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继续行凶。”
原来王子不可怕,野兽也不可怕,可是眼睛闪烁着野兽光芒的王子可就很可怕了。我只好干瘪地笑笑,“那是因为身为阳春白雪代表的状元爷没听过一句市井俗语:‘女孩的心事男孩你别猜’。呵呵。”
“欧?看来民俗派的邱大小姐更渊博了?我倒是听说天下的男儿,不管识字的还是不识字的,都知道这么一句:‘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如果喜欢一个姑娘,而不去想她、念她,怎么可能叫做喜欢呢?”眼中野兽光芒更盛。
坐在他旁边的我,立刻敏感地感受到野兽来临的压迫感,只好哼哼几句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怯弱。
“你很爱音律?”
“是啊,不然我还来不到这个破地方呢!”我脱口而出,然后在0.01秒后追悔莫及。(原因详见第一章节,我深信自己的穿越是因为k歌时,挑战那首高难度摇滚导致血脉贲张的结果。)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啊,哦,噢,呵呵。”饶是高学历的经历了两世的古今中外词汇具海的本大小姐,也一时想不到应变之词。
“你好像有很多秘密。”
我有许多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诉你,不告诉你。“哦,欸呵呵,嘿嘿。”
野兽光芒渐渐褪去,浮露上来纯情忧郁的王子眼神。“我生在官宦世家,经历过寻常百姓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见惯了虚伪城府的男男女女。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心仪的对象,才短短一个月的光景,却为她害了相思,恨不得把心掏给她,她却狠心地弃我如草芥。”然后盯着河面,不言不语不动作。
俺的个天嘞,额的心都要碎咧。看着曾数度yy的钟汉良哥哥,此刻真人版就在我身边,沉默忧伤得像个折翼的天使,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所有的母性、女性、雌性荷尔蒙迅速弥漫到四肢百骸,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侧过脸用他幽深伤情的眸子看着自己,口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
“我,还是萌你的。很萌很萌。”
他无奈地叹口气,终于恢复了正常嘴脸。“你就不能用大众化语言吗?”
“扑哧,”我忍不住笑出声,若不是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草根,凭他这句话还以为他也是穿越老乡呢。“谁让你装可怜,不知道我母性爆发,后果会很严重吗?”
“唉,”他无奈叹了口气。“对你,我没有招了。”
看着他被我恶整的丧气样子,我心里爽得厉害。“是你自己太黑暗了,我从头至尾就没骗过你。”
他也明显放松了,静等下文。
“我和娘确实是为了寻父来到京城的。祖籍也确实是辽北缅州安县。秦家在当地算是大户,可是到了娘这一代,渐渐没落了。外祖父只有娘一个女儿,外祖父还在时,资助了一个穷书生,也就是我的爹。爹和娘两情相悦,共结连理后,爹来京考前程。自此,杳无音讯。娘在生下我后不久,祖父也去世了。娘独自抚养我长大,家产也变卖的差不多了,终于下决心来京城找寻我爹,向他讨个说法,更是为了让我能有个清白的身份。”
“可是事隔经年,为什么这么肯定令尊还在京城呢?”
“是的,当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的。娘擅长丹青,凭记忆画了一幅爹年轻时的肖像,于是我们逢人便问,四处打听。可没想到不久便遭到追杀,我也是在那时失忆的。”
“那你有没有怎么样?”林染大惊,打断我的话问道。
“放心吧,就是忘记了以前的事而已,所以我不记得漠北的特产,不记得在那里的生活。可是,这都不算事儿,我们漠北的女儿家可不是那么柔弱不顶事儿的。”说到兴奋处,我得瑟地亮了亮我的肱二头肌。
“是啊,逸夫说你抓获的那个杀手的下场,连他都看得不忍心呢。”
“你!”
“好了,我不说了,你接着说。”
“我们四处躲藏,终于逃过一劫。我们两个女人,在京城无亲无故,怎么可能有仇家?肯定是那个负心爹,见我们这两个知道他老底儿的人来揭发他,害怕耽误了他的前程,才痛下杀手的!”我气愤地挥了挥拳。
林染见我瞪他,极力掩饰了笑意,一本正经地说,“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可是你也不能就这么武断地得出结论啊。如果令尊是冤枉的,或者有苦衷也很可能啊。”
“这个可能性很小很小,比廖衣凌的心眼儿还小。不然我们在老家的存在怎么都被彻底地抹掉了呢?”
“呵呵,看来他是把你彻底得罪了。”林染停顿了一下,转而问道:“不管令尊如何,这件事做起来很危险。没有想过放弃吗?”
看他严肃的样子,我也认真起来,有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已经超过我这个话唠的极限。“我的确不想找他,这样的爹,就算有苦衷,找到了又能怎样?徒增伤心罢了。我也劝过娘,可她意志很坚定。我开始也不太赞同她,但是最近我跟她谈心才知道,她对爹早就死心了,就是想着找到他,为我正名,让我成为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有爹的’孩子,不被别人耻笑。
她从没有打过我、骂过我,连大声说话都没有,就是因为她内心一直对我有愧,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母亲,让我从小受委屈。所以才这么坚持。我们逃过一劫后,还是毅然决然地来到这里,不达目的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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