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自己走了,它怎么办。没有忙到不停的工作,接不完的单,在她需要时随传随到,一心一意地守护着她,这让她不爱上它也难。
就算它不是人类,但是对经历过一场情伤的她而言,再也没有比能给她安全感,更重要的事了。
它吻着她,手却很安份守己,没有乱动乱摸,相比之下,许盈佳就比较急色,她的手已经触及到它冰凉、却带着弹性的肌肉,从上至下,捏住它硬挺结实的臀肉,往自己的腹部靠,性暗示意味十足。
它身体一僵,意图要推开她。
许盈佳心想,它究竟是不会做爱,还是它懂,但是不敢动她?她想起它老是挺着的巨物,就没有软下来过,她猜想它是不会,按着人体形状依样画葫芦弄出来的形体,恐怕连腿间硬物有什么作用都不晓得。
「抱我。」许盈佳试探性地开口邀请着,猜想它的反应。
它怔怔的没有反应。
于是她主动地将手移到它的腿间肉,缓缓握住它。「我想它进到我的体内,让我们俩真正在一起。」她的话让它终于起了反应,像是点亮了它情欲的功能,无师自通的把她放倒在草地上,热烈亲吻她的唇,手却不像唇的行为这么急切,它不徐不疾地解开她衬衫的扣子,像是解开珍贵的宝物,不敢轻忽怠慢。
它的行径让许盈佳眼眸闪了闪。它像他,对她都是一副文质彬彬、君子风范的模式,可是不同的是,她和他,建立在不对等的爱情上,她得不到安全感,时常为此提心吊胆;而她与它,建立在生死相随的关系,它是她的,她也是它的,已经被上天绑定在一起了。
她握着它冰凉的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手把手教着它怎么进行下一步。面对它,她没有羞涩感,它是她的,在它面前,她能自在的做自己,无需遮掩伪装,不用担心它的感受,不用在乎它对自己的观感。
「把手指插进去,缓缓抽动,直到里头出水浸湿了穴道,没这么紧缩,才能进行下一步。」当冰凉如山泉水般的手指,探进她紧实湿热的穴口时,她嘶了一声,感觉到它受到惊吓般抽出手指,她连忙握着它的手。「继续,我不是痛,只是不适应。」然后当旅行团的团员们,在废弃校园里被鬼吓到鸡飞狗跳时,他们的领队却和她的灵器搞上了。
她主动地打开双腿,环在它的腰上,教它怎么进入她的身体。
它似乎对这行径感到慌张,想挣脱离开她的怀抱。
她大概猜到它的顾虑。「我不会受伤的,你也不会让我伤害的,对不对?我想和你在一起,融为一体。」她的请求让它停止挣扎。
她吻着它的唇,搂住它的颈子,在它耳边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和我最亲近的只有你了,就让我们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好吗?」或许是她话里的内容诱惑了它,它不再抵触与她的亲近,彷佛真以为与她做了这事,就是成为彼此的唯一,独一无二的唯一。
「嗯,不会痛,真的,不用担心。」她喘着气,努力吞咽着它的巨物,还要安抚它这个随时都有可能抽离不干的雏,真是即甜蜜又心累。可是谁让它是属于自己的?她心甘情愿为它做到这一步。
「你舒服吗?」她怕自己唱独角戏,爽到自己,它却只觉得莫名其妙。
它点点头,在她体内的巨物,鼓胀地跳动了一下,像是在应和她的话。
她开心地露出笑容,甜蜜蜜的酒窝浮现。
它喜欢她的酒窝,每次见到,都会伸出手指戳她的窝肉。
它只是灵气化身的身躯,可以凝形,却没有无中生有的本领。所以,她嚐它的舌头,是冰凉凉的,没有津液,它也不会喷洒出jīng_yè,从头到尾都硬梆梆的。
可是它却让她濒临快感巅峰两次,干到她的腰都抬不起来了。第一次时,它懵懵懂懂,不晓得她的高潮降临,第二次,它发觉了,按着她的腹部,怕她过于激动伤身,她意识恍惚中,没发觉它的行径。
透明入侵09
它趁她失去力气时,将她抱起来,把衣服穿上,还体贴的从她的包包里,拿出湿纸巾,替她擦拭腿间的湿液,动作一气呵成,彷佛怕她缠着它要了一次又一次。它是无所谓,但是她的精力伤不起。
它抱起她,一点也不吃力,彷佛她才是一团空气,一点重量也没有。
她搂着它的颈子,因为极度欢愉而溢出的泪水,滴在它的肩头上。「我爱你,你也要爱我,好不好?」它听见她的话,停下脚步,大力点点头。
「爱我,就要时常做刚才的那种事,一个礼拜至少要三次。」她的手指比着三的字样,得寸进尺地要求着。
它摇头,用冰凉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写了个一字。
她抿唇。难道连灵器都晓得养身之道?怎么和罗晋东一个样,规定一礼拜就一次的xìng_ài?
她不敢向罗晋东讨价还价,对灵器她却有恃无恐、无所顾忌。「不行,我就要三次,不能少,我高兴时还要增加。」它拿她没办法,握着她柔软的手,放在它看不清面容的脸上,俯首亲吻着。
她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不要怕伤到我的身体,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是一体的,自然是生死相随,哪怕是死了,我们也是在一起的。」它像是被她劝服了,或是自己也没办法掰正她的想法,没再纠结她的任性要求,好脾气的由着她。
当许盈佳走到校门口,他们事先预定的集合地点。她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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