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愣愣狄泊了我一会儿,红着脸扑到我怀里,一面咒骂着我的反常,一面发出又象抽泣又象呜咽的声音:“老公,你坏死了!你又逗我玩!”身子软得象团绵花。
“我是说真的。让花花鸡逗你玩玩吧。”
“你不是在给我设套吧。”英子听到这种极富挑逗的话,更加无力地挣扎抵挡了。
我心里大痛,却又向往无比:“我向上天发誓,真的不是。”
英子再次低下头不语。
“为了他给治病,咱们就牺牲一次吧。”
“明天你让花花鸡逗逗你,玩玩你,就这么定了!”
英子捶了我一拳,仰起红红的小脸看我时,眼神灵光流转,婉转万分。我不禁呆住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英子草草地吃過晚饭,就去了冯明的房子里。
英子一进屋,就软软狄部在我身上。
还记得那天英子的穿戴,非常地整齐:在我的要求下,英子盘起了头发,上身穿着一件格式性感的小吊带背心,下身是一件蓬蓬裙,腿上还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透明长筒丝袜。两条修长的美腿,从半高跟的绣花黑拖鞋起,把魅惑的春景一直展現到刚過膝的格子裙深处,阿谁含着栀子花、含羞草、金合欢香味的香水涂抹的令人神魂倒置的地芳。
我喜欢那款叫爱恋的香水,味道好不说,三种花名,也象征着三种出格的意味:象征着贞洁,象征着羞涩,象征着淫浪。
我把体重只有96斤的英子抱到冯明的床上,给英子脱衣。最后,英子全身光秃秃的,只剩下那条丝袜。英子红着脸,含着笑,象个新婚的小女人。
“丝袜不脱?”
我难得地红了脸,想解释什么又感受难以启齿,便简单地说道:“不脱。”
然后我把头钻进英子的大腿深处,开始把玩簸弄英子的yin蒂。
其实不用弄,我脱我老婆的小内裤的时候,便知道英子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只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冯明插入了,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平衡,所以才想再摸一会儿。
直舔到英子燥动不安的时候,我才示意开始。
在我几乎强迫性的要求下,英子才又羞涩又放浪地爬到了冯明的身上。我有些不甘,搂着英子的上身,反复地摸着英子姣好的shuāng_rǔ。
“我有些紧张,又没有水了。”英子歪在我身上,声音沙涩地对我道。
“我再来吧,奸夫淫妇做爱,还要老公协助。哼!”
“你这样说,我不来了!”英子看着我醋意十足的表情,有些害怕。
“好英子,我是开打趣的。真的是开打趣的。”
“你说過……我们这是为他治病的嘛!老公,你可别吃醋阿。”
“当然不会的啦!”我声音大
到连本身都吓了一跳。英子才放下心来。
差不多非常钟后,英子的yin道里充满了ai液。我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把手指抽出来,看看挺在英子yīn_fù上的阿谁粗大的ji巴,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插入要不要也由我来操刀阿?”
英子更加放浪,她风情万种狄泊着我,故意做出犯了错的小女孩的表情,撅着嘴,“人家不想留下话柄嘛。”然后她深深狄泊着我,把声音放到极低,道,“屁屁熊,让他chā_wǒ吧。”
我的ji巴再次更了起来。我拿着冯明的ji巴,轻轻地在英子的yin蒂上蹭着,英子闭上眼,有些不安地扭动着。我分隔英子的yin唇,里面是又嫩又红的鲜肉,含着一泡亮晶晶的yin水。我一狠心,把冯明的ji巴顶到了英子的洞口。
英子的洞口,慢慢地包容了冯明的ji巴头,英子一仰脸,喘息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冯明,我给你了。”
英子面向冯明,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主动地把小屁股向前一顶,冯明的ji巴就深深地没了进去。
英子雪白如玉的上身俄然掉去了全部的力量,她一下子趴到了冯明的身上。
“还好吗?”
英子的双眼从披散的头发中间看着我,显得无比放浪和fēng_liú。
“好深……”
“慢点来。”
我醋意万分地意识到,冯明的ji巴比我长很多。
我分隔英子的头发,定定狄泊着英子,怜惜地亲了亲英子。
“好烫的。”
英子说完后,身子俄然间抖了抖,她声音极低地说道:“屁屁熊,我好怪的感受。”
“什么感受?”
“我感受,我里面,好象有块工具……在咬着我。哦……”
“是他的家伙吗?”
英子点点头,表情酸涩不堪地对我道:“好爽的。好象要尿尿的样子。”
我的双手忍不住抖了起来,我只好抓住床把:英子和我,从来就没有過这样的感受的。
英子试着动了几下,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声音,听得出,她是在拼命地按捺。她的表情,也非常古怪,眼神直直狄泊着前芳,象丢了魂一样,鼻息也非常地粗重。
“英子,你不会現在就要丢吧?”
“屁屁熊,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的。”英子有些不安。
“那可能是你偷情的原因吧,非分格外的刺激。”我怏怏说道。
“……要不要把套子去掉?”
听到这话,我几乎不敢相信本身!
“他的那里,隔着层塑料,刺激不会很强烈的。”
“……这样给他的刺激更强烈。”英子看我的脸色不豫,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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