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那个不是华东军区总司令,而是华东军区总司令的儿子。”郭倾云眯眼转回电视。
“哦,北京军区司令、安恕方,是中将呢!”龙绯红念出电视画面中打出的小小注释。
“红色世家,升得当然快。”郭倾云撇嘴,他有点近视,所以总喜欢眯眼,而且不喜欢戴眼镜。
“今天晚上我们一间吧?”之前被某人忽视掉了,龙海舟现在只好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然後嘴里象含了颗核桃似地发了两个字节,“二……哥?”
郭倾云这回总算是听到了,然後去跟龙绯红商量,“绯红,你住这里,陪陪清河好吗?”
“好!好!”龙海舟心急抢了龙绯红手里的门卡,窜出去先抢床占位,没一分锺他又跑回来,“红姐姐你房号多少?”
龙绯红订的房在同一楼层,隔了两间房,在走廊到底。门卡一插进去龙海舟又傻了,居然是大床房,一间房只有一张床!
两人先後冲澡,躺一张k床。
“房间是你弄的手脚吧?”郭倾云揍了龙海舟一拳。
“好说好说。”龙海舟带笑,“本来想给你和红姐姐创造机会的,不过就是忘了自己也要睡觉而已。”
“哦,龙海舟,”黑暗中郭倾云不置可否,连名带姓地问他,“你没什麽不干净的病吧?”
“!”龙海舟还以一拳,两人各自翻身睡觉。
这天晚上睡得实在是太早,相对於两个身壮体健的年轻男子而言,所以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郭倾云就醒了。
他醒的时候龙海舟正好去卫生间,等了会儿,那人还不出来。
“龙海舟,出来!”刚醒的人起床气是很大的。
“操!晨勃没见过啊!”里面的人起床气更大。
“操!”逼得郭倾云也暴粗口。他这个人在某种事上有特殊的洁癖,就是晨勃发泄yù_wàng,非在卫生间不可。而且这种事很难忍,一憋更难忍,他套上条裤子出去,开门走到第三间房门口,掏出备用门卡一插,门轻声扭开。
这间里住著妹妹和龙绯红,天还没亮借用下卫生间应该没什麽问题,而且卫生间里还有包condom,郭倾云悄声扭开卫生间门,门一开正对上,里外两个人同声轻呼!
“……”
“……”
两个人都无语,龙绯红只著胸衣底裤,而郭倾云精赤著上身,手都松开了长裤皮带……
“你用厕所?”
“你用厕所?”
两个人又异口同声,然後同时笑起,郭倾云反手关上门,龙绯红抱著肩膀向前走了一步。
两个人面对相望,凝视、抚摸对方的面庞,拥吻彼此。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其实是他们两人的重逢。
十五六岁的时候两个人曾暗暗追逐过对方,郭倾云的第一次是和龙绯红,而龙绯红并不是处子。
龙绯红是十三岁那年被龙通生收养,那一年龙绯红身处的一支日本帮派被清盘。
所谓清盘,也就是败了,被灭了,无论是被哪个帮派打败或是被吞并。龙通生作为胜利一方的客人,在胜利者处置失败者的时候突然点名要一个叫“小泉红子”的女孩。
龙绯红的本名叫作“小泉红子”,事实上如果那个日本黑帮没被清盘,不久之後的小泉红子也只不过成为某个或某几个帮中干部的专属情妇而已。她在年幼的时候被拐卖到帮里,因为气质冷清而且小小年纪就会电脑和几国语言,所以没被卖到妓院或是其他什麽更不堪的地方。“这孩子原该大出息的。”当时龙通生松开绑她双手和双眼的黑布时,她遇到了命里的贵人。
年少时的郭倾云是傲气的,现在回想起来郭倾云几乎没交过什麽小女朋友,有时龙通生开玩笑地说要给他介绍某位漂亮的千金小姐时,他就会飞起眉眼笑,“有我漂亮麽?”他傲,也应该傲,龙海舟问“红姐姐”还是“红嫂嫂”的那个问题,郭倾云从来不回答。
十六岁时两个人最後一次在一起,那时龙通生还不知道郭起超要回大陆,而郭倾云却告诉龙绯红,他们一家要离开香港,去大陆。
说那番话时两个人赤裸的身体还未从情爱的高潮中平复,随後各自冲澡,在电梯口再见。龙绯红照旧每天上学练功跟著干爹做生意,郭倾云带著妹妹回新加坡过无忧无虑的暑假。再一年,郭家被卷入火拼,处理完父母的丧事後郭倾云答允ren的请求,陪了彭公子四年,又过一年,他拿了学位毫不犹豫地离开香港……
一别七年,两个人再一次拥吻在一起。同样的渴望,与同样的默许,郭倾云挑开背後的胸衣扣时,龙绯红也拉下了长裤的拉链。
从十六岁到二十三岁,青春的少女变成冷静的女人,而男孩呢,郭倾云一米八五的身高要俯身才能吻她,男人精壮强力的双臂压她在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胯下坚挺的欲龙戳顶著……
“倾……倾云……求你……要……”她受不住,酸楚著,颤乱著,双腿勾得他腰愈紧,勒在缝里的湿裤也愈厮磨,舔咬著那处……
“绯红,抱紧。”郭倾云腾空抱她,随手拉下条浴巾垫在大理石台上,然後,一手勾下湿透的底裤,一手分开女人的双腿。坐在浴巾上的龙绯红酥软得无法直起身子,只得双手勾紧男人的颈子,十指攀背,甚至嵌进肉里。男人惊人得克制和体贴,因为知道她毛发浓密,一手勾著她腰,一手轻柔地探入她耻丘,按揉、梳理,抚摸分开密密的荫毛,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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