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笑嘻嘻地打量着眼前的潘金莲,却是生的这样标致。但见: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带着风情月意。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得峰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直叫得他是从头看到脚,往下跑;从脚看到头,往上流。论,如水泥晶盘内走明珠;语态度,似红杏枝头笼晓日,真乃古今第一女的坯子,如今却倒成全了他独自一人占得佳人。
潘金莲却是红着脸蛋低下了头,但目光中却满是希望的神色,接着咬了咬,先是拿下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披散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然后解开腰间那用金丝软烟罗系成的蝴蝶结,下面罩着的翠绿烟纱散花裙就自然脱落开来,内里一条洁白的亵裤,下面是白玉一般的两条粉美耀人双眼,就那样直挺挺地站着,她还没有挺手的意思,反而又解开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的上衣,然后露出里面绸缎白锦上锈着大红牡丹花的肚兜,白色肚兜衬托着白肤更加白嫩,俏生生的小模样怎么那么招人稀罕,即便风月场打滚的柴进也不由得迷失其中,古今第一女潘金莲岂是男人能抗拒得了的。
心头热意上涌,柴进不自觉的伸出了手,揽住了潘金莲的,一用力,就把潘金莲的整个身子,揽在了怀中,由于她只是解开了罗裙,还没褪下去,所以一个不及防,潘金莲脚下一滑,被罗裙拌倒直接摔进柴进的怀里。
一声娇哼中,潘金莲又圆,又有弹性的臀儿重重的做到了柴进的根处,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柴进的一团火热之处,好大好烫,只一下就简直要了人命。
一抹羞红,不禁攀上了潘金莲的脸颊,娇艳欲滴。
这会儿,柴进的手也已经搭动在了潘金莲柔软的上,很是熟练的往后走去解那肚兜后面的带子,前世解罩子带子他是一把好手,当年混老大他号称无罩不解,一解就开,任你多复杂都是不在话下,但到了水浒世界,面前古代的女人衣,他却一筹莫展,毕竟手生了不少,这在于多多练习,常常练习,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熟能生巧,我解,我解,我还是解不开啊。
“大官人,奴家自己解了!”感受着包裹着她,属于男子的强烈气息,潘金莲的喘息声越发浓重,眉眼春意浓浓,感觉到自己男人笨拙的手法,她却是一阵好笑,但更多的还是欣喜,看来自己的男人就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懂得解女人肚兜的男人才证明他不留连于女色吗,所以她说出了连自己都感觉娇羞的话,这就是自己送上门了,不过送就送吗,反正自己是他的女人,也不怕别人去笑话,就是害怕别让他看轻了自己,拿自己当成一般无耻下流的女人就好了。
“还是金莲懂得官人的心思,好金莲,官人可是爱死你了,今天官人就好好爱爱你!”轻轻的凑在潘金莲的耳朵边,说出的这句话,立刻摧毁了潘金莲的理智,这样腻死人的情话大宋朝怕是没有一个男人能说得出口,那样火热的情焰简直要烧了潘金莲本就的心,这下子更加了。
本就
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血气方刚,这段时间又因为一直攻打祝家庄,虽然身边也有孙二娘和扈三娘等女人相伴,但却是只能看而不能吃,无论是那一个女人都凶巴巴着呢,即便是对你千肯万肯,但不经过明媒正娶就想做那苟且之处,不打你个满脸桃花开自己不认识自己才怪,要知道那两员女将可都比柴进厉害,所以柴进是许久没碰过女人了,让潘金莲这么一撩拨,那还忍耐得住,一把将其抱起,扔在,然后他甩衣服脱裤子,也如一只饿狼一般猛扑了上去,好一顿啃咬吃食。
千里之外的冲刷着这么多天和尚的生活,很美好,很美妙,点点滴滴的生命精华狂涌进那窄小的洞当中,余韵过后就是两个人相拥而躺,光溜溜地躺在一个被子里,摸着那如玉的身子,柴进美滋滋地道:“金莲啊,让你受苦了,我这边事务繁忙,也没个时间多来陪你们,环儿和素素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真的是枉为人夫啊!”
潘金莲桃花媚眼轻轻眨动,口中喃声道:“大官人何必妄自菲薄,环儿夫人和素素夫人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奴家却是一门心思跟了大官人,永远也不会做那对不起大官人的事,永远都做大官人最听话的小妾。”
听着这个背地里勾人暗害自己官人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柴进心里却不知道是个滋味,很感动,很深情,感慨地道:“好,金莲好啊,只要你不负我,我永远也不会负你的,这,是我的承诺!”
“大官人!”情动的潘金莲双目含春,死命地将身子挤进那男人的怀抱里去。
潘金莲与正统文化所要塑造的那种贤妻良母型的妇女完全不同。她并不是一个很软弱的,安分认命、逆来顺受的,愿意昏昏噩噩地度过自己一生的女人,也不是一个很肤浅的、没有思想、无所追求的女人,而是一个富于生命的活力、不安分的、有自己的人生追求的、进取型的女人。她的人生追求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就是:既然生而为人,就应该像人那样活着,享有人生的欢乐与权利。这种追求,在她那个时代和具体的生活条件下,像她那样身份和地位的市井妇女,可以说是一种最低的人生追求,但同时也是可能有的最高的人生追求。潘金莲的悲剧在于:她想成为一个人,过一种正常的人的生活而不可得,那个污浊的、罪恶的社会摧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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