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平,那个安安静静的,不太喜欢动作,只是转眼珠子的是我们安安。两个孩子虽然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平平在左眉骨上面长了一颗小痣,而安安长在右边的眉骨上,所以还是能区分出来的。”
两个孩子仍然睡在育婴室里,因为敏舒是早产,又是两个孩子,身体一直极差,所以现在还没有能喂平平和安安的奶水,当然,平平和安安还是需要在育婴室里住几天的。
隔着育婴室的玻璃,老人家看见了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两个孩子都不过是比两个手掌大一点点的样子,看起来小猴子一样,脸色并不像康康说的那样又红又皱,虽然还是有些不白净,可是也能隐约看出以后的模样来了。
孩子们的眼睛
跟敏舒长得一样,又大又圆,眼珠子漆黑漆黑的,骨碌碌一转,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来,可爱极了。
其余的地方倒还是像裴灿民多些,若是走在大街上,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是裴灿民的儿子来,两个小家伙正挥舞着小手,依依呀呀的说着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听得懂的语言,老人家觉得他一直衰弱下去的身子都更加有了些力气。
“恩,不用看眉骨,只看两个孩子的性子,也能看出两个人的不同来。宗孙啊,你很好,宗妇也很好。我很高兴啊。”
裴灿民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身体十分虚弱的老人家,随着老人家的视线,一同的往育婴室里望去,他的儿子正兴高采烈的跟他招手。
随着孩子们的降生,敏舒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和健康一样,脸色一直都十分苍白,整个人虚弱的不行,看的他一阵阵的心惊胆颤,即使已经经历过康康的降生,可是他还是小心又小心,生怕一丁点儿的地方做得不对,就让他的妻子丢下他独自离开。
“都是宗妇的功劳,这生儿育女我又有什么好的呢?曾祖父啊,谢谢您极力主张曾孙儿娶了宗妇,这是曾孙儿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做的最正确的妥协。”
敏舒得身体很虚弱,老人家也只是稍微呆了一会儿,就随着灿民祖父和父亲一起回了首尔的别墅,大家一致决定要在这里住几天,不光是为了两个孩子,实在是以老人家这样的身体,还是留在首尔更让人放心些。
“我们的平平名懿嘉,裴懿嘉;我们安安名懿慈,裴懿慈。”
嘉,美也。——《说文》;慈,爱也。――《说文》;懿,美也。——《尔雅》
看得出来,老人家对于如此健康活泼的平平和安安很是喜欢,‘嘉’,‘慈’,‘懿’用字极尽美好,恨不能给他的玄孙最好的,即使现在的老人家身子骨儿已经差的只能躺在床上,起身都困难了。
因为这次敏舒是彻底的伤了身子,即使在首尔好好的调养了一个月,还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健康,所以在敏舒和平平安安一起回了裴氏祖宅的时候,已经是阳光明媚的六月了。
老人家极力要求回到裴氏祖宅,不停的诉说他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他要回到生他养他,他为之付出了一生的地方,那里是他的家,那里是他的根,那里有他的祖宗,那里也有他的传承。
‘落叶归根’,老人家回到了他的家里,他的根,已经八十多岁
的老人家这才彻底的垮了身子,虽然还不到卧床不起的地步,可是也多是躺在床上了。
“平平啊,你以后就叫懿嘉了,裴懿嘉。安安啊,你以后就叫懿慈了,裴懿慈。懿嘉,懿慈,懿嘉,懿慈,孩子们,喜欢吗?这是你们的高祖为你们取的名字,希望你们美好而心怀博爱,你们要好好的成长,做个好人,知道了吗?”
敏舒的脸色还是有些微的苍白,穿着一身儿暗红色的传统服装,怀中抱着的是小儿子安安。
安安很安静,只是瞪着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的打量对安安来说,十分陌生的地方。不像裴灿民怀里的平平一样,手舞足蹈的就差立刻跳起来奔跑惊呼了。
平平的眼珠子也转个不停,很显然,对于这样的坏境也是十分的陌生和好奇,甚至对于躺在被褥上的老人家也十分感兴趣,不停的往老人家的身上扑,吓的裴灿民一阵阵的冒冷汗。
“裴懿嘉,裴懿慈。曾祖父,谢谢您给两个孩子取名,孩子们会好好的成长的,您还要看着孩子们长大成人呢。”
大家都围坐在老人家的房间里,虽然面儿上都带着笑容,可是心里总是有些难过的。
这是个睿智的老人,他聪慧精明,可是却是一辈子生活的安静平和,这一辈子从来不争不抢,不偷不摸,他有自己生存的智慧,也毫无保留的教给了他的孩子们。
现在他的子女们也已经老了,甚至孙子们都迈过了中年,即将迈进了老年,就连玄孙子也看见了三个了,他这一辈子为了裴氏和子孙们做的够了,他已经心安理得了。
“我虽然不能看着平平和安安长大成人了,可是我会一直陪着两个孩子的,大家都不要伤心。”
老人家的手很瘦,甚至能看见凸起的青色血管,手背上的皮轻轻的一扯,就稳稳的站住了,老话儿说了,当手背上的皮轻轻一扯,就能站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因为他已经老了,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老人家用干瘪但是温暖的手,轻轻的摸了摸两个孩子娇嫩的脸蛋儿,因为手是干燥而温暖的,所以两个孩子并没有躲避,只是笑嘻嘻的任凭老人家的手划过他们的脸,留下的是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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