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党领导人。”威廉敏娜说,“今天还真是巧。”
“原来是他预定到了最好位置。”卢森堡公爵说,“我要是再提前一点,我们就可以坐在那边了,而不是坐在柱子后面。”
“没关系。我喜欢罗马式柱子。它们总是看起来——”威廉敏娜话被一声刺耳玻璃破碎声打断。
女人惊恐尖叫声响了起来。被击中餐桌掀翻在地,碟子摔了个粉碎。人们惊慌地到处奔跑,警报声划过长空震耳欲聋。
威廉敏娜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她一把抓着还一脸茫然卢森堡大公,把他拽到了柱子后面,压着他肩膀让他蹲下。她自己也紧挨着他伏低身子。
第二声枪击没再出现。但是威廉敏娜看到施耐德半边身子都是血倒在地上。
“殿下!”侍卫们握着枪冲了进来,要把威廉敏娜和卢森堡大公带出去。
“罗德,去看看施耐德先生,叫救护车!”
“已经叫了。”侍卫长指挥手下把两位殿下护送出了餐厅,自己带着一个手下去查看施耐德情况。
珍珠餐厅楼下是帝都塔第六空中广场。从餐厅里紧急疏散人们都聚集在这里,依旧惶惶不安。威廉敏娜和卢森堡大公都没有受伤,但是侍卫坚持两位立即回宫。
“施耐德先生怎么样了?”威廉敏娜问侍卫长。
“他伤到了肺,并不是很严重,不过也够他受。施耐德太太正在照顾他,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我想他会没事。”
“很好。”威廉敏娜点点头,然后就看到被担架抬下来施耐德。
男人意识还算清醒,不过还戴着呼吸器。他太太抹着眼泪对威廉敏娜说:“谢谢您,殿下,也谢谢您侍卫。”
“您会好起来,阁下。”威廉敏娜握了一下施耐德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只管说。”
施耐德艰难地抬起了手,摘下呼气面罩。威廉敏娜眼里光芒一闪,把耳朵凑到了他嘴边。
“战争……即将开始……当心……婚姻……”
威廉敏娜握紧了他手,“我知道,施耐德阁下。您请安心养伤。”
帝都警卫队乘坐着空中警车赶到了现场。他们拉起了警戒线,把人群分成几批开始核实身份和做笔录。
一个队长模样年轻人带着几个手下走到了威廉敏娜这边。当他摘下帽子,双方都吃了一惊。
“阿尔伯特少爷?”
“殿下。”阿尔伯特很快恢复了镇定,“我不知道两位都在这里。希望你们没有受伤。”
“不,多亏威廉敏娜反应迅速。她保护了我。”卢森堡大公语气还十分激动,“不过刚才那场面实在出乎意料。”
“我知道,公爵大人,我很抱歉让您经历了这个事。”阿尔伯特并拢脚跟,低头欠身行礼。
威廉敏娜打量着阿尔伯特警卫队制服。墨绿色制服让年轻人显得更加气宇轩昂,英姿勃发。许多惊魂未定女人都已经朝这边望了过来。
威廉敏娜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加入警卫队?”
“只是实习,殿下。”阿尔伯特向她伸出了胳膊,“请让我护送您回宫。”
威廉敏娜同卢森堡大公仓促告别,登上了警用悬浮车。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恐怕不能提供更多信息。”威廉敏娜坐在后座宽大皮椅里,长舒了一口气,“我只记得上一刻施耐德还向我举着杯子打招呼,而我正在和大公谈论罗马柱,然后枪声就响起了。确切说,是水晶玻璃破碎声音。”
阿尔伯特问:“这么说,你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
“当然,我确定。”威廉敏娜微笑着露出淑女标准笑容,“除了最近局势紧张,然后突然有人朝民主党领袖开枪外,真没有什么异样了。”
阿尔伯特嘴角微弯,“有谁知道你和卢森堡大公在那里吃饭?”
“我想不多。”威廉敏娜说,“大公只是一时兴起,我告诉了我两个朋友和沃尔夫爵士。你认为这次暗杀是冲着我来?”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当然,你不能。”威廉敏娜讥笑了一下,“电视剧里警察也总这么说。”
阿尔伯特对她讥讽显得十分宽宏大度,“在这个敏感时期,刺杀施耐德并不是什么明智作法。”
“他毕竟没有死。”威廉敏娜撇了撇嘴,“我说这话并不是出自冷漠。事实上,我还挺喜欢施耐德。但是这事并不那么简单。如今一个狙击手得多笨才能干不掉一个坐在明显位置上老人?”
阿尔伯特修长手指轻抚了一下制服纽扣,“你认为这事有另外目?”
威廉敏娜冷笑,“我不能发表我看法,少爷。我以为以你和女王陛下亲密程度,你会了解她给我密令。”
阿尔伯特低头轻笑起来,“你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在这事上开我玩笑。”
“鉴于目前局势,我真不能把这说成是个玩笑了。”威廉敏娜挑了挑眉,“你们塞勒伯格家也到了选择关键时间了,不是吗?如果矛盾真不可化解,谁能操纵军队呢?”
“我们家族一直听命于女王陛下。”阿尔伯特说,“而且我们都认为女王陛下会做出明智决策。”
“你以为,而不是你肯定。事情已经发生一个礼拜了,广场上抗议人群都和防暴警察冲突了好几次了,她依旧没有出来发表任何申明。这么一桩惨案,她甚至都没有在广场上降半旗。”
阿尔伯特手指轻敲着膝盖,抿着嘴没说话。威廉敏娜发觉他这个动作倒是和汉斯博格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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