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里却不一定。
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而是怎么洗脱林瑾儿的名声。
虽然不管怎么样,女子的闺誉都是损害。但自己主动跟男人抱在一起,还是被人害的摆放在一起,程度是一个地狱一个天上。
所以他一定要让这个罪名按在君蓁蓁头上,她最合适不过,正如她所说,她是和林瑾儿一起来的,她们在缙云楼呆在一起,以及君蓁蓁名声很差。
但现在呢,缙云楼犹豫再三还是松口不再管这件事,宁云钊怎么又跳出来了?
宁云钊又不是不懂事的二愣子,他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
更况且,宁家跟着君蓁蓁不是有仇吗?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好。
司射的眼里浮现惊讶,君小姐的神情也有些疑惑,因为疑惑她的眼睛瞪的有些大,眉心也蹙起,还微微歪了头,看起来有些可爱。
她别想多了。
宁云钊心里有些微微的烦躁。
“不查清楚这些问题,今日来缙云楼的女子闺誉都难保。”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和愤怒,“难道你们缙云楼想不明不白的装无辜吗?”
“当然不想。”司射受惊一般拔高声音说道,“我们缙云楼半点不敢隐瞒,我们这就去查。”
他神情惶惶,就如同街上一家小饭馆里被吃出一只苍蝇的顾客训斥那般。
林大人的面色铁青。
“你们什么意思?”他再次问道,与前一次的愤怒惊讶不同,这一次则是平静的质问。
你们为什么要护着这个君蓁蓁?
“林大人,这位公子说得对。”司射看着他,一扫先前的惶惶,神情平静又肃穆,腰背挺直带着几分傲气,“我们缙云楼要对自己负责,要对传承百年的声誉负责,我们一定要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决不能让三月三断在我们这一代手里。”
声誉?
一个女孩子在你们缙云楼里害人,与你们的声誉有什么损失!更何况让你们缙云楼摆脱干系的法子多得是,根本就用不着你们操心。
再说了,你们缙云楼怕什么声誉损失。
林大人满是冷嘲,司射却看也没有看他转过了身。
“查入园名册。”他对侍者说道。
而当司射开口的时候,君小姐就从宁云钊身上收回视线。
虽然司射先前的退让,还有宁云钊的出现都是意外,但现在一切又回归正常了。
就像一条路中间会有岔路。但只要最终方向目的地走得到就好。
“入园名册在这里。”屋子里有侍者闻言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看起来早已经准备好了,“林小姐携带君小姐入园,林小姐带一小婢,君小姐带两婢一仆妇,其间君小姐一婢一仆妇出园,林小姐一婢女出园。”
他认认真真的翻着记录念着。
“后林小姐婢女再次入园。”
念道这里合上卷轴双手捧上。
“二位小姐皆没有携带旁人。更没有男子随同。”
司射将卷轴接过放到林大人面前。
“请与二位小姐对质。”他说道。
林大人看着面前的卷轴。
“既然要对质。到县衙也可以。”他硬生生说道。
“这种事容易滋生闲言,还是就地解决的好,一旦出了这里。事后再给解释,民众会有猜忌质疑。”司射也硬生生的答道,不待林大人说话,再次看向侍者。“查甲字十九号,丁字七号房茶水饮食。”
“甲十九号和丁七号皆为林小姐所开。茶水共用两壶,一壶为清茶,侍者亲自送入,一壶为花茶房内婢女亲自去取。取茶水两个婢女,回来时只有一个婢女。”
侍者的话说到这里时,方锦绣插话了。
“那个婢女被我叫走了。所以只有林小姐的丫头香兰自己拿着茶水回去的。”她说道,看了眼在地上乱战的香兰。哼了声。
大概是心里极度的气愤,这女孩子的一声轻哼,让林大人的怒气无可抑制。
“你哼什么哼。”他喝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哼一声。”方锦绣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还被人握着的缘故,觉得胆气很足,不自觉的就敢对这官老爷这样说话。
想到这里才反应过来,用力的甩开君蓁蓁的手。
“没事了,别乱跑。”君蓁蓁没有再勉强拉住她,而是低声说道。
难道她是不懂事的孩子吗?方锦绣瞪眼,还有什么叫没事了?事不是才开始吗?
侍者的声音还在继续。
“…茶水二位小姐共同饮用,皆用完没有留存,小食尚在,已经送检,查没有问题…丁字七号房内只有茶水没有点心,茶水为花茶,送检无恙。以上皆有侍者亲见随侍可证。”
司射看向林大人。
“林大人,我们的饮食没有问题。”他说道。
林大人冷笑。
“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说道。
司射大人笑了笑。
“当然不,所以还请对质。”他说道,目光落在香兰身上,“这位婢女,你说茶水里下药,是指第一壶茶水呢还是你去取的那壶?”
这叫什么意思?
林大人再次大怒,但这一次他还没有喝问,司射双眉倒竖,眼神锋利。
“林大人,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既然我们缙云楼的查验,药师的证言,这些你都不信,那就只有靠人证了。”他说道,“这件事说糊涂糊涂说清楚也清楚的很,这位婢女自己主动指出茶水有药害了林小姐,那显而易见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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