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二不休,直接把家搬到无色山庄,仅仅一墙之隔。
然后,殷雪烈风也不知道从哪个探子口中得知沛然曾经是琅邪的男宠,这消息对殷雪烈风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而沛然也从未提过这件事。
心里生疑,加上沛然没事往这跑,有时候还会跟琅邪说上两句话,殷雪烈风越看心里越酸,终于有一天问出了埋藏已久的疑惑,沛然大受打击,以为殷雪烈风小心眼,然后两人大吵一架,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副样子!
“……我跟琅邪清清白白,为了找出画像上的人,我不惜委屈自己让别人误会我是男宠……他倒好,什么也不问,就来质问我,还怀疑我跟琅邪有一腿,好,他爱怀疑,我就让他怀疑去,安心,明天我们就去镇上最大的妓院!”
“去妓院干什么?”
“我便宜别人也不能便宜他!”沛然恨恨道!
这是什么逻辑?这句话不着边际的话让安心瞪突了眼。
她吞了吞口水:“大哥,你去妓院,也用不着拉着我啊!”怎么一吵架就要往妓院跑呢?
“要的要的,万一我不会,你可以在旁边指点一下!”
“……你。你不会?殷雪烈风那匹种马……他都没教你么?”
“教我什么?”
“那个。那个啊!”
“你别逗了,当我三岁小孩,亲嘴怎么算数?我要的是真真做的那种!哎,别想了,明天我就去妓院,找个头牌玩上一晚上!”
“一晚上?”上下扫了沛然一圈,真没发现他这小身板能支持一夜!
“你不信?”见安心小脸带着怀疑,他一赌气:“哼,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第一次绝对不能便宜那个王八蛋!”
这一夜,安心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都这么久了,殷雪烈风居然没吃掉这混账小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搞不清状况的沛然拉着睡眼惺忪的安心跑到妓院大门口,见大门紧闭,他很是气愤:“开门开门,有生意不做,关着门干什么?开门啊!”
大门拍的震天响,安心浑浑噩噩的靠在门口的石狮子边上,打着哈气:“妓院好像晚上才开的吧!”
“啊?还要等晚上?”沛然很是纯洁的反问,突然从胸口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接着拍门:“开门啊,开门!”
门开了,杂役打着哈气:“客观,咱们店都是晚上营……”一见到沛然手里扬起的银票,小厮眨了眨眼:“晚上营业不错,但是有贵客,早上也一样!客观这边来!”
沛然头也不回的冲进去,没多久又撤回来,拎着安心的后领将她也拖了进去。
小厮贼头贼脑的往街上看了看,嘴角突然浮起一丝邪笑,砰得关上了门!
安心本就嗜睡,被拎着扔进床上,怎奈她一碰见床立马躺上去,也不管是谁的,有没有其他人在。
沛然倒是很清楚自己此番目的是要干嘛的。
姑娘们一水儿的站在面前,他一人发张银票,然后找了个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就你了,其他人都出去,出去!”
“公子喝酒么?”
“我不会!”单独面对姑娘,沛然还是有点紧张,这万分紧要的关头,安心也不知道睡哪去了!左看看右看看,小脸都急出汗来了。
“公子,我们这的规矩,喝酒有助性之效。”
“哦,那我要喝!”说完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喝完了直吐舌头,还不死心的找安心。
刚刚还在床上躺着,怎么人就不见了?
第三杯下肚,沛然晃晃悠悠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大着舌头:“对不。对不起,我今天不行了,我朋友。不见了!”
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姑娘突然间高处好多,接过银票,伸手捏住他下巴,语气低沉阴森:“管别人做什么,来这不都是找快活的么?”
沛然两眼发昏,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摇摇晃晃的靠在对方身上:“不行的。我不会!”
对方低笑,毫不犹豫的扯开沛然的衣带。
沛然紧紧按住腰间,小脸摇的越来越厉害:“不做了,我不做了!钱都给你!”
“不做?这种事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么?况且你都花钱了!”对方冷哼,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没多久,喝醉的某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呼吸灼热的扭动。
恍恍惚惚间,沛然好像看见站在床边上的人是个很眼熟的家伙。
殷雪烈风?不会,那天他们吵的天翻地覆,他怎么可能来这地方!
看着沛然脸上不停转变的神色,殷雪烈风俯下身子,舔着他的耳垂:“怎么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沛然咬着手指:“你别笑我……我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上妓院?还是第一次碰女人?”
“都是!”
“哈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雏儿?”
“你少笑我,我今天来就是不想再当雏儿,给你钱,都给你!我就是死,也不能便宜殷雪烈风那个王八蛋!”
帷幔被放下,殷雪烈风睨着床上痴痴说话的某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恐怕让你失望了,我的沛然!”
另一间房间,安心睡的贼死。
旁边四个男人已经站了好一会。
“真是没用,三天居然才跑那么点路!害我在这鬼地方等了这么多天!回去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是该好好教训的。”
众人正在商讨怎么教训床上那位,旁边的房间却断断续续传来几声哭喊,与床第间的碰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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