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字字晕腥、句句粗俗的话语……
他到底插的有多用力?──就是能把我五脏六腑都震出来的那种力道!狠且重!
他勾起邪戾的笑,狠插狠捅再狠捣……
‘乳肉狂颠,汁液横流。’这八个字形容不了现在的糜烂场景!
贪婪、贪婪……捅到最后剩下的只有‘贪婪’……他是贪婪的在操!
我的穴儿则像‘商女不知亡国恨’(xiǎo_xué不明白我这身子主人的痛苦)一般,贪婪绞、孟浪的吸……
“贱人──不要夹太紧了!噢!快被你夹断掉!啊、啊!该死!该死!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没有?噢、噢!贱人!再夹我就捅死你!捅死你!贱人!贱人!噢、哦──我要操死你!”他仰头,闭上布满情欲的眼睛,身子爬上了桌子,双膝跪在桌面上,巨物发狠的癫狂运动着。
我被他粗暴的力度震得发丝乱飞了起来,后脑勺一下接一下的被撞在桌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头骨、臀部被撞得好痛,花穴肉亦被插得好疼。鼻子里都快不能呼吸了……
好难过,好难过……
空气里不知道是谁在低泣着?她的声音为什么会是那么的悲伤?
不是我在哭,不是我,那不是我……我很坚强……一直都很坚强……
xiǎo_xué越缩越紧,穴内的巨物不堪被绞,颤颤哆嗦了起来……绞碎它!绞碎它!绞碎这条万恶的孽根!!脑门里狂啸着这样的念头。
我的小腹阵阵猛缩,穴儿响应地死死绞了起来──“啊──你这个贱人──”他居然被你夹到射击?!
他暴吼一声,射出了浓稠的jīng_yè……
叽咕叽咕……随后他全身瘫软地压在了我的身体上……
休息够了,他粗喘着抬头,在看到我的脸时,他不知道因为什么,身子猛的重重一颤。只见他脸颊的肌肉惊恐得抽搐了起来。连忙爬起身来。
“你、你怎么样了?我弄伤你了吗?”他眼神错乱的问道。
见他一爬离我的身子,我就急忙紧紧夹住双腿,身子如虫子般卷缩、再卷缩,最后成为一个小小的圆形。我好痛、好痛,真的好痛!
倾默蠡理智回笼,他颤抖着双手,把她圈成圆的身子紧紧抱在他的怀里。珍爱地以他的额抵住她的额。心肠都毁断地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
呜咽声起,几句‘对不起’用尽了他一生的骄傲……
这时,门外一阵阵错乱的脚步声响起,“砰!”得一声,门被令狐悦粗暴地踢了开了──
27罪心fēng_liú[卷一完结]
这时,门外一阵阵错乱的脚步声响起,“砰!”得一声,门被令狐悦粗暴地踢了开来──交欢的气息扑鼻而来。令狐悦闻之狂怒,又见她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圆桌上,双眸没了往日的光彩,下体更是不停地流出汩汨的白色液体,心中一阵抽紧。刚才倾默蠡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令狐悦脸色发狠地疾步奔过去,揪起倾默蠡的衣袖,在他的左脸上凶狠得打上一拳。
倾默蠡心神混乱的没有防备,身子被猛烈的打飞到了梁柱上。倾默蠡抬起阴鸷的眼,无谓的伸手抹去唇上的一丝鲜血。
令狐一道掌风朝倾默蠡而去,倾默蠡转身避开,虽然未能伤到他的身子分毫,掌风却硬生生得扯碎了他的衣袂的边角。
她是令狐悦的妻子,地图一呈现,他们这些人就无权再碰她。这一点倾默蠡岂能不明白?
“本想等回到令狐府后再对她使用催眠术,然后与她重新开始,可是为了防止她的再次逃跑。我只能对现在就对她使用催眠术,让她忘记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你们以后在她的面前,称她为‘令狐夫人’。……她是我令狐悦的妻子,这一生都是我的妻子!”令狐悦已经提出了最后的警告,他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得出他们每一个人都对汐儿有着某种情愫──就连阎晟也不能例外。但是他聪明地什么也不去点破。有些事情一旦捅破了那层朦胧,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再说,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不能阚恒他们三人之力,而且还是权势滔天的三个人……
夜琥焰棱角分明的俊脸,冷酷板起,他心里头烦躁异常,却不懂是为了些什么。只是他现在很想砸东西来发泄一下。
倾默蠡眼中妖冶的光芒一闪而过,落寞敛眼,蠕动着双唇却也无话可说──现在的他没有立场说些什么。
在他还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时,他只能压抑。
阎晟手指把玩着么指上的绿扳指──缄默不语。她是他的妻子,本来只要那地图出现了,那么她就对他失去了作用,可是他却像中了邪似的都陷了下去,而且不可自拔了。他现在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只能沉默。不过,令狐悦删去了她的记忆也好,这样至少能让她少受些痛苦。
啧啧!令狐悦这是在警告他们不可以再越轨了?一个被人插宽了穴的妓女到底魅力在哪里?他们为何这般的在乎?这还真是令他很费解。
不过那个妓女身上有一点是他认同的──她很聪明。
坐在屋梁上的白衣人,用扇点唇,“想删掉她的记忆?”她的记忆要是被删了,那么以后不就没戏看了?
为了以后有好戏看,他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屋里突然串出了一道人影。他发长至膝,并用条长长的白色缎带在后面打了个蝴蝶结,一条缎带潇洒得飘拂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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