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喂的酒!”琅邪略带沙哑的嗓音透着些许不悦。他或许还没从她突然的变化中回过神,可自己的原则可没忘记过,从不喝女人手中的酒是他的规矩!具体这规矩怎么来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啊?还有这个癖好?难道他只喝男人手里的酒?一想到这,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但她今天也不是无功而返啊!!!哈哈哈,琅邪喜欢的是男人!!!!那就说明那天他们根本没有什么。
“陛下!沛然有些头疼,先下去休息了!”
一听沛然要走,安心急了,哎,你别走啊,你走了我这戏还怎么演?
沛然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留安心自个在琅邪怀里火烧心似地难受。
不行,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救人救到底才能积德,说不定老天一发慈悲放她回去呢?
感觉怀里的人要跟着走,琅邪猛得扣住她的手腕:“你想去哪?”
“陛下,人有三急!”
安心飞快的从琅邪怀里跳出去,三步并两步的奔处船舱。
果然,沛然心情好像差到极点,一个人站在船头吹风,安心一看那还得了!!!站的那么危险从后面一推就下去了。
这时有人过去对沛然说:“陛下在船尾,叫你过去!”
沛然立即回头摇摇晃晃朝船尾走,安心在心里暗骂琅邪心狠手辣,看船头站的人多不好下手,改成船尾了……
心里咯噔一下,她三步并两步追上沛然,并扯住了人家的袖子。
沛然定睛一看是她,正要发怒,安心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左右观察,确信船头没人注意他们,心里暗自窃喜一声,好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小叮当之势抡起巴掌朝自己脸上招呼。
沛然惊呆了。
这还不够,完全的不够,安心抽完自己又开始胡乱的扯开自己衣领,解下衣带,又把头发弄散。
一切都在沛然目瞪口呆中完成,之后安心杀猪般的嚎叫。
“救命啊……非礼啦……救命啊……sè_láng他非礼我!!!!!沛然……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嗓门还没落,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安心看的清楚,跑第一个的居然是琅邪。
琅邪看到安心衣衫不整脸颊红肿的样子浑身一怔,上前一步拉过她按在自己怀里。
“怎么回事?”
安心吞了吞口水,声泪具下,看到人越来越多她哭的也越发的凄惨:“我本来是出来……方便的,咳咳……想不到一出门就遇见这个人……他……竟然……呜呜呜……”
沛然看着越围越紧的人群,还有琅邪越来越冰的表情。他终于反应过来,慌忙无措的摇头,声嘶力竭的辩解:“你胡说!!!!你撒谎!!!不是我!我没有!”
“沛然公子……你……咳咳……”吐血了,呜呜,是自己咬到舌头了。
安心这副明显被人强爆未遂加上她泪水斑斓形象,让大多数人相信沛然见色起意,想占人家点便宜,可惜被抓了个现场。
“此人色胆包天,真是该死!”
“打死他!”
“陛下,此人定当严惩。若不然军威何在?”
在场的将军都晓得沛然是琅邪的男宠,这让同样是男人的将军难免看不惯这种有辱男人风姿的人妖存在,所以,他们把鄙视的、仇恨的心里一起在今天还给这个羸弱少年,要他明白,做男人胯下之物,不如拿起武器上沙场杀敌来的威严!
所以,不管沛然再怎么辩解‘不是我,是她自己!’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且毫无说服力。
终于,有位还算头脑清醒的副将站出来说道:“陛下,请将此人交给我们羁押,等上岸再惩处不迟!”
安心不由得输了口气,羁押好,一羁押至少他就不会莫名其妙的死掉。
等了良久,才听见琅邪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就照爱卿意思去办!”
后来……
后来他们下了船,后来沛然被人带下去,后来琅邪抱着她走,途中没有假借任何交通工具。
等她醒来已经是黄昏,抬头发现自己身处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床上,桌上燃着香炉,冉冉上升着青烟。
“水,我要喝水!”安心手撑着头颓废的靠在床上大声嚷嚷。
忽然旁边的桌子边上抬起一个头颅,冷艳的目光慢慢在眼底交错,平静下来之后他顺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步下台阶。
安心瞪大眼睛看了看面前这位端茶给她的人。
“你……”
“朕有名字,不要每次都‘你你你’的。”
“啊?”
“朕叫琅邪!”
她知道啊……面对安心的茫然,琅邪忽的凑近,诱哄般低喃:“叫声给我听听!”
盯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安心眨了眨眼,忍不住缩回去却被琅邪按住:“你不是想要尊严么?叫我的名字,你就跟我一样平起平坐了!”
“你要退位给我?”
“……”琅邪差点被她呛到,硬憋着一口气不怒反笑:“你想当皇帝?”
安心毫不犹豫摇头:“鬼才想当皇帝!”下一秒发现自己言语适当,在琅邪冷下脸之前赶忙改口:“我是说……我没那个命当皇帝,我这智商肯定不够!”
“智商?”
“就是我不聪明的意思!”
琅邪伸手将水递给她,转身坐到她身边看了她半晌忽然叹口气:“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今天的琅邪太过奇怪,不但免去了自己的尊称,还跟她促膝长谈——聪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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