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妖:“做人还是得低调一点。”
时间滴答。。。。。。
我捶桌子:“抗议!”
白毛狐妖:“抗议无效。”
时间滴答。。。。。。
白毛狐妖:“你怎么不说了?”
我:“考试铃声结束了,我想动手了。”
白毛狐妖:“你不是想殴打监考吧?”
我摇头,交了卷子,一脚踹向黑翼睡神的桌子,将那沉睡的黑豹击起,面目狰狞地攥紧拳头低吼道:“你不是暗示你可以帮我过关吗?”
黑翼睡神撑起脑门印了可爱红痕的酷酷的睡颜,沙哑道:“我不是告诉你我也不会。”
我咬碎一口银牙,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外走。
校党委老书记一边将眼睛从紧贴的考卷上挪开,一边大义凛然地训斥道:“白米!你作弊!”
我脚下一软,无比委屈地回吼:“怎么可能?整张卷子我都只受惜笔墨地签了一个大名,怎么可能作弊!!!?”
校党委老书记一幅手抓包地表情,眼睛半瞎的眯着,脸上肃杀之气燃起,狠狠抖了抖手中的两卷子,又狠狠拍在桌子上,无比亢奋地挥动着大手训斥道:“两张卷子都有你的名字,你说,你不是作弊!!!”
我眼睛突然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两张显然出自不同风格的手笔,一张是我货真价实的考卷,一张则写满了答案,貌似。。。。。。应该是正解的吧?
就在此时,红糖三角狠狠地瞪我一眼,低声咒骂道:“c!这么便眼色都没用,还她妈地有脸交白卷!”
我恍然明白,原来这张卷子是红糖三角帮我造假出来的。而我,一直努力跟白毛狐妖对着干,当然忽视了他的眉目传情。呜呜~~~~
话说不到最后关头就不能放弃最微薄的希望,于是我开始死不要脸地缠着较党委老书记请求领导原谅,直接表露我想追随组织的决心,更加强调那写着我名字的卷白绝对不是我的!难道在如此精良的老师队伍下,我会是一个只交白卷的弱智低能儿吗?
天!我真得要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了,可较党委老书记显然很享受这个我洗心革面的过程,完全沐浴在我的痛苦检讨中无法自拔。
就在我想半夜给他套麻袋的腹稿中,白毛狐妖对校党委老书记说:“书记,这张空白卷子是我的。”
校党委老书记身形一顿,又趴在卷子上看:“这明明写的是白米的名。。。。。。。呃?这写得是什么?”校党委老书记的眼睛一路下滑,读出了完整的局子:“白米。。。。。。。你入党吧。”
校党委老书记以孺子可教的和蔼目光努力地望着向白毛狐妖的方向,无比满意地点头笑出一脸皱纹:“很好,很好,上进的同学就要帮助思想落后的同学。”转而疑惑道:“白米,你不是说你整张卷子都只爱惜笔墨地签了一个大名?那这满卷是谁的?”
我一溜烟的反问道:“难道还签两个大名啊?”
校党委老书记终于相信了我们的群骗,夹着厚重的考试卷子颤悠悠地走了。
我虚脱般嘘了一口气,如退大敌般瘫软在桌子上,仍不忘挑起凤目扫向白毛狐妖,有气无力的问:“看我出丑,于心不忍了?”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卷发,笑得一脸温柔:“哎。。。。。。。本来想跟你说,我一直负责上分工作,即使你答得不好,我也可以笔误多添个零之类的符号。这回倒也费力,还得趁着你大作检讨时,悄然动笔在你的名字下面多添四个字,真是麻烦啊。”
暗夜零惑虐杀醉(一)
为了庆祝此次考试有惊无险的结束了,我腻歪上青菊泪痣,想让他请我去唱歌,好让我练习一下惊人的歌喉,为即将到来的夺冠做准备。
我:“哥,我们出去玩啊。”
青菊泪痣:“呃……你想练习歌喉?”
我:“真聪明!”
青菊泪痣:“米粒,至从听了你的第一首歌,直到今天,我的耳朵才恢复了七成听觉。你直到对于一个不能视的人来讲,听觉……很重要。”
我:“哦……那我约别人去。”
青菊泪痣:“还是我陪你去吧,至少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一些。”
我:“哥,你不用说得这么中肯吧?”
青菊泪痣:“我最大的缺点就是说了实话,而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承认我说得是实话。”
于是,当我手腕着青菊泪痣被n家k歌吧请出来后,青菊泪痣安慰我说:“米粒,人最难得是敢于挑战别人的极限,我想,你已经做到了。”
我感激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呜咽道:“那你的极限呢?”
青菊泪痣苦笑:“我的极限就是你啊。”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准备干嚎几声,将此家k歌吧震得百米之内牲畜全杀!
青菊泪痣捂住我的嘴,善良道:“我还是给段翼打个电话吧,他那里应该可以提供给你一个好的练歌场所。”
于是,在辗转反侧的天色将黑十分,我和青菊泪痣终于再次踏进了‘零惑’,在黑翼睡神的壮士断腕中,我对一同前来捧场的红糖三角和白毛狐妖致以深刻的谢意,而这三人则是对青菊泪痣投来了敬仰的眼神,让我无比不爽。
这时黑翼睡神接了一个电话,便让我们先上二楼预定好的包房,然后就闪人了。
我扯着青菊泪痣横冲直撞地往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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