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做爷爷的太狠心了,我这样说是在逼你?”宛若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宁向荣准确无误的说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安澜摇了摇头,嗫嚅了一声,“没有。”
“那就开始吧。”
“好。”
以前下棋的时候,过程总是充满了欢笑,但是现在沉默的气氛真是令她窒闷的快要呼吸不过来气了,每一次落子基本上都要看看宁向荣,然后在好好的斟酌一番。
以前换做是宁向荣犹豫,今天犹豫的人却变成了她。
想赢,却又不能赢。
人总是矛盾而纠结了,赢了这个却输了那个,无论是那一种结果,这根本不是她所想的。
沉默中赌局进行到了最后,安澜执着一枚棋子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在哪里落下。
这一子落下,如果她放在正确的位置,那么她就赢了,但是如果不是在正确的位置,那么赢得人就变成了宁向荣。
蹙眉,手中的棋子始终没有落下,而宁向荣也没有催促她,摆明了一副尊重她的意思。
抬头看着宁向荣的脸,饱经风霜的他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脸色也愈加的苍白。
宁雪成让她顺着爷爷的心意,眼前爷爷大概就希望她输吧。
终于下定决心,将棋子落在其他地方,“我输了。”
宁向荣将他的棋子全部都摆到自己的身边,“这是你选择的,我没有逼你,后天就去加拿大吧,至于机票的事情,我会弄好的。”
“嗯。”安澜低了头,轻声的嗯了一声,然后退出房间。
没有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而是用最荒诞的方法逼着她做选择,选了哪个都要割舍另一个的选择。
回到房间后,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房间里的暖气打的很足,可是四肢百骸还是觉得冰凉冰凉的,就是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寒意,一直渗透到心脏深处,翻了个身将自己卷入被窝之中,为什么她的身子在冒冷汗,头也晕晕的?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发烧了,现在似乎很厉害!
以前只要她一生病,爷爷就会立马看出来,可是这一回,她在他的身边呆了这么久,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果然是真生气了。
终究是支撑不住困意,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眼皮子就一直往下耷拉着,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给震动醒的。
从枕头下面摸索出手机接起,“喂,你好。”
没想到声音竟是如此的沙哑,像是不会拉二胡的人在演奏二胡一样的难听。
打电话来的是温瑜海,本来是想问一些关于宁向荣回去的消息,今天在宁雪成走后没多久,他就打电话到医院去询问了下,果不其然,宁向荣已经办了出院手续。
结果还没说话就听到安澜的声音不对劲,连忙担忧的问,“澜澜,你是不是生病了?”
迷迷糊糊中的安澜听出了是温瑜海的声音,下意识的说道,“小舅,好热啊,喉咙也好痛……咳咳咳……我好像是发烧了……”
在安澜一连串的咳嗽中,温瑜海耐着心思听完,“除了喉咙痛,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舅,你不在我身边,我哪里都不舒服,像是要难过的要死了一般,呜呜呜……”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下来,滴落在手机屏幕上,紧接着泪水如汩汩泉水一般涌落,抱着手机哭诉起来。
真的好难过,全身上下难过的快要死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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