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负责对雪儿的培养,自然也会给雪儿喝这种药。
“珍珠姐,这个是什麽”雪儿皱著眉头看那碗棕色的体,她从小就怕喝药,看起来好苦啊。
“这是很有营养的东西,帮你补身体的,接下来会比较辛苦。”珍珠选择了不告诉雪儿真相,她心疼这个孩子,可也无可奈何,只要成了桃花街的女人就注定要在这里终老了。
“我可以不喝吗”雪儿苦著脸,小嘴嘟得老高,都能挂衣架了。
珍珠笑笑,“雪儿,别任。你要让男人喜欢你,就一定要喝这个,我加了糖的,不会苦,不信我先喝给你看。”说著珍珠还真喝了一口,然後把药碗递给雪儿。
雪儿接过碗,先是闻了闻,才小心翼翼的伸舌一舔,漂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还是好苦啊。
“要一口气喝完,才是乖孩子。”
雪儿盯著碗里看,真的好难下口啊。但是珍珠姐就在一旁看,她狠狠心,把嘴凑了上去。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我去开一下门。”
趁著珍珠姐背对著她,雪儿沾了点药汤在嘴上抹了一圈,然後快速把一整碗药都倒进窗口的花盆里。
等珍珠姐同门口的人讲完话回来,雪儿正把空碗叼在嘴上,然後装出一副喝了药後的苦瓜脸,再加上她嘴唇上沾满了药汤,珍珠不疑有他,以为雪儿乖乖的喝了。
这个办法是以前小玉教她的,没想到现在还可以用,雪儿虽然有点心虚,但她实在不想喝那麽苦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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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自己在写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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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如女医生说的,雪儿不久後就醒了,她愣愣地把视线从天花板转到四周,一时间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哪里,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雪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夜和楚阳都站在雪儿床边,而阿生去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雪儿眼睛亮了亮,想要爬起来,一动才觉得浑身都痛,昏迷之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她脚滑了,然後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雪儿很委屈,她不顾疼痛地撑起上半身,抱住最近的楚夜的腰,大声哭起来,“呜呜好疼楚夜我好痛呜呜”
楚夜一向不会安慰人,他无声地回搂住雪儿,就那麽让她在自己怀里哭。
楚阳难得沈默地站在一旁,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雪儿哭够了,哭累了,就慢慢平静下来。
楚夜让她重新躺回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小产的女人身子都很虚,听著雪儿断断续续地抽咽,楚夜没打算把雪儿怀上过孩子,但又没有了的事告诉她,他不想让雪儿承受太多的事情。
没多久,雪儿睡著了。
“哥,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妈”楚阳指的是雪儿怀过孕的事。
“没必要,反正孩子也没了,而且她早就不是桃花街里的女人了。”桃花街的规矩,楚夜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那里的女人不能也不会轻易怀孕,如今孩子没了省了不少麻烦,他竟然觉得有点可惜,那阵子他和楚阳都跟雪儿发生过关系,谁是孩子的父亲都很难说。
“也是。”
“你觉得这次的事情纯粹是意外吗”楚夜若有所思地看著床上苍白的人儿,只是一种直觉,楚夜不能确定。
“哥,你什麽意思”楚阳疑惑道,刚才他们也问过雪儿了,她说是她自己脚滑才摔下来的,没有人推她。
“没什麽,可能是我多想了。”
白兰没有跟去医院,阿生带走雪儿後,她就一直坐立不安,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楼梯和雪儿摔下去的地方,除了油迹,她把血迹也擦得干干净净。
雪儿的拖鞋也在摔倒时掉在一旁,白兰早就擦过了无数遍,虽然觉得证据全都弄掉了,但心里仍平静不下来。她已经後悔了,她被利欲熏心,但胆子并不大。当初决定这麽做是因为做了个梦,醒来後一时冲动,现在想来很是後怕。若是被发现了怎麽办杀人是要坐牢的,说不定还会被枪毙,她不想死,她要过富裕的生活。
白兰越想越慌张,她希望雪儿没事,这样她就能减轻点罪恶感,但楚秋寒明天就会过来,若
是雪儿还在,不知道他会如何对付自己,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个男人不能招惹。
开门的声音把白兰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楚夜。大少爷回来了,却不见雪儿,她伤得很重吗想到雪儿下身流了很多血,白兰又不安起来,努力保持镇静迎上楚夜,“大少爷,雪儿她没事吧”
“她伤得很重,还没度过危险期。”楚夜面无表情地道。
不知为什麽,白兰觉得楚夜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难道他发现什麽了吗身体微微颤抖,“大少爷,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雪儿,都是我的错。”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白兰如闻大赦,立刻离开楚夜的视线,在他凌厉的目光下,自己有种秘密被看穿的感觉,她已经想好了,等楚秋寒给她报酬,她就离开楚家,她也不做楚少梦了。
看著白兰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楚夜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他自然察觉到了白兰的异常,如果只是没照顾好,会紧张成这个样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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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日子没法过了
上班就够累了,还考试,还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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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回到自己卧室,惴惴不安地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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