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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朦朦的亮了,程瑶迦渐渐从深沉的睡眠当中苏醒过来,回味着昨晚一夜的疯狂,现在身体还有些酥软无力,下体那酥麻的感觉,显示了有男人的yáng_jù曾在里面激烈的抽过。◢傻◢逼◢小◢说,”
满足的叹息从香唇中吐出,想起儿子那有力的双臂,温柔中透着狂野的热吻,还有那将自己久旷的蜜填的满满的大,她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火热,但是一丝忧愁同时又犯上了心头,毕竟母子之间有了这种奸情,在这个社会是不能被容忍的。
一旦被发现,不但丈夫不会原谅自己和儿子,就是认识的人也会排斥自己母子,以后就只能过着千夫所指的日子,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自己大概只有自尽了,但是儿子还小,他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难道要他过着埋名隐姓的生活吗
还好,自己的内院下人不得入内,丈夫又出去了,这里只有自己母子俩,只要小心些就不会被发现,昨晚儿子吵着要一起睡,自己何尝又不想在一个强壮的怀抱中醒来呢,但是为了安全,自己还是把儿子赶了回去。
带着满腹的思绪,程瑶迦起身下了床,准备洗簌一番去吃早餐,突然桌上一样事务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封信。
她心头一惊,能在她不知不觉中留信,这个人的轻功定然很高,难道昨晚自己和儿子的事情被他窥见了踌躇的拿起了信,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信上写着:若不想你和儿子的事情被公之于众,今晚子时到庄外五里处的竹林。
留信的正是我,昨晚我等到他们完事了以后,潜入了程瑶迦的房间,留下了书信,然后又去了陆洪剑的房间,给他下了点绵绵散,绵绵散就是让男人下面软绵绵的意思,若是没有解药,就是有裸女在他面前大跳艳舞,也激不起他的一丝yù_wàng,简直就和做太监一样,这是我想出来的对付男敌人的一个损招,哪个男人惹了我,就等着遭殃吧。
在焦急等待的程瑶迦眼中,时间过得无比的慢,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虽奇怪平时早就按耐不住过来纠缠的儿子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但是一时也注意不了这么多了,现在她思考的只是这个留信之人到底想要怎么样。
到了快子时的时间,她已经早早赶到了竹林处。竹林周围一片黑暗寂静,我隐藏在黑暗之中,注视着正在四处张望的程瑶迦,今晚的她身穿一件玄色劲装,曼妙成熟的躯体曲线毕露,高耸的酥像要破衣而出一般,神色间虽带着不安,但是娇美的面容仍然吸引着我的视线。看她腰上悬的那把清霜剑,一会儿也许就会向我刺来吧,不过有用吗
带着嘲讽的笑容,我出声道:「陆夫人,你很准时啊。」
黑暗中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面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我的位置,一面答道:「不知阁下何人,今夜约我于此何事」
「呵呵,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昨晚可是让在下大包眼福了啊,没想到夫人你的风骚劲一点不比那些青楼里的婊子差啊,偷汉子竟然能偷到自己儿子身上,佩服啊佩服。」
「你」程瑶迦一阵语短,我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样,她也无法分辨我的确切位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无奈下,她向我示弱了。
「也没什么,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欲邀夫人你一起配在下共渡这个良宵而已。」看到鱼上钩了,我心头一阵得意。
「什么你这贼,休想得逞」程瑶迦登时柳眉倒竖,「呛」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清霜宝剑,饱满的部因为气愤的关系而不住的上下起伏。
这些反应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哼哼,你就不怕我把你们母子的丑事传扬出去吗堂堂陆家庄陆大庄主的娘子,全真七子门下的程瑶迦程女侠,瞒着她的夫君偷汉子,而且啊,偷的还是她自己的儿子。你说江湖
上的人听到这些,会说些什么呢」
程瑶迦的脸色一片惨白,连手里的剑也握不稳了,我再加一记猛地:「就算你不在乎名声,但是你儿子呢,是不是奇怪他今晚怎么没有来找你啊」
「什么你这恶贼,你对剑儿做了什么」一提到儿子的安危,刚刚还坚定的程瑶迦顿时方寸大乱,不愧是爱子的母亲啊。
「没什么,只不过是在他身上下了点药而已,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让他以后再也作不成男人了,如果没有解药,要传宗接代的话,你可能要再生一个儿子了,嘿嘿。」胁迫的话说出来总是这么舒服,我已经迷上了看别人为了某种原因而不得不放下尊严委曲求全了。
果然,对儿子的关心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再也无法反抗了。程瑶迦扔掉了手里的剑,软弱的道:「只要你答应放了我的儿子,我任你怎么样都行。」言毕,她闭上了眼睛,痛苦的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呵呵,当然没有问题了,我对你的儿子又没有兴趣。不过嘛,我想看看你的诚意,自己把衣服脱下来吧。」
程瑶迦听了我的话,眉头一蹙,想要怒斥于我,但终于还是咬了咬银牙,把手向腰带上去。一阵淅淅嗦嗦解衣服的声音,紧缠着她腰的腰带被扔在了地上,衣服的领口因为束缚的腰带的消失,僘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前那雪白的双早就不满衣服的紧凑,凸现了大半在外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窥全貌。
脱掉了外衣,她双手拉着裤腰带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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