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紧眉头不太快乐地说:“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关我什么事?”
何以牧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确实不关你的事,只是我想告诉你一声。”
他将一叠照片和一袋厚厚的资料寄到刘静玲父亲的手里。
这些照片是订婚后,刘静玲请私家侦探跟踪监视他拍摄的,二十四小时不问断,
让他完全没有私人空间,连洗澡上厕所都拍下来。
这是何以牧大费周章地从那名侦探手中,威胁利诱加重金买到的底片,那侦探也自知侵犯人权隐私,早就逃到国外去了。
何以牧看到这些照片时,除了震惊愤怒到无以复加,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这种女人根本就是无可救药的疯子,越容忍她,她就越变本加厉。
而那叠资料则更加五花八门,有用鲜血写的威胁信,有调查别人私生活的报告书,而无一例外的是,资料里的主角都是年轻的女孩子。
刘静玲不僮影响了他的生活,还严重干扰了他所有认识的女性朋友的生活,已经触犯法律。
刘静玲的父亲原本还坚决认为他是无情无义的负心汉,看到这些照片和资料时也沉默了,随后便强迫把刘静玲送到了国外。
这样一个濒临疯狂的疑心病女人,没有任何男人能忍受得了,更别说天之骄子,不曾受过任何委屈的何氏财团唯一的继承人何以牧。
以前选择低调分手,何以牧是卖刘家一点面子,他不想做的这么绝。
但刘静铃实在太过分,这一个月里经常来骚扰乔亦绾,并恶言相向,最要命的是,她甚至想买通医生对乔亦绾下毒。
这个女人越来越无法无天,已经到了令人忍无可忍的地步。
乔亦绾冷笑了一声,“我还真想知道,你的未婚妻会有什么下场。”
男人沉默了片刻。
刘静玲的行为已经构成公诉罪,就算乔亦绾不提出控告,她也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但刘家毕竟财大势大,那个女人的父亲在事情还没闹到不可收拾之前,连忙把她送到了国外,但她从此大概再也无法回到台湾了。
“绾绾,我和她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何以牧的心情复杂,懊恼、后悔、无奈、疼惜都交缠在一起。
他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轻易就答应了父母随随便便订婚的要求,而今却是害人害己,悔不当初。
“啧啧,真无情,刚分手就立即撇清。”乔亦绾撇撇嘴。
“是,有些关系必须撤清。绾绾,我必须重建自己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你的形象已经毁了,不用努力了。”
“小魔女,你才无情。”男人轻捏她的小鼻子,有点无奈地说:“绾绾,我真希望时间重来,让我在和你一样纯洁青春的时候遇到你。”
乔亦绾一把打掉他的狼爪,气得脸蛋通红。
“你少作美梦了,我还不想认识你呢,遇到你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而且你二十岁的时候我才八岁,你恋童啊?还有,我警告你喔,少再碰我,否则下次就告你xìng_sāo_rǎo。”
“好,你告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变态。”乔亦绾懒得理他,专心收拾行李。
只是她连内衣都是住院期间由何以牧替她买的,现在身上穿的也是何以牧买的最新款流行夏装,她收拾了一会儿就开始觉得郁闷。
吃他的,用他的,穿他的,花他的,就像被他包养了一般。
这一个月来,她实在太依赖这个男人了,让她现在无法和他彻底翻脸。
她本来是可以早点出院的,但何以牧坚持她一定要彻底痊愈,连伤疤都消除得快看不见踪影,才肯答应让她出院,所以她就这样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反正不是花她的钱。
躺在床上就有人奉吃奉暍,帮忙洗衣擦澡,除了他的目光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危险之外,她过得还算挺享受的。
不知道何以牧是不是真的很有钱,有钱到不用去工作也没关系,反正这一个月里,他很少离开病房,就算离开也不过半天时间,然后就会带着一大堆美食匆匆返回。
大部分的时间,何以牧都会在病房里陪着她.靠着一薹笔记型电脑和外界联络,手机也被他调成了震动,有电话来时,他都会特意躲到厕所接,不会影响到她。
乔亦绾感到奇怪,就算他觉得对不起她,也用不着如此尽心伺候她吧?
他简直就是二十四孝老公的最新版本。
唔,也许说二十四孝情夫更合适点?
呸呸呸!什么情夫!
她才不要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出了这家医院的大门。她就和他这个大衰神说再见,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乔亦绾说到做到,拒绝了何以牧开车送她回家,直接叫了辆计程车。
即使何以牧的bmw轿车在计程车后面缓缓跟着,她也假装没看到。
但是回到租赁的房子后,她却发现钥匙根本打不开门。
她狐疑地打量着门牌号码,是这儿没错啊!
“啊!乔小姐,那间房子已经租给别人啦,我还以为你不住了呢。还有喔,你的东西都收在我家里了,你快点拿走吧。”住在楼下的房东太太,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
“钱太太,虽然我人不在,可我的房租已经提前预付了的,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一声就租给别人?”乔亦绾又气又急。
“朋友的儿子上来台北念书,我不能不照顾他一下啊,而且我打过很多次电话给你,你的手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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