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想着他人。如今哪,这样的人哪,打着灯笼也难找了,真是世间绝种的好男人!想着想着,她竟然就这麽坐着他对面,托着腮望着他出神。
奕欧见她好长时间没有说话,抬起头看了眼,不禁莞尔:“应曦,怎麽了?”
“啊?”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看着人家发花痴!就差没流口水了!这也太出嗅了,她尴尬地起身,说:“我去收拾屋子,不打搅你。”
“应曦,过来。”
她果然过来,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奕欧把她揽着,她还怕压着他的伤口,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可是一个湿吻就过来了,灵活的舌不断舔卷着她的舌头,好似有道电流窜过她全身,她觉得整个人都快麻掉了。和上次的吻完全不同,这个吻,有着无比强势的力度却又带着一丝怜惜,令她迷乱而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奕欧的手机响了,他俩这对接吻鱼还不知道要吻到什麽时候。奕欧懊恼地离开她嫩得滴血的娇唇,掏出手机,原来是令狐打来的,问下午发生遇袭事件的具体过程。应曦知道他有重要事情商量,起身打扫屋子去了。
“是的,我估计他们主要是想要人质,而不是要我们的命,否则在我下车的时候就把我给打死了。对……要人质来换那笔钱……我猜他们不是什麽专业杀手,拳脚功夫很烂,枪法也很烂,居然打不中轮胎,……是吧,我猜就是没钱请职业杀手,只是找了一些二流子来……连手枪都没几个子弹……”
他的屋子没啥可打扫的,应曦很快就干完了。见他聊公事,就写了个字条——“你休息一会,我过去收拾一下,很快回来。”然後就回隔壁的家去了。
奕欧见她一走,也没心思再聊了:“好的,辛苦了。应曦很好,告诉阳哥我会看好她的。……好,88”?然後看了一会儿公司报表,只觉得看不下去。他独身在这里住了那麽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应曦在的时候,真个屋子都洋溢着温情和家的气息,仿佛天生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她一走,立刻就觉得冷冷清清了。
她怎麽收拾东西要这麽久呢?奕欧觉得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拄着拐杖出来,走到应曦家门口,敲门,半天没反应。不会吧?她在里面不会有什麽问题吧?可是这栋楼上下都有弟兄们暗中把守着呀,应该没问题的呀!奕欧紧张起来,边敲门边叫:“应曦,应曦!”
“来了来了。”门开了。奕欧一看,顿时觉得鼻子里要有什麽湿哒哒的东西流出来。应曦明显一副出浴美人的样子:头发松垮垮的挽着,有几缕调皮的垂下来,垂到光滑圆润的香肩上;因浴後而显得特别粉嫩的香腮,宛若幽深湖水的盈盈美瞳,还有微向上抿着的娇唇,雕刻出一个冰肌雪肤的可人儿。她全身只裹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美好的身段一览无遗,奕欧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浴巾下shuāng_rǔ之间深深的乳沟;还有那粉红的蓓蕾,若隐若现,浴巾像是要遮不住了,奕欧觉得自己也快站不住了……
应曦从未见过目瞪口呆的、傻傻的奕欧,觉得有些搞笑。从他的样子来看,应该是被自己的打扮迷惑了。她飞红了脸,低着头,把浴巾捂得紧紧的,娇羞地说:“人家洗澡,你过来干什麽呀!”
奕欧看着她那轻咬着红唇的样子,晕红脸颊上柔美诱人的表情,眼波流转问似水又似火,浑身酥倒了一半,连拐杖掉到地板上也不知道。应曦见拐杖掉了,抬起头看了看没反应的奕欧,无奈地蹲下身子把它捡了起来。这一下更是把胸前高耸的玉峰大半个儿的露在奕欧面前,他终於——流鼻血了。
66、夜夜笙歌流了好多
“哎呀!你怎麽流鼻血了?”应曦一见慌了神,踩着毛绒拖鞋赶紧回身找纸巾,然後噔噔噔跑回来给他擦。柔软光滑、婀娜多姿的身体一欺近,身上浴後的芬芳体香一波一波地袭来,他的鼻子开了‘水’龙头,滴滴答答。好在只是一个鼻孔流,若是两个都流血,那真是‘遥看瀑布挂前川’了。
应曦见越擦越多,还真的吓到了。偏偏这时家里电话响了,一时间搞得她无比忙碌,先是取了多多的纸巾给奕欧塞进鼻孔里堵着,然後才去接电话。原来是应阳打来的:
“喂,应阳,我很好,你吃了饭吗?……奕欧他流血了,很多……如果不止血我就要找医生了……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解决,楼里有弟兄们?那我一会儿找他们去……嗯,那你今晚不回来的话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早点休息啊!好……我爱你。”最後那三个字很轻很轻,怕奕欧听见。
要是平时,奕欧铁定能听见。只是今天,他的眼睛牢牢地钉在她身上,一时间竟然没有听她电话里的内容,只知道她和应阳通话。应曦放下电话,见塞在奕欧鼻孔里的纸巾竟是红多白少,急了,噔噔噔就往门边走:“应阳说楼里有弟兄们,我去找他们帮忙!”
“别去!不能去!”让弟兄们看见她这个样子还得了?奕欧一听此言,居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可是起来後才发觉自己一条腿受伤了,身子一歪差点倒在沙发上,应曦又噔噔噔跑回来扶起他,嘴巴一憋眼看就要掉金豆子:“好端端的,你怎麽流那麽多血啊!”
“没事,鼻血而已。我血气方刚,没事的。”
应曦的话都带着哭腔:“你下午才流了那麽多血,现在还流,哪来的血气方刚?”
“我在医院里输了血的。”鼻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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