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又闹起来:“你还会弹琴是不是,我还要听你弹琴,你怎么什么都会呀,真的好厉害啊!”
子语神色复杂,抬眼看看上座的云飞,略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我实在不愿再弹琴了,多有得罪。”
傲君见他这般,知道自然是与云飞的纠葛之故,忙出声道:“剑胆琴心,有剑舞如何能无琴音,潇湘公子为人洒脱,我们也是想恭听这天籁之声的,云飞,是不是?”
云飞不知何时起,也早受了她们的感染,这时也如被催眠一般的看向子语,看见他清亮如昔温柔似水的眼眸,几乎是想也未想,就点头道:“我也喜欢听……”
子语的眼中顿时光华流转,眼帘微微垂下,倒似有水汽升腾,稍平复下心情,他才点头颌首道:“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一曲了……”
旁边立时有下人捧上子语随身携带的古琴,子语略一沉吟,便轻起臂缓弹弦,如流水清泉般叮咚清脆,如行行白云般悠扬深远,琴声只教人忘忧思深。
他弹的曲目固然是诗意盎然,动听以极,可却又从未听过这般的楚楚动人的韵律,倒象是在诉说心声,情无以堪的教人恨不得随之落泪泣诉。
云飞忍不住也直直的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那般清俊无以伦比的脸庞,那般清亮如水如泣如诉的眼眸,那般挺直秀丽的鼻梁,那般微微抿着教人忍不住想吻上的粉红唇瓣,那般清秀淡雅的青衣如画,那般修长j致的手指,指尖缓缓在琴弦上流转挑拨,简直教她忍不住幻想他的手指抚过肌肤的感觉……
云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他不知是有什么魔力般,只远远观之,便已让人思之如狂,如果肌肤相亲,如果日夜相对,如果呵气如云……她的心又乱了,世上真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吗?
她闭了闭眼,甩甩头,转过头看着那用温柔眼神静静落在她身上的傲君,淡淡的笑着倚上他的肩,手缓缓的从茶几挡住,她们看不见的角度,沿着他赤裸的长腿向上m去。
他的肌肤冰凉如水般润滑,触感舒服得如同丝缎般让人妥贴安心,她纤长的手指不顾不管的迅速向上点行着,一伸手便握牢他那被金环圈住的纤美热b。
他浑身一震,冰晶般黑得如同宝石的眼极快的与她的眼神碰上,又羞又窘的微微阂上眼,显是由得她这般胡来了。
云飞微微笑笑,愈是过份,手在他被禁锢的双球上恶意的捏玩揉搓着,他更是难耐,抿紧了樱红的唇,可鼻息间仍是掩不住的动人轻哼声,教她笑意盈盈。
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沿着他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轻轻拔在他右r上的一g金针上,用手执着针尾,恶意的扭转着针,感觉那般扰动他肌r的残忍,他齿间溢出一丝呻吟,微睁开眼似是企怜的看向她。
她却仍是微笑着看他,手下却一用力,生生将那针从他极是脆弱的樱点中拔出!鲜血,必已从针眼中渗出!他痛得浑身发颤,却又不敢叫喊,出力一咬,已是咬破了自己的红唇!
她笑着,伸手又执住了一g针尾,他害怕得隔住轻衫用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眼中垂怜的感觉更甚,她却残忍的轻笑着,恨心的,又是强行抽出!
他痛得微微猫下腰,用肘支在几上,侧着微微仰头看向她,满目哀伤企求,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也在颤抖着。
她笑而不语,手转向他的左r,执住一g金针,狠狠的扭转几个圈!他痛不可抑,伏在几上,微微饮泣着,只觉得揪心的痛楚。
云飞笑着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还不坐好,小心教公主们看出什么来!”
傲君闻言,只得强忍着钻心的痛,坐起身子,看向妹妹们,只见她们仍是痴迷在子语的琴音中,才略放下心,侧过头轻声回云飞:“我求你,别在这儿好吗,回到房里,任你如何。”
云飞娇笑道:“好,那我们回房罢,这琴也没什么好听的……”话音未落,便听得琴音一转,顿时铿锵激昂起来,倒象是悲愤无限!
云飞也忍不住抬头向子语望去,却只见子语头不抬,手却已加快幅度,那曲调即时已是不同,再细听,他左手按在弦上,却同时在弹着不规律的节奏,傲君他们不懂,云飞却是晓的,这分明是武林中人常用的点击密码。
她吟神细听,他敲打的却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云飞一怔,又是愣了,子语是知道她的,最爱诗经里那般赤裸裸直白的爱情观,这首诗她知道他所指:这世上再多的女子,再如何美,再如何好,也不是我想的那人,不是我要的那个……他还在坚持吗?他还是放不下吗?她自己,又何曾放得下?
她强装冷淡,拉起傲君的手,轻声说:“我不爱听了,我们走!”傲君顺从的随着她站起身来,向子语那桌略歉意的欠欠身,便要一同行去。
却只听“铮“的一声,那琴弦竟断了!子语的指尖也滴出艳红的鲜血!他却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淡淡的说:“我也弹累了!以后,再不弹了……”
婷儿一声轻呼忙心疼的捧起他的手,细看那伤势,盈儿也忙手乱脚乱一叠声的去叫侍从拿止血的药棉等过来。
云飞却只装作视而不见,急忙拉了傲君便径自回房了,这次傲君走得再痛,也不敢出一声,知道她正在兴头上,惹恼了她,怕不是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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