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逃不掉,才在这里不停地厮杀,对方想用车轮战磨平他们最后一丝气力,虽然他们很小心了,但还是无法制止体力内力的大量流失。
这样下去,不输也很难。
而且如果输了,虽然不会死,但也许比死还要糟糕。
所以说,夜猫守在这里,难道是……为了他?
韩棋心中的感觉很怪异。
从道理上讲,他是该感谢夜猫,但是这份谢意一摊到夜猫身上,就觉得说不出来的怪异。
这小子,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就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但如果夜猫愿意,完全可以不用理会他,不败露任何行踪地闹个天翻地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将他一个人扔下,借此机会好顺利的离开这里?
太奇怪了……
为什么?既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对方。
我也不知道。得到的答案却是粗线条到让人全身无力。
留下来需要理由么?夜猫反问过来的问题让韩棋哑口无言,需要理由么?夜猫又问了一遍,韩棋长声笑了出来,大声道:不需要!
对啊,还需要什么理由?
这一刻就像是冲开了什么心结,韩棋只觉得心情舒畅,方才心中那片笼罩的、时不时劈下雷电的y云顿时被这阵狂风刮得干干净净,尽管心中还是一片狼藉,但至少清爽多了。
呵,那个长胡子老头给我!他刚才从背后偷袭了我一掌,这次我要给他连本带利讨回来!夜猫似乎也感染了他喜悦的心情,舔动嘴唇,手一指,便选中了他的目标。
韩棋看也不看他选的究竟是哪个倒霉鬼,反正到这里来杀他们的,不管正道邪道,一律都是敌人。
你不仁我不义,哪还有什么道理、什么情分好讲?
尽管内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摘天剑法也已经用了不止一遍,只怕已经被对面那三个难缠的家伙瞧出了破绽,但他和夜猫是强弩之末,那几个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
乾坤手的衣服同样破烂,双仪剑也不复一登场时光鲜外表,善了左手腕上的念珠早就已经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就算此刻不敌身死,他们也绝对不会让对方好看。更何况对方为了那张空x来风的藏宝图,想必也会留他们一条性命,只是不知道会用怎样的酷刑招待他们就是了。
如此想着,韩棋手下更是毫不留情,颇有挣个鱼死网破的势头。
可是就在这时,本该力竭而死,或者是战死的情况,却因为一个意外的变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沉睡在体内深处,将近一个月来都没怎么闹腾过的毒,却在此时爆发了。
药效来得突然而凶猛,就在功力催到极致的时候,韩棋只觉得伴随着内力直涌回全身的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y邪之力,毫无防备之下顿时着了道。
呜……脚下一个踉跄,韩棋险些被双仪剑那把名锋开膛破肚。
韩棋!一直手臂从后面拦住他的腰,夜猫向来雷打不动的声音一反常态焦急地在耳边响起,热气喷在他的耳后,那片柔嫩肌肤被这样一刺激,本来就在苦苦压抑体内翻涌不停的欲念的韩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嗯……那是甜腻的、甘美的、让人能够发挥无限想像力的声音,听得夜猫手臂软,杀到近处、眼看就要一剑直刺过来的双仪剑动作一滞,乾坤手向下拍落的双手一停。
谁也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还是那个刚才杀了一堆人的韩二公子发出来的。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发出那声声音之后,韩棋就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感觉到脑袋都快要冒出水汽来了。
该不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夜猫,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居然有些抖。
韩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上次的情形,以及他在这只猫怀中时的感觉,这个事实进一步刺激着他陡然而生的情欲,也让他越发难以控制。
他想将那只猫的身子推开,但现在药性发作,却使得他双臂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紧紧箍住夜猫的腰,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索性在方才的打斗中,他的发冠早就掉了,披散开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既让别人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隔绝了他看到别人惊讶,或者是还有别的意思的眼神。
啊啊,这简直比让他死掉还要难堪!现在这是怎样?难道说他要完全不顾别人眼光,在这种杀了不少人的鬼地方发情,将眼前的第一个人压倒一逞shòu_yù么?
这该死的药效,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赶在这种时候发作?!
开什么玩笑?!
韩棋在心中咒骂唐们上下几百年的祖宗,以及远在百年之前唐门出现之前的相关人等,身体却因为药性而抖得更厉害了。
夜猫反应很快,立刻伸手点了他的x道,韩棋顿时全身都动弹不得。
你……韩棋吃惊地抬起头,但是下一刻就见到夜猫的脸迅速放大,随后嘴唇就被堵住了。
带着浓烈血味的接触,一点都称不上旖旎,但在此刻欲火焚身的韩棋身上,效果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夜猫熟练地撬开他的嘴唇,舌尖深深探入,灵活的撩拨着他因过度激动而颤抖的舌,一碰到就激烈交缠在一起。
与此同时,一颗小小的药丸也从对方的舌上滚落,骨碌碌的闯进咽喉,吞了下去。
呜……感觉到原本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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