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试探什么?在她林思琪的面前,她只不过就是个失败者而已,她们之间的胜负早已分出,如今她已是方书恺孩子的母亲,何必还这样试探些什么呢?
“最近这两年,我常常想起以前我们一起读书时候,那时候的生活简单又单纯,现在想起来真让人怀念。”
许可洛听着,心底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股厌恶的情绪。
她们之间的过往,真的值得怀念吗?
她们刚开始成为好朋友时确实是非常要好的,以至于方书恺对她表白后,许可洛曾非常担心因此会破坏了她和林思琪之间的友谊。但后来林思琪只生了她一个星期的气,而且她说她生气的原因只是因为许可洛太不够朋友,一直没有把心里有喜欢的人这件事告诉她。于是她自我批评了一番,两人和好如初。那时,她对林思琪的话深信不疑,虽然后来她们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粘在一起,但她以为那只是因为自己谈恋爱了的关系,可是到最后,她才知道是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对于她来说,和林思琪的那段友情是以欺骗和背叛作为终点的,那么之前的那些曾经愈是美好,到最后只会让人觉得越虚伪越厌恶而已。
“那么久远的事,还有什么好怀念的。”许可洛冷然回应,脸上毫无表情。
林思琪眼中似有痛苦与愧疚之色闪过,她看着她,迟疑地问:
“可洛,你还恨我是吗?”
恨吗?许可洛问着自己,觉得有些悲哀。曾经,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她以为好朋友就是可以一起疯一起闹,可以分享心事,可以和自己同悲同喜的人;她以为如果哪一天她们当中有人失恋了,另一个一定会在陪在对方的身边,借肩膀让对方哭泣,然后一起痛骂诅咒那个负情的男生不得好死。因此,在她因为方书恺突然提出分手而彷徨无助时,在那个她自己最伤心最难过的时候,会想到去找林思琪这个最好的朋友。可是当她到了林家,看到的却是林思琪和方书恺相偎的画面。
“我不知道,”不想勉强自己虚伪地假装大度,她挺着腰背,实话实说,:“不过我怎么想的重要吗?”
当年,林思琪依偎在方书恺身边,一句解释也没有给过她。如果她给她一个原因,哪怕是再烂的借口,或许她还可以尝试着说服自己去接受,可是,她却吝于给她任何的解释。
面对着她终于抑不住显露出来的恼意,林思琪垂下眼去,低声说:“我希望你能谅解。”
“哼!”许可洛不由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别开眼望向了窗外。
如果她在意她是否谅解,当年就不会轻易做出那样的事,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才想起来在意她的感受?会不会太晚了?!
“我谅不谅解不是都这么过了吗?”许可洛突然觉得这种毫无意义的谈话她实在没兴趣再进行下去,停了一下,她终缓缓地开口:“恭喜你们当父母了。”
就这样吧,她承认自己不够大度,没能善良到能宽宏大量地给予谅解和原谅,除了恭喜他们喜得贵子,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们了。
“我们?”林思琪不解地看着她,突然想到什么般,她眼中现出讶异之色“你以为那是我和书恺的儿子?”
以为?……难道不是么?许可洛看着林思琪,虽没说什么,但那愕然的眼神足以表明一切。
林思琪无力地勾了勾嘴角,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他还是什么都没跟你说。”
许可洛茫然地看着林思琪,感觉像突然陷进了一股迷雾中,有点混乱有点恐惧。
“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书恺,我们没有在一起,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和我在一起过。”
林思琪缓缓地说着,语气凝重严肃。然而对许可洛来说,这一句话如同六月惊雷,击得她脑中一片轰鸣。
林思琪垂下眼,回忆起往事:“我当年是骗了你,你和书恺在一起后我在你面前表现得很无所谓,可事实上我并没有那么大方。我很在意,觉得很丢脸,那时候看见你们在一起,看见书恺对你那么好,我又会羡慕嫉妒,我知道这样不对,所以便一直压抑着,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来掩饰自己。时间一久,这种自我对抗让我得了抑郁症……父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但这个病让我觉得更自卑更不敢面对别人,情绪也更低落。所以那一段日子,我常常逃课请假。”
许可洛回想起过往,在她和方书恺分手前有一段日子,确实很少看到林思琪来上课,当时她问过原因,但林思琪告诉她的原因是因为家里有点事。她没有过多的追问便相信了她,或许那时她正沉醉在和方书恺的热恋中,分不出太多的心思去留意别的人别的事。
“你应该还记得后来书恺父亲的公司出了事吧?”林思琪问。
许可洛点了点头。他们分手前,方书恺父亲的公司似乎遇到了一次很大的麻烦,消息连报纸上都有刊登。
“那时候他父亲病重,公司面临被人夺走的危险,处境非常艰难。当时我父母正准备把我送到国外接受治疗,也顺便换个环境,有一天书恺的姐姐突然来找我,说是让我不要放弃书恺,她希望让书恺和我一起到国外去。她还告诉我书恺之前因为和陷害他父亲的人打架而被关进了派出所,当时那些人想把他整进监狱里去,是书颜姐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摆平了这件事。为此书颜姐想让他到国外去,可是他却不愿意,而你,是一个很重要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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