛋,你能把它竖着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吗?”
小红拿起j蛋,轻轻地试着往桌上竖放,试了n次,均以失败告终。她扭头看了看我,无奈地耸耸肩。
我从她的手中拿过那枚j蛋,将稍大的一端在桌上轻轻一磕,壳儿微微有些开裂,由原来的圆顶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平面。我轻轻往桌上一搁,那枚j蛋就竖在了平平的桌面上。
“哇噻,哥,你好伟大呀!”小红惊诧地瞪大眼睛。
我淡淡一笑说:“不是我伟大,是法国的拿破仑同志伟大。很多年以前,拿破仑去一个咖啡馆喝茶,有人看到他又瘦又矮,就说拿破仑没什么了不起的,他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结果拿破仑就拿j蛋像我这样给他们上了一课。拿破仑同志最后总结说,不要以为看似简单的举措多么容易,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是伟大的,第一个把j蛋竖放起来的人也是伟大的。再回到我们刚才看的鬼片儿上,人家导演、演员共同努力,拍出这么有史以来第一部恐怖片,也是很伟大的了。”
小红笑了笑说:“哥,有些事情你们人类不懂,只是在自以为是罢了。你们并不晓得什么是魔鬼世界,包括那些靠写恐怖吃饭的无聊作家们,他们对鬼魅世界根本不了解,只是坐在那里凭空捏造。所以我觉得很可笑。”
我瞪了小红一眼质疑道:“你哥哥我也是靠写恐怖鬼故事吃饭的,难道我也很无聊很可笑么?”
小红想了片刻,一把拉起我说:“哥,你跟我来,我让你亲眼看一个东西。”
小红也没问我同不同意,拉着我就往后阳台走。我说:“鬼丫头,你想让我看什么?”后阳台上除了一台高倍望远镜、一把椅子之外别无它物。这里得说明一下,那高倍望远镜是我的一位德国恐怖作家朋友不远万里送给我的。我把它放到后阳台上,可以较近距离地观看天相。在天气非常好的晚上,我会坐在椅子上,用高倍单筒望远镜看天空中的月亮,看月宫中的玉兔如何弄杵捣药。我很想看一看住在月宫中的嫦娥生得究竟是什么青春玉女模样,但很遗憾,一直没能和她老人家谋面。
当然了,偶尔我也会利用这个德国造的精密仪器去看对面或侧面更远一些的居民楼里发生的故事。23层,在这个城市里虽不算最高,也算是高层建筑。从我的后阳台可以看到很多很多办公楼、居民家里发生的动人或泛味的一幕幕情影剧。
小红猛然拉开布窗帘,一指对面的居民楼说:“瞧,你对面的23层a室!”
我把她拉开的窗帘又拉起来,只留下一个小缝,说:“小妹妹,你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人家的家居生活,你那样做容易被对方发现,小心人家向110举报你侵犯人家隐私权。我们只能从一条小缝隙中通过望远镜观看。明白吗?”
小红笑道:“狼哥哥,你是说偷窥吗?没想到你其实挺虚伪的!”
我摆一摆手说:“不对,虚伪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再者说了,你哥哥是既敢做又敢说,世界上只敢做不敢说的人多了,他们才是真正的虚伪。”
对面23层a室住着一位人民艺术家周大同,因为算是半个同行,他是搞绘画,我是搞写作,有一定艺术相同之处,所以我对周大同还算比较了解。这家伙今年42岁,据其自我介绍说曾在法国的巴黎圣母院、英国的伦敦等地举办过超级抽像派油画大展,受到过英国女王伊利沙白、美国老布什等人的接见。这老兄至今已先后结过7次婚,但现在仍然是单身。根据我平常通过德国产高倍单筒望远镜对他的密切关注发现,他似乎从来就不缺少性伴侣。
记得有一次,我们碰巧应邀参加在北戴河举办的一个国际性文艺创作研讨会,周大同先生即席就创作发表惊人的高见:“艺术家的艺术创作离不开生活,来源于生活。要成为一代绘画大师,必须从女人身上获得灵感,我就从女人的yd里看到了艺术的天堂……”
一鸣惊人。他这一句话就让我从此对其留下了难以抹灭的印象。
这位画家喜欢与各式各样的女性来往,有现在流行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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