荞当机立断地建议道。
“也对。我们的动作得快一点!”发觉怀中女子的生命力似乎正一点一滴的流逝,浦卫云将她抱上马车,加快速度直奔方家大宅。
同一时间,酒楼内的夏侯秦关直觉心神不宁,猛地将方雅芸推开,“衣服穿一穿,我派人送你回去。”
“你怎么可以?我们还没--”
“你还嫌不够?”夏侯秦关鄙夷地道。他捡起话筒,发现早已断线。
这时他猛然想起,于涵那儿没电话,现在三更半夜的,她是在哪儿打的电话?他的心脏被这个突来的疑虑重重撞了下。
“不然你送我。”她软语挑勾。
“我没空。你在这里等著吧!若马车准备好了,我会遣人上来通知你。”丢下这句话,他不管她跺脚嗔怒的表情,随即下了楼。
经过柜台,崔掌柜喊住了他,“夏侯老板,刚才有位很漂亮的女孩要见你,不知你见著了没?”
夏侯秦关一怔,“她人呢?”
“她本来脸色就不好看,我让她去二楼休息顺便等你出来。谁知道她刚刚走的时候,那模样更是苍白得紧。那么晚了,她一个人走在街上,我还真担心……”
哎,老板怎么二话不说就冲出去了呢?他话都还没说完哩:“你说什么?她就是夏侯新钓上的小女友?”浦卫云一脸难以置信,“她不像夏侯平时找的女人类型啊。”
“所以我说,她很特别,特别到夏侯舍不得放弃。”方溯笑得颇含深意。
“她长得好清丽脱俗,夏侯这么做不是糟蹋人家了?”上野荞被激起怜悯之心,护卫著女性同胞。
“感情这档事本就是与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谁。狂徒的狼籍名声她多少听说过,能不陷入她必不会让自己一头栽进去,既然让自己爱上他,她就要有心理准备承担后果。”
方溯说得有条有理,不过上野荞可是不以为然。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净为自己的花心找理由。如果夏侯没去招惹她,她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吗?”
方溯无辜地瞠大双目。“恶魔,你老婆还真火爆。”
“是啊,我就是欣赏她的‘辣’。”浦卫云在妻子的嫣唇重重印上一记火辣深吻,看得方溯摇头。
“难怪傅御那小子会说你们够心的。”他撇撇嘴,干脆眼不见为净,将目光转到于涵脸上。“看样子,她病得不轻,身体上还好,心里的病就难以痊愈了。”
方溯的话引起上野荞的注意。“奇怪的是,她大半夜的怎会在街上游荡,若是遇上好色之徒,那岂不是糟了?”
“那地方离‘红庆酒楼’很近,她很可能是从那里出来的。”浦卫云判断道。
“那我们该不该通知夏侯?”上野荞又问。以女人的心理来说,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自己心爱的人在身边吧!
方溯笑著摇摇头,“如果夏侯真的在意她,就不会伤她这般深。既然他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态,告诉他又如何?他还会嫌你多事呢!”
就他对夏侯的了解,他虽然爱玩却鲜少玩得过火,从不给女人一丝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情爱的希望。但这次……似乎有悖他以往潇洒的作风。
“你们……全是一丘之貉!”上野荞登时想起当初浦卫云逼她就范的手段,不由得心头火起。难道他们“风起云涌”的几个臭男人都有这种要不得的毛病川二“好了,别气了,我这不是在忏悔赎罪了吗?”向来冷硬的浦卫云居然放下身段向妻子撒娇。
方溯看在眼中,笑在心里。突然间,他眼神一变,闪耀出一种莫测高深的光芒。此刻的他一转方才的幽默风趣,宛如一个重于心机的谋略者,让人看得心寒。
这正是他“变色龙”外号的由来。
“你在想什么?”同伴多年,浦卫云怎会看不出他神色有异。
“我……”方溯正想解释,床上的于涵却逸出一声呻吟。
上野荞闻声,立即坐近床畔道:“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啊!”见那对颤动著长睫的大眼依然紧闭,她神情紧张地道:“别又昏死过去了,快说说话,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于涵先是紧锁秀眉,看似有点痛苦,随后才困难地睁开双目。当上野荞那张温和漂亮的脸蛋落入她眼中时,她先是疑惑数秒,而后才道:“你是谁?我怎会在这里……”
“我们是撞伤你的人,你没怎么样吧?”浦卫云率先开口。
于涵的眼睛往上一瞥,看见浦卫云时心口竟没来由的一恸。这男人看起来怎么和夏侯这般类似?
天,头好痛,她不能再沉迷在不可自拔的感情泥沼中。
“你还认识我吧?你我有过一面之缘。”
方溯的嗓音似魔咒,影像如魔魅,于涵再一次感到惊异。为何她无论怎么走都会遇见与夏侯有牵系的人?
她努力想起身,“我该走了。”
“你身上还有外伤,内伤也不轻,就留下休养吧!如果你担心和方溯独处,可以搬来‘浦居’,和我做伴。”上野荞忙不迭地开口留她。
“听你那口气,好像我是个sè_láng似的!”方溯不满地抗议。
“差不多啦!”上野荞挥挥手,示意他别吵,转而对于涵问道:“方溯他说只记得你姓于,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于涵,丁勾于,涵养的涵。”她虚脱无力地说。
“于涵……好有气质的名字哦!”上野荞不仅喜欢这个女子,也喜欢上她的名字,“对了,你怎会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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