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局长激动道:“好!在什么地方,我这就派人过去。”
我:“在‘零惑’后门两条街道的残楼处。”
老局长:“好!你掩饰好,别让敌人发现,我这就过去。”
我:“恩。对了,老局长,我的上个号码您帮我消了吧。”
老局长:“已经消了,以后你小心点,别再让不法分子偷走电话,这样容易曝光你的身份,知道吗?”
我:“知道。”
挂下电话后,我微微皱眉,看来,我丢电话这个消息是混小子告诉老局长的,这么说我爱学校的一切都在老局长的掌控中,那么混小子之迷,是不是也在老局长的掌控中?
看多了大片,知道越是不可能的人越有可能是幕后凶手,暗示思索一下,决定买个双重保险,再次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报警电话,只说这里发生了恶性斗殴事件,请他们快来人处理。
一切做好后,我一咬银牙,手指瞬间掀开木头箱盖子,瞪着眼睛使劲往里看去,强迫自己要看得一清二楚!
哗~~~~
眼泪顷刻间带着声响地流下……
望着那满满一大木头箱子的红色辣椒,我突然有种要狠狠拥吻红糖三角的冲动!胜利的喜悦没有感受到,但劫后重生的快感却着实另我雀跃!
受到辣椒刺激的眼难受地眯着,转而望向箱子上那猩红而略微粘稠的血y,用手指沾了沾上面的红色,用手指撵了撵,凑到鼻子上闻闻,竟然是……颜料!
没错,箱子毫无损坏,只剩下这在远处看来几可乱真的血y是开过枪的真实存在。
我讶然了……
低下头,果真在脚边寻到了装颜料的子弹珠皮,就跟……野战游戏中的子弹……一模一样……
我跛拉着小高跟,颤巍巍地走向大铁箱子,探头进去又掏出一把重型枪支,对着不远处的盒子又开了一枪,果然……又爆出了真的……鲜血……
举起枪支,赫然看见它的枪把下面标注着:模型枪支,作用力大。
扫眼白毛妖狐仍旧流着鲜血的脑袋,望眼黑翼睡神浮肿变形的大脑,我觉得手中的枪支突然变得其重无比,让我在无力承担的同时,悔得不得将一口银牙活活咬碎掉!
就在门外隐约传来刺耳的警车声时,我恍然一震,要是老局长看见自己的混小子险些命丧我手,还不将我调到路边,去为小朋友系鞋带啊?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组织为什么不就长脑袋,一有行动就响警铃,是要给敌人通风报信啊?还是要吓哭小朋友啊?反正,我一听那声音,脑袋就疼,心就抖。快速摸出电话,又给老局长拨去:“报告老局长,计划有变,敌人狡诈成性,竟然以假军火真玩具做诱饵,你千万别露面,不然我就得曝光了。死无全尸啊~~~~”
老局长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江米同志,飞虎队和特种部队都被老子调了出来,你下次一定要调查清楚,不然老子罩不住了!”
我点头哈腰,卑躬屈膝:“放心,一定调查清楚!敌人再狡诈,终究是逃不过老局长的一手乾坤。”哎……是人就有种情绪,被拍乐,拍人衰。
挂了电话,我无力地拾起那根粗棒子,支撑着自己那精神恍惚的身子,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去,但愿这两个人被我的神g削傻了,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
大门被大力推开,两个值夜班的警务人员面色铁青帝站在我面前,动作僵硬地将眼扫向我手中的染血g子,又寸寸移动目光,将眼神落在我身后那两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最后动作一致地掏出手铐,不由分说地将我扣了起来。
其中一个警察兴致冲冲地检查了枪支,知道是玩具后,不屑一顾地拨打了急救电话,与呼啸间将两人送去急救,将我扔上了警车……
夜,果然漫长……
警车的颠簸中我企图为自己辩解,但人家执法人员绝对铁面无私地拒绝了我的申诉,好心地让我留些力气去跟律师说吧。
我望着窗外,非常后悔自己对老局长的不信任,最为后悔的还是自己摆了自己一刀,真疼!
为了不暴露身份,没有办法说出自己是保镖兼职卧底的女版零零七,只能一肚子苦水地等待着白毛妖狐和黑翼睡神醒来,然后祈求两人大度地承认自己头上的包是自己无聊时撞着玩地,而非我的g子所为。
想打电话给老局长,请他出手相助,又考虑到自己刚才的谎报军情,不晓得要给他添加几根华发,还是……消停一会儿吧。
录了含糊其辞的口供,警察说我不坦白从宽,没有明白他们对于不合作者的态度,于是大手一挥,我再次蹲进了局子,等着两位当事人醒来。
掏出手机,又给红糖三角拨了一个电话。
既然,黑翼睡神和白毛妖狐都只是我虚惊一场的产物,那红糖三角应该安全无事吧?
电话里仍旧传来红糖三角那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声音:老子没空,有p快放,没p挂机!
恼火中……
窝在角落里,与几个妓女一起蹲在不大的方寸之地,自嘲与局子还真是有缘有分。
烦燥地纠缠着手指,想要丢掉这一晚上的愚钝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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