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额头对我们老虎来说,或许是那个qu;字的关系,总觉得是精气的来源,轻易不许人碰,更不用说用手指去写字,对小老虎来说,被人碰额头,沿着花纹写字,即使对方是他爹地,还是会有不适的感觉,但是小老虎还是乖乖地趴在他面前,动也没动。
有时候我觉得怀里这个人十分任性,不过,我愿意包容他的一切。
我和他说一声,跳下床去煮午饭,他放开了小老虎,开始起床。
小老虎跟在他后面,偷偷冲一直看他的我眨眨眼睛。
晚上一起吃烤肉,我瞅空问小老虎,小老虎回答说,他爹地碰他额头,他感觉还好,没什么不舒服,我才放下心来。
他很快恢复了正常作息时间,按时起床,按时睡觉,游戏不怎么去打,上午和下午都窝在我给他准备的书房里,我问他喜欢书房的哪些书,他说没怎么看书,都在看资料片。
他书房的资料片架上有我小时候的录像、小老虎以前的录像,还有我能拿到的几个好朋友的虎形录像,放在显眼的地方,他没有动过,不过小老虎回家来,钻进书房叫他吃饭,看到了有自己的录像,缠着要求放来三个人一起看,他没有拒绝,还看得专心,靠到趋进过去的我的身上,无意识地摸着我的皮毛。
他一直不去研究所,我问他为什么,他不答。
我答应过不干涉他,所以前段时间他窝在家里白天睡觉晚上打游戏,我没有过问他研究所那边的事,但他现在既然已经开始正常作息,还整天泡在书房,我觉得他是有意重新开始工作才对。
但是他却对我的问话采取回避态度,而他现在对我问题的回避,又不像以前是由于对我嫌恶、不想理我的原因。
想了很久,我明白了。
虽然他在研究所的时间安排自由,但他离开这么久,没有和那边说一声,也有一些工作被耽误,现在如果回去,他不知道该和那边解释什么。
在我看来,我从他一走就已经开始帮他处理这些事情,这几个月以来,对那边需要他做的任何工作,都有适当的交代,所以我一直不觉得他应该为这些事情担心。
他知道我和研究所的关系,我还以为他应该知道我会为他把这些事情处理妥贴,但他好象不知道。
想明白后,我去告诉他。
他低着头说了声qu;,再没说什么。
我叫研究所那边联系他,恰好第二天有个邀请他出席的会议,在外地的一个自然保护区,来回要一周,他可以选择不去,打电话到公司来问正在上班的我的意见,虽然舍不得他,但一来电话里听出他很想去,二来这时候迅速地投入工作,建立工作的氛围对他来说很重要,于是我支持他过去。
他到那边去,要先坐飞机,再乘长途汽车,到了会议地点开会,开完会再坐车去保护区,他到达之后给我一通不到一分钟的电话,下午我给他发了短信,他没有回,在晚上房间里客人散了之后才打电话给我,说大会安排时间很紧,中午到达之后,吃过饭被安排去游览附近的几处名胜古迹,走马观花了一个下午,晚上宴会没有吃好,他和几个认识的朋友自己偷偷溜出去又吃了点东西,回来后大家聚在他的房间里才散。
我查了天气预报,问他那边是不是下了雨很冷,他说是,住的宾馆空调不能调热,他把房间柜子的备用棉被也拿来盖上,才暖和了一点。
我说:quot;如果我来,就可以做你的;
他在电话那头笑了笑:quot;这里的床,如果老虎的你和我,就睡不下了。quot;
听到他说quot;老虎的你quot;,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暖。
仿佛被他承认了身份。
接着他又问我:quot;我在外面开会,几乎都一个人一间,是你的安排?quot;
我说:qu;
quot;在家那边,经常和最著名的学者住一间,也是你的安排?quot;
我回答:quot;有的是有的不是,有人是他自己要求和你住一间。quot;把名字报给他。
他听了后没说什么,开始讲他们接下来要开始宣讲会以及小组讨论,到时候可能会整天关机,叫我不要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可以,但他会留到晚上回,晚上如果不累,就打电话给我。
我一一答应。
他夸奖我:quot;你很乖。quot;
听到他这样说,我愣了很久,猛然觉得心里一热。
这,分明是情人间的密语才对。
我从未奢望他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几乎已经死了心。
让他出去,果然是对的。
如果他还在家里,我比今天乖十倍,他也未必肯和我说这句话。
按捺住心里的激动,我回他:quot;我本来就乖嘛,我是一只很乖的老虎。quot;
他听了,在电话那边qu;地笑起来。
我一瞬间,觉得他似乎想摸下我的头。
两天后,他们去了附近的自然保护区,那里以鸟类为主,没有什么猛兽猛禽,我不担心他,不过虽然没有再下雨,但他那边还是很冷,我比较担心的是这一点。
他怕冷。
但这次他去的那个地方,我实在鞭长莫及,没有办法,如果硬要做什么也不是不可以,但怕给他惹麻烦,所以算了。
他在保护区里信号不好,晚上也很累不想跟我打电话,一连几天只发条两字短信过来回答我的问题:quot;还好。quot;
小老虎从学校打电话问我:quot;爸爸,爹地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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