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如醉的表情,双腿间湿热的温液,都是一种最好的邀请,他猛地高举她的双腿环住自自己的腰,同时解下裤带.倏地挺身骋进花心他紧抓住她的大腿,一遍遍地冲刺,每一回都占有的更深,一直冲撞她最敏感的顶点。
“啊……”她紧扣著他的背部,在他后背嵌下深深的指印。
檀木餐桌因夏侯秦关勇猛地捣进而发出吱呀声,配合著于涵阵阵荡肆狂浪的呻吟,形成一种充满ròu_yù的氛围。
突然间,她被自己的吟叹声给吓住,紧咬著唇,不敢再逸出那种yín_dàng的声音。
“张开嘴。”他低声诱哄著,不舍她的下唇已泛出血丝与齿痕。
于涵摇头,满身香汗淋漓。
“好,我看你逞能到几时。”他霍地覆上她的唇,饥渴地吸吮她的甜美,霎时间,如火蔓延燎烧的滋味让她无助地呜咽。
而他的手更是不得闲地挤捏捻弄著她饱满尖挺的胸部,每一个轻柔的爱抚都加深她体内的狂热。
他静止在她体内,空出一手来到那幽谷顶口的丝滑带,抚揉那湿透的层层瓣片,令她如火焚身。
“求你……噢--”
她才张嘴求饶,他立即将舌伸入她喉咙深处,搅碎了她所有的坚持。
“把腿再张开一点。”他在她嘴里下命令。
于涵因需索而略移动身子,发觉他探得更深。
“乖,听话。再张开一点。”他加速手指的动作,在她体内点起一串串兴奋的火苗。
就在她已臻高潮,腿间泌出湿滑的暖流,他猛地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她的一切。
他用力的冲刺,让自己积于小腹的火焰也为之高窜。
她的娇躯一阵阵战憟,最后终究只不过情欲高涨的诱惑,呐喊出亢奋的声音--
夏侯秦关一声低吼,也释放了自己狂野不休的热情。
他赤红了眼,看著她那喘息连连的羞怯样,心底竟又泛起一阵骚动。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女人令他意犹未尽,一再地想要她,怎么也无法满足。
若非怕自己保陷于对她身体的眷恋,他定会不顾一切地将她架回房里狠狠再要她几回。
“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吃吧!”她已累坏了,他怎能再让她下厨?
“东……东西都买了,我弄就好,很快的。”她迅速坐起,边喘息边在餐桌上狼狈地穿衣。
“我不想让你太累。”
“没关系。你出去客厅等著,好了我就叫你。”她双颊绯红如醉,低头直盯著那块已被她捏得皱成一团的桌巾。
“该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迷人?我恨不得又--”
他话还未说完,于涵已忙不迭地跳下餐桌,快步走到锅灶前找事情忙碌。
“你真的与众不同,无论有多‘熟’了,永远都保持著处子羞涩带窘的模样。”他突然由她身后抱紧她,细吮著她后颈敏感处。
于涵打了个哆嗦,抖著声音说:“你快出去,否则就会没饭吃了……”
“我吃你就饱了。”
他狎戏的言词令她倒抽口气,没办法之下,她只好拿起锅铲,倏然转身正对著他的脸,“你走不走?要不然我毁了你这张脸。”
“哇,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毁了我这张脸,你打算养我一辈子吗?“他调笑道,刀刻般的俊脸划过一道颇富兴味的笑容。
这一瞬间,她突然发现他完全像个谜。对他,她”直是雾里看花,找不到真切的部分。
“如果你愿意忍受粗茶淡饭。”她试采性地说。
他神情一凛,薄唇微微勾起,噙著抹似讽非讽的笑容。“在这种危乱时刻,谁能保证自己可以永久的享乐?我不过是及时行乐,等哪天闲适生活不再属于我,我相信我仍能过得很好。”
“风起云涌”的任务危机重重,只要一行动,谁也不敢保证能活著回来;这也是他笑看风云、浪荡不羁的原因。
“及时行乐?”
“嗯。”他点点头。
“那我呢?也是你及时行的乐?”她突然觉得他好深沉,完全不像外表显示出来的那样轻浮,两人的距离彷佛一下子由咫尺化成天涯。
夏侯秦关朗笑数声,“丫头,你又在钻牛角尖了。”他揉揉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我还真有点饿了,出去外面等你的大餐。”
望著他愿长的背影,于涵知道他是故意避重就轻,为这个话题画下句点。
算了,无论他是怎么想的,至少他目前追求的人是她,对她的好也让她挑不出毛病,这就够了。
至于他莫测难懂的那一面,她无意追究,或许等哪天,他会自动告诉她。
于涵嘴角挂著笑,愉悦地洗手做羹汤。就像他说的,及时行乐吧!
第六章
“听说你最近正卖力追一个女孩子,可是真的?”刚带著新婚妻子自广西祭祖回来的浦卫云,劈头就问夏侯秦关。
夏侯秦关扬扬眉,巡视周遭围观的伙伴,“我的事当真让你们那么感兴趣,正事不谈,就先谈论起我的花边新闻。”
“赫连和方溯都看过那女孩儿,他们要我劝劝你,得拿捏分寸。”戈潇陡然开口,其他人则是维持诡异的沉默。
“怎么说?”他不悦地瞟向多嘴的两人。
“以前无论你去招惹谁,即便是大官的姨太太或明星,我都无话可说,毕竟她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那个叫于涵的女孩儿太单纯,憨直得像个小孩,不是你能玩弄的对象。”戈潇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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