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亲自交代的,末将也只是奉命行事。”
在佟将军的眼里,安心一直都不是让人省心的形象,所以,查看是必须的!
左右验证之后,佟将军一抱拳:“主子来日方长,末将先回去复命!若陛下还有话,末将再来叨扰!”
嗖得一声,人不见鸟!
……
宋国最奢华的客栈里。
四个男人齐聚一堂。
灯火时明时暗,将四位男子的容颜照耀的更加夺目!
琅邪皇帝掀起盒盖,看清里面躺着的东西时,弯起唇角:“还算她识相!”
夜旒熏凑过来,端起那帝玺看了许久,皱起眉:“就这么个玩意,得到它就能统一天下?”
“这也是说说而已,让那些无知的百姓有个信仰罢了!”看见帝玺,步真隐隐松懈下心里的担心,竟有耐心跟夜旒熏解释。
雪千寻却抱着不同的意见:“可这东西能够将安心带到这里来,足以说明有不可估测的力量!”
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此之前,他们谁没有想过会有今天这副情景。
从以前的种种来看,相聚在一起的唯一目的,就是至对方于死地!
琅邪跟步真没想过有一天会跟雪千寻同坐一桌,夜旒熏也不曾相信,自己会参与朝堂之上的事!
而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改变。
这种改变小的让人难以察觉,或许他们察觉了,却放任这种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滋长!
理由只有一个。
他们同时爱着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又是那么的不乖,那么的任性,那么的不知好歹。
在特殊的情势下逼迫下,这几个被爱困住的男人只好同仇敌忾,相互团结,一起攻破‘安心’这块堡垒!
或许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曾经想过弄死对方,好少一个竞争对手,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没有人这么做,因为他们都不笨,如果真的做了,等待的后果只有一个……永远失去她!
既然杀不了,那只有接受!
那场大家团结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们暂时放下仇恨,放下嫉妒,一致对外。
渐渐的,那些隐藏在仇恨下的闪光点被发掘出来。
就如同,雪千寻开始欣赏琅邪。以前一只觉得他太狂,现在看来,他确实有狂的资本!
夜旒熏也开始慢慢赏识被自己漠视的侄子,他的手段,他的智慧,他的阴谋,叫他自叹不如,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骄傲!
步真在耍弄权谋的时候,往往羡慕夜旒熏,羡慕他凡事恣意狂妄,不受任何拘束,这种恣意洒脱,是他一直向往却永远得不到的!
“说说吧,你们怎么看!”琅邪扣着桌面,俨然一副大哥做派!
论气势,各有千秋。只是在某些情况下,琅邪的气势最接近天下霸主这种称号!令人不由的向他靠拢!
夜旒熏看着那讨人厌的帝玺,眼眸暗下来:“要我说,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毁掉!”
此话一出,那三人不由的点头,虽然手段有些极端,却深得大家的赏识!
说动就动,一点不带含糊。
步真亲手将帝玺从盒子里拿出来,刚要粉碎,却不由得端详起来。
“步真。你在看什么?”雪千寻眯起眼,盯着步真看。
步真将帝玺托在掌心翻来覆去的看,手指轻轻沾了帝玺下面的印泥放在鼻尖闻了闻。轻轻说了一句。
“什么?”他说的声音太小,导致大家耳力再好,也没听清他说什么。
步真抬头,眼底施施然:“假的!”
轰,三个男人一瞬间拍案而起,瞪着那帝玺。
“假的?你怎么知道?”发怒的前兆一般都很平静,琅邪也不例外,深呼吸几口气,沉静问道。
步真不以为然,捻起粘在帝玺上的印泥。
“这印泥是新粘上去的,还未凝固透,还有,这上面的泥土也是被人事先埋在地下后取出来晒干的!”
“你怎么知道?”夜旒熏好奇问道。
“你没觉得这些泥很新么?”
桌子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雪千寻满脸阴鸷的站起来。
“雪,你去哪?”
已经走到门边的雪千寻回头:“我这就去宋国,将那个该死的女人带回来好好教训一番!”
敢骗人,还一下子骗了这么多人!
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这要换做以前,必定会有人出来劝阻,可是现在,没一个人反对。
对付安心,还不需要他们所有人一起出马!
雪千寻一个就够了!
当时他们是这么想的!所以大家安然自若的等待,等待雪千寻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狐狸带回来!
入夜,一切显得安逸且正常。
然而安心却盯着手里的纸张看。
——雪千寻,内力催动武功,若想破其功,必先令其气血逆流,到时,十个高手一起攻其周身十大穴道,可暂时将他制伏,关押之地,需牢靠,需记住,月金轮乃神器,听人召唤,牢房万不能留有缝隙!
看着上面’气血逆流’四个大字,安心想破脑袋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连忙招来四大高手……额……四大护法前来详谈。
“气血逆流就是反方向流了,这是习武之人的大忌!”风很淡定的回答。
安心抓抓头:“那怎么才能让一个人气血逆流呢?你们知道的,我不懂武功!”
“恩,这个很简单啊,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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