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根本就是个女儿身!
但她居然用又厚又粗的布条捆绑住自己傲人的胸脯!她知不知道这样有碍发育啊?
“别动我的东西!”丢了棉花的小海身子一轻,连忙跳离傅御,双手紧紧护在胸前,防止他再次侵犯。
呜……他该怎么办?这个臭男人知道他的秘密了,他还有脸回去见老爹和阿飞吗?等会儿他该不会对他严刑拷打吧?
“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说!是谁派你潜伏在我身边的?”傅御又恼又恨地瞪著她,咬著牙说道。
一个柔弱的女子居然想对付他?门都没有!
“我……我不是女人,请你别乱说。”小海生气了,他知道自己有缺陷,那是男人的奇耻大辱,没必要他来提醒!
“你不是女人?”傅御长臂一伸,以迅雷之势拔掉她脸上的假胡须,“现在你还坚称自己不是个女人?”
“我是没有胡子,但我还是个男人,百分之百是个男人!”
瞧小海那坚持的模样,眼角还噙著受辱的泪,并不像在狡辩,倒像真以为自己是个男子汉。
傅御倏然起身,动作极快地勾起墙上浴巾,围在重点处。
“是谁告诉你,你是男人的?”
他双眼灼视她那惊惶失措的小脸,少了胡须的遮掩,她还真是出落得标致可人,尤其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是如此勾魅人心,粉嫩的小嘴仿若吸引著他一亲芳泽。
就不知她那被长年包裹的胸部是否发育良好?
“我老……不用你管!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以男人的模样过日子,也从没让人把我误当作女人。”小海心急之下差点说溜了嘴。
“那是因为他们被你的演技所蒙骗,也没我这等好福气,能亲眼目睹你赤身luǒ_tǐ的模样。”傅御脸上掠过一抹冷嗤,他倒要看她能辩到几时!
更气人的是,他向来的好心情已被这女人摧毁殆尽,神态中已少了以往的和颜悦色。
平常他就算心情再恶劣,也总是挂著微笑,恶魔小浦就常说他是只笑面虎。但这会儿他笑面虎的脸皮已经被这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给扯破了,再也无法笑看世人!
“看见又怎样?我们都是男的,难道我还怕你吗?”小海原本脾气就不是很好,再加上经年累月与阿飞抬杠,早已练就一身“强词夺理”的本事,要吵架、辩论,她可不怕。
“是吗?那好,你把胸前的布条给扯了。你看过有哪个男人绑过这种玩意儿的?”傅御眯起一双有神的眼,嘴角勾勒的笑只能用诡魅来形容。
“不可以!”小海紧张地驳斥。
“瞧你,不过说说你就吓成这样,如果真是男儿身,又何必这么激动?”他拨开散落在额前湿濡的黑发,模样放浪勾人。
顷刻间,他已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抚弄著她的手,诱哄著她解除防卫。“它们是如此修长纤细,哪像男人的手?”
接著,他另一手己偷偷抽掉小海系于身后的绳结,当小海惊觉胸前一凉时,已来不及抓回他手中的布条。
“还我!你这个该下地狱的男人!”小海仓皇失措,眼眶中已蓄满了委屈的泪,正威胁著要滴下。
为什么自己的缺陷要让人看见?以后他哪还有脸再面对老爹和阿飞?
自十余岁起,他霍然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他的皮肤比一般男人还要白皙柔嫩,更要命的是,他竟发现自己的胸部会胀大!
他曾偷偷把这情形告诉老爹,向他求证自己的性别,但老爹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他是男人没错,只是得了一种“趋向女体的重症”!为此,他郁郁寡欢了许久,差点儿就不想活了。
但老爹告诉他只要别让人家看见身体,就可保有一辈子的秘密,所以他连阿飞都没透露半句;甚至几次阿飞邀他一块儿去溪里玩水,他也都找理由拒绝了。
想不到……想不到他苦守了许多年的大秘密居然毁在这个臭男人身上!如果他把事情传扬出去,那他以后要怎么活?
既然他接近傅御的目的就是要让他死,那他现在就行动吧!
心念瞬动间,小海已使出他曾向老爹求教的几招,直攻傅御的门面!
傅御矫捷一闪,唇角凝了抹笑,技巧地将小海的双手反剪于后。此时的小海两团如蜜的双峰正骄傲地挺立在他面前,连一丝丝遮掩也没。
“放……放开我……”小海终于哭了,无所谓的声音转成了失措。
好羞哦!这男人怎能用这种眼光看他?变态!下流……
“想不到你这个假男人还发育得挺好的!现在你还敢在我面前自诩是个男人吗?”傅御大笑起来,狂肆的笑使他看起来更是不羁又邪气诱人。
接著,他竟低下身伸长舌,轻轻滑过那挺立的rǔ_jiān,徐缓地绕著圈圈,逗弄出陌生的yù_wàng……
“不,你不可以,我是男人啊!”小海惊呼,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男人?”他冷笑,盯住她的眼变得讥诮,“男人会有大胸脯?你当我白痴?”说谎不打草稿的女人!
“我有病,那儿才会变得这么大。你要笑就笑吧!我无所谓……”反正也在这种病态下委屈了那么多年,小海早看开了。
见小海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傅御蹙紧了眉,像在看怪物似的。“你当真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我想你大概没见过真正的男体吧!”
他的模样让小海看了心头发毛,直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掌却紧如铁钳,怎么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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