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一的打,我不是楚枫的对手,至于毛重有几斤几两我不太清楚,希望不要让我太失望。我打的是楚枫的右手方向,毛重打的是左手方向,一见楚枫发招,我二人兴奋地起掌,迎了上去!
他的功力很深厚,但一开始使用双手互搏的方式,可能还不习惯,所以我依仗着身子轻巧、轻功卓绝,借力打力很容易就化却了他的功势,但由于我初次和自己人真刀真枪地动手,显然是有所顾及,不敢全力进攻,只是躲避,虽保得自己无碍,却无法完全牵制楚木原的右手。
而毛重的功夫却比我高明了很多,他们两人斗得是难解难分,时而掌风波及到我,使我险险地避开却也头发飞舞,煞是好看。毛重牵制了楚枫大半的功力,而我又牵制了他的一个方向,紧打慢打,我们已过了三百多招。
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在立于不败之地时,稳站上风,但一过了五百招,楚木原就熟悉了双手互搏的法门,再回上左手与右手的配合,显然高明过我与毛重的搭配,不多会,我们就又成了持平的局势!
这让我们不安!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败下阵来。现在我们所依仗的无非就是距离,近,我们不利;远,楚木原鞭长莫及!在他的凌厉攻势下,我展开身形,时而飘远,时而近身攻向他的周身大x,不得不全力施为!局面才慢慢好转,但再也无法占居优势。
如果楚木原一持短兵,一持长兵,那么,我们立时便会落于下风,甚至一败涂地!但这会,三人却只打得不分胜负,难舍难分!
终于,我筋疲力尽,撤出了战局,席地而坐,浑身畅快!他们也停下手来,坐在我的旁边,我们三人相视,哈哈大笑!得意、惊叹,更多的是猩猩相惜!
我伸出双掌,他们不明所以,我笑着抬起他们的手,三只大小不一的手撞在一起,立时他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顿时酒性大发,笑嘻嘻地拍拍毛重的肩膀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毛重一拍掌:“哈!我一高兴,竟把这茬给忘了!马上去准备,两位在这候着,我去去就来。”一溜烟地跑了。
我心里太开心,这一晚上发生了许多的变化,从我的思想上,从我的心境上,无一不让我值得高兴。更有金庸先生的双手互搏之法让我们给参破了,实在是心里激动得紧!我闭上眼睛,仰身向后躺去,柔软的草地,舒适的触感,让疲备的身体很受用,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嘴角也跟着扬起。
早已有些凌乱的发丝调皮地缠上我的脸颊,痒痒的,我摆摆头,相让它顺服一些,却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浑身的累与舒适,让我不想抬手抚顺它,只好任它飞扬。忽地,一双温柔却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我的脸,替我将发丝夹在了耳后,我知道,是楚木原。没想到一向不屑一顾,又少言寡语的大木头也有这么好管闲事的一天。不对,好像他一直挺喜欢管闲事的,不然当初就不会追着蓝鸥蓝鹭不放了。
我睁开眼,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里面有来不及隐藏的温和与深深地注视。见我张开眼睛,马上就变回了一尘不变的冷清,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关心就关心吧,还藏什么藏!
我心里好笑,有点得意(抓信了他的小辫子),有点失意:难道,这样我还不能成为他的知交好友吗?非得对每个人都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好像谁都不能进入他的内心一样。在我的心里,经过这样的一晚,楚木原与毛重已经升级到了知己的位置了。
拾起内心的失意,我微微地叹息了一声,却不想引来了他的侧目:还是对吸引人的眼眸,还是那百年不变的表情,真不知道,刚刚与我们一起坐在地上,哈哈大笑的人是不是他,这种是令人产生错觉。倒底是那种亮眼的爽朗是真的他,还是这种冷淡的观看人世间的一切才是真真的他!
我希望是前者。如果不是,那将是太可惜了,世上少了一个开心的人,女人们少了一个可以倾心的对象,同时,我会认为内心有一个缺口:我始终觉得我跟楚木原是两类人,不同却可以和平地共处,或者可以相处得更好!
他跟宁峰弈带给我的都有一种冥冥中的注定,才会让我对他感觉如此的熟悉,但又和宁峰弈不同,宁给我的是没有结局的爱情的注定,他,我不知道。或许是福,或许是祸,我不清楚,但却很期待那命中注定的发生。
就这样,两个人,两双眼,互相对视着,却不是情人间的凝视,也不是朋友间的关望,更不是敌人间的仇视,这中间,夹杂着太多的不确定,两人都很疑惑,又都很迷茫,却又都很期待。最终相视而笑,一浅,一深,却同样的真诚!
[零星篇:第二十八章 再见兰儿,误托终生]
头痛欲裂!从来都不知道宿醉让人那么的痛苦!早上一起床,我使劲拍拍昏沉沉的脑袋,晃到桌边,一口气连喝了半壶茶,头脑才清晰一点。
昨夜,兴奋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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