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宴会那天以来的一个星期,卡西姆未到过後 。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些改变,不是单纯的奴隶和主人的关系了,他们之间的鸿沟似乎已经填平了。当他那麽热情地吻她时,她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之光──然後,又有了加布里。
现在她也有些糊涂,是的,她想要加布里,也想要卡西姆,可是加布里不是卡西姆。加布里不会让她陷入这麽深的甜密的苦恼中,在他健壮漂亮的外表下,他不像卡西姆那样有着一种隐藏的兽 。这种兽 她自己也有。当然了,只要加布里被允许来取悦她的话,她心头的欲火也是很容易平息的。
可是卡西姆嫉妒了,变得越发的残忍。他把加布里和她远远地分开,而且不再频繁地出现在她面前了。也许,他已经对她失了兴趣如果是这样,那麽她作为後 里的焦点的日子就一去不返了。这多让人笑话啊。她是他的囚徒,而一旦失去他的注意,她还要成为自己感情的囚徒。唉,她的生活是如此的乱七八糟。她转过身,趴在地上。不远处的女人们尖声笑着,刺耳极了。
太阳西下,女人们准备回去了。玛丽塔戴上长长的手套,蒙上面纱,这时,几辆马车赶了过来,在凸凹不平的路面上颠簸着,艰难地在小巷里穿行。附近的人很少,只有几个刚关店门的生意人和一些抱着柴火或打水回家的小孩。忽然,随着一声断裂的声音,马车的一个轮子坏了。
许多女人尖叫着跑过去看,马车停在了路边。
「散开,」一个卫兵大声吼着,迅速下车,跑过去安抚那匹受惊的马。
玛丽塔跟着人群退开几步。女人们似乎全拥上来看热闹了。另一辆马车又赶过来,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行,还得提防不要碰到路边的那一辆车。卫兵们围成一圈,试图想平息混乱。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附近还有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的尽头就是光明。自由玛丽塔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悄悄地溜到一边,不扣思索地跑进那个小巷。
没人追她。也没人发现她。她飞奔着,穿过一条又一条僻静的街道和小巷,最後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气。她斜靠在墙上,四处打量着。这条街和刚才出事的那条街几乎一模一样。怎麽办她毫无主意,地想不出该从那边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了,她没带钱,穿着後 特制的衣服,想逃脱真是做梦。
她对着冷冷的街道。天已经黑了,谁知道会发生什麽事。会不会有强盗一道道紧闭着的门都在嘲笑她,恐吓她。
也许如果她跑回去的话,她还能赶上她们。马车还得修一段时间,这是她唯一不可错过的机会了。她开始住回跑,然而不久她发现自己 本就迷路了,不知该往哪儿走。天开始下雨,滴在她的头发上,脸上,打湿了黑色的面纱。
她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觉进入一个农舍,她慌忙退出,走到另外一条巷子里。有一辆马车停在一所带阳台的大房子前面,她看到了车门上的徽章,天啊,这是卡西姆的房子她再看看马车,马车窗子里坐着的,赫然是加布里
好像卡西姆和马车夫并不在他身边。她走上前,用颤抖的手推开车门,由於用力太猛,她几乎跌倒了。
「你这是──」加布里吃惊地说。
她从脸上拉下面纱。「你一定要帮帮我,求你了,如布里。我竟蠢到做出这种事情来。那──那马车本来是要带我们回後 的,但轮子坏了,我就跑了,可现在,我发现我 本认不得路,我必须在她们发现以前赶回去┅┅。」
「玛丽塔你不会想到我多渴望能再次见到你,可这太可怕了如果卡西姆发现你试图逃跑┅┅当然我肯定会帮你的,不过你要我怎麽做呢」
他伸手 戴在脖子上的金项圈。他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但他的项圈上的环还系着一 金链,金链的另一头固定在马车的壁面上。他可以在马车里自由活动,但他也无法走脱。
玛丽塔失望得快要哭出来了,她四周看看,马车里的空间很大,散发出一种皮革的味道。四壁和座位都是黑牛皮做的,都被钉得牢牢的。窗子很小,着彩色玻璃,透着淡淡的微光。
「那儿」她指指座位下面的地毯。「我钻到这下面,你用地毯盖住我,卡西姆不会注意到的,这样就可以把我带进卡西姆的屋里了。」
她转向加布里。她的脸由於跑得太快而发红了。脸上还挂着雨滴。「你认为这样行吗」她焦急地问。
加布里伸出手把她拉过去,吻吻她的嘴角,用手指给她理理凌乱的头发。
「也许行,我们可以试一试,我会帮你的。不过卡西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你不必早早的就爬到下面去,对不对让我们好好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时间吧,哦,我太想抱住你了,太想跟你讲话了,不过最想的是──我要占有你。以後也许就没这种机会了。」
加布里环住了她,玛丽塔无力地斜倚在他身上。她又累又怕,可同时在加布里的抚 下,她对他的渴望又一点一点升腾起来了。是的,以後也许就不再会有这麽好的机会了。她动情地着吻加布里,加布里低下头,吻她的唇线、下巴、脖子、 脯。
「等等,」她气喘吁吁地说,动手解开了外衣,敞开 。
加布里呻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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