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了出去。
金墨御不能直接对童任动手,难道是因为他?
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连带的也包庇了童任?
子舒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童任跟他之间的关系,心里思绪万千,想着自己跟童任结下的仇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现在,不光是童任,就连他也知道了吉祥酒楼里的人是自己最在意的,要是他一直拿这些来『逼』自己,那该怎么办呢?
无奈的她想不出办法来,只能步步为营,想着办法逃脱了。
“坐吧!”看到童任进来后,闻人烈也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吩咐着。
“她呢?”面对他的冷漠,童任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的开口问道。
“你是为她来的?”闻人烈有些惊讶,但是只是一刹那,惊讶就消失了。
“算是!”童任直接回答着:“你知道她是谁吗?”
“吉祥酒楼的厨娘?”闻人烈见他突然这样问,就有些好奇的问。
“你觉得只有那么简单吗?”童任直接问道。
“还有什么?”闻人烈皱了一下眉头,很不喜欢童任今天的态度。
“她是金墨御的弃妻——白蕊初!”童任知道他的耐心有多少,所以直接的说了出来。
闻人烈听了以后,直接回头瞪着自己一直在纵容的男人,冷冷的问道:“你为何如此清楚?”金家的人不喜欢他,可是他却对金家的事情如此的了解,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我抓了她的丫鬟,知道她身上有个胎记!”童任回避着他锐利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说:“你要不相信,可以请你的丫鬟去看下!”
“在什么地方?”闻人烈淡漠的看着他道。
“腋下!”既然来了,那就把事情给办完美了。不管闻人烈是不是生气,反正他现在不会把自己给怎么样了,所以就当是互相利用好了。
“你去跟小翠说下,”闻人烈抬头看着温锗,那眼神里的意思相信以他们的默契,是不需要多说的。
温锗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子舒穿着小翠为自己打点的罗裙,举步维艰的走了进来——因为她知道里面还有个童任在等待着自己。
其实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也不是件坏事,至少他不会对自己如此用心了。只是她现在还『摸』不清楚童任的真正的目的,觉得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某种说不出的目的。
“怎么样?”闻人烈看着慢步走来的人儿,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还是疑『惑』。
“没有!”小翠摇摇头,对着他说。
“什么?不可能?”童任一听到小翠说的后,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叶子舒,觉得她就是白蕊初,不可能有错的。
“为什么不可能?”子舒的心里其实很矛盾,因为她不知道小翠为什么会帮着自己,但是却知道眼前躲过了童任的为难,却也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是最好不过的。“我一直都在说着,我不是白蕊初,是你一直不相信——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不是白蕊初,那为什么金墨御对你会那么的紧张?你难道不知道,他从你昏『迷』后,就一直在外面徘徊着,想知道你的消息?”童任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她,想从她平静的表情中找寻一丝的紧张。
但是很遗憾,他失败了。
“他紧张是他的事,为什么他紧张了,我也要跟着紧张呢?”子舒在知道他们不会戳穿自己后,安下了心,也有心情跟童任对着来了。“跟白蕊初一样的面貌,你说他紧张我,好像也没什么错吧!”
他认的是外貌,原本没有错,就连人也没有错,错就错在灵魂早就换了一个人。
“你……,”童任被她反驳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恼恨的瞪着她,心里充满了不甘。
看着童任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子舒突然笑了,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她那样子,闻人烈惊讶,童任更是怒上加恼,竟然伸出手就想劈她一掌,结果被闻人烈给拦住了。
“我的人,你竟然也想杀?”捏着被自己抓住的手,他的表情阴沉的可怕。
双手被捏的都快碎了,但是童任依旧没有低头……
“闻人烈,你看看这个女人,她那样子,你不觉得很诡异吗?”不肯低头的原因是,他一直想弄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没有一次却是成功的。
“我诡异?”子舒有些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童任,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我很想问问你,白蕊初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一直要紧抓着我不放?你想侮辱白蕊初,虽然没有成功——可是却把白蕊初『逼』出金家,生死不明……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只是你这样不择手段的『逼』死一个女人,你觉得你不丢脸吗?”
『逼』死一个女人,只能说他连个男人也不是。
闻人烈在听了她的话后,脸『色』一敛,冰冷的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件事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那是我跟金墨御的事情!”童任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戳穿她的身份,还被她全部的说出了自己跟金墨御的恩怨,心里的恼怒就更加的厉害了。
“什么你跟金墨御的事情?”子舒怒不可遏的看着他,觉得他真的很虚伪,但是至少他还是有些害怕闻人烈的——原来这个就是他的名字。“既然是你跟金墨御的事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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