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两个吵得我灵感全跑光了。”云柏飞终于爆发了。
云柏翼委屈地说:“好嘛,我走就是,不打扰你们了。”
云柏翼拿着生雪里喝完的空杯子,起身走到云柏飞面前,弯下腰拾起他放在脚边的空杯子,临走前突然对云柏飞挤眉弄眼。
云柏飞愣了三秒钟,发觉不对劲,追到门口拦阻柏翼,“你干吗眨眼?”
云柏翼压低声音说:“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可别忘了事后向我说谢谢。”
“柏翼,你该不会在茶里动了手脚!”云柏飞声音跟着变小。
“我是为你好,老哥。”云柏翼义正辞严。
“你会害死我!”云柏飞脸色骤变,仿佛脚底下踩到地雷。
“亏你身经百战,却对女人的心理一点也不了解。”
云柏翼叹了口气,男人都是qín_shòu,只想了解女人的身体,根本不在乎女人心里的想法。他现在虽是女人,不过他过去曾是男人,他自认对男女都了解,而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别,就是在上床的那一刻,女人是无法身心分开的,男人则是有身无心。
云柏飞双手捂着脸.在她面前努力做正人君子的心血全完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发现被下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那是你,不是她,她肯定会杀了我。”
云柏翼不知悔改地说:“你别说得那么恐怖,总之,她是你的了。”
“我才不会乘人之危。”云柏飞觉得惟一能挽救的办法就是亡羊补牢。
“你真是死脑筋,亏我想出这么好的办法!”
“她知道是你出的馊主意之后,你也难逃大刑伺候。”
“我很安全,因为我会说是你唆使我做的。”云柏翼早就想好了自保对策。
“我掐死你这个混蛋弟弟!”云柏飞正要伸出魔掌,房里传宋扑通的声音。
“不好了!”云柏翼赶紧打开门,果然看到生雪里一头栽进水里。
“你在饮料里掺了什么药?”云柏飞冲到浴缸边,抱起生雪里。
“普通的安眠药。”云柏翼低着头,做出忏悔的模样。
“多少颗?”云柏飞恶狠狠地瞪着云柏翼。
“三颗算不算多?”云柏翼吐着舌问,“她会不会死?”
“闭上你的乌鸦嘴!”云柏飞真想用钉书机把云柏翼的嘴钉起来。
祸闯大了.生雪里整整昏迷两天。
云柏翼怕吃上杀人未遂的官司,苦苦哀求云柏飞先不要叫救护车,由他跑到附近的药局,去问三颗安眠药会不会让人翘辫子。药剂师说不会,这才化解了云柏飞的怒气,不过他觉得老哥不生气,不是因为生雪里无碍,而是吃了豆腐。
那块豆腐就是软绵绵、白皙皙的生雪里,在他去药局的时间里,老哥已经替地换掉身上的湿衣物,这些湿衣物现在全放在椅子上晾,他想老哥在脱掉湿衣服的那一刹那,表情肯定是色迷迷的……
不过,云柏飞不是笨蛋,他知道生雪里醒来之后,如果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绝对会大发雷霆,所以趁那些衣物干了,他立刻替她重新穿上,他真是全天下最幸运的男人,能够亲手为她宽衣和穿衣.一连两次触摸到上帝的杰作。
看着又长又翘的睫毛覆盖住她冷酷的眼神,他发现就算地闭着眼睛,那张脸依然是冷冷的,为什么地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爱上他?他苦思这个问题,但是直到他坐在椅子上睡着都还没想通。
“砰”的一声,云柏飞的屁股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以自由落体的方式从椅子上摔下去,但他不是自己摔倒,而是椅子被拿走,他还来不及骂人,恶作剧的人反而先骂他。
“你干了什么好事?”生雪里双手叉腰,像个在瓦斯炉上的茶壶,还冒着烟。
“冤枉,我什么都没做,那杯茶,我事前不知道有异。”云柏飞解释。
“你说谎.明明是你跟你弟弟联手设计陷害我。”生雪里大叫。
云柏飞手拄着地,慢慢地撑起身体。“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
生雪里命令道:“叫云柏翼过来,我要你们两个当面对质。”
“他不会承认是他一人所为,他向来敢做不敢当。”
“你真聪明,先替自己找好借口,但我绝不是容易上当的笨蛋。”
“如果我真的要对你下手,在干妈那儿,我有的是机会。”
“你骗人!”生雪里用力朝他肚子挥出一拳,痛的却是她的手指。
“干妈的抽屉里就有安眠药,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干妈。”云柏飞搓揉着肚子。
“我不打,干妈一定会偏袒你。”生雪里撇了撇嘴。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没做就是没做。”云柏飞坦然地强凋。
“鬼才相信,你是sè_láng,你绝不会放弃任何可乘的机会。”
“你何不问你的身体,有没有被侵犯的感觉?”
“有。”生雪里觉得早在干妈家里,她就已经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
“你胡说!我没有!”云柏飞气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如雷。
生雪里冷哼一声,“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被我说中了对不对?”
“既然你认为有,我就让它成为事实。”云柏飞像发疯似的用力将她推到床上,快速地压在她身上。
生雪里激烈的反抗.两手抓着他的头发拉扯,可是他却不理会她的攻击。这时突然有阵声音,两人同时转过脸,循声看着房门由外打开,云柔儿的小脸从门缝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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