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应该是修岩早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可笑她还傻傻跑来让他戏耍。
可是,既然她要走,他为何不干脆点将东西还给她,夫妻做到这份上,大家一拍两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他向来厌恶于她,却为何还要这样……“调戏”她?
看着男人从容而笃定的俊颜,凤幽夜只觉眼前一阵恍惚。
她很快,便想通了——
还是因为,所谓的“局势”吧!眼下她皇兄的军队在边境蠢蠢欲动,如果此时她“跑”了,赤宁城当然少了一颗可以利用的筹码。难怪……
难怪这男人会说她笨!她竟然忘了,自己不单纯仅仅是一个不受宠的妻子,她更加,是维系赤宁与中州之间关系的一g纽带。也就是说,从她选择嫁过来的那天起,她就不单纯只是一个柔弱无害的小女子了,她若有所轻举妄动,向来视她为蛇蝎的赤宁人,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的小手不再伸向男人,不再做无谓的“争取”,而是伸向了自己。
静静地解开了衣襟,褪下了月白色的外衣,里面单薄的内衫露了出来;接着是下半身的衬裙滑落地面,露出了一双纤长洁白的晶莹yù_tuǐ……
男人淡漠的双眸渐渐变得愈发深邃,其中的神采越来越炽——这女子,倒是比他原先想象的,还要更为……有趣呐!
17.羞辱
待到纯白的内衫也落在了地毯之上,凤幽夜浑身上下除了一件短绸亵裤,便只余下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儿。
那薄薄的兜儿,虽将两只形状姣好的浑圆完整地包裹住,却掩不住隆起的曲线,还有浑圆顶端那两枚小果的轮廓……
小手伸向了背后,稍稍犹豫了一瞬,正待解开自己颈后的系绳,一只大手蓦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凤幽夜诧异地抬头,看见男人燃烧着细细火花的眼眸。
“你这是做什么?”他的长指抓着她的皓腕,令她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已经近乎全裸的女子,虽面色绯红,眼神却并不示弱,“难道不是你叫我脱衣?”
宁徽玉不语,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嘴角又牵起一抹淡笑来,他松了手指,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他目光里分明写着揶揄,凤幽夜暗暗贝齿一咬,还是伸手,将背后的系绳给解开了。
他不过是想羞辱于她而已,她遂了他的意,想来这男人也不至于无聊到再多生事由来为难她。
这么想着,小小的兜儿已经落了地。两只洁白的凝r,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又如新鲜采摘的蜜桃嫩果,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诱人一尝。
男人的目光自然不可能错过这样诱人的美景,同时他也没有忽视,那雪白的肌肤上,错落的红痕。不仅仅是r房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女人细长的一双腿上,还有不少青紫瘀痕……
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昨夜自己做下的“好事”。
见他仍没有表示,凤幽夜迟疑着,将纤手移到了腰际——身上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一条贴身小裤了……这男人,真要她衣裳褪尽,尊严尽毁,方能将他的仇恨消融稍许?
看来今日,为了满足对方狭隘的报复心理,她注定是逃不开一场羞辱了。可是她早就习惯了不是么?在这座城里,又有几个人不是敌视她的身份和背景,不是对她冷眼想看,冷语相加?
心一横,她将那小裤也扯了。
光溜溜的雪白身子,如初生的婴孩一般纯净,又如新绽的花朵一般清新,静静在男人眼前盛开……那样美丽,看起来却又那样纤细,脆弱易折。
“你看到了?”瘦小的女子嗓音濡软,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柔柔弱弱的味道,她的话语却透着倔强的韧劲,“如果还需要更多‘证据’,我还有几件昨夜被扯坏的衣物,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男人深不见底的凤目里有幽光纷繁变换,良久,他向她走近几步,伸出纤长的指,落在她纤细的肩头,轻轻摩挲起她白瓷一般的肌肤。
“够了。”他轻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的发间,“你的东西,自然会物归原主。只不过,你的人,今日要留下……”
留下?!凤幽夜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果然,是不肯放她走的。就算再厌恶于她,他也会以大局为重。毕竟,有谁见过一颗棋子能脱离轨迹,任x游走的呢?
“我懂了。”
她心里清楚,既然他不让她走,她便不可能出得了这座城,甚至,她这三年来还未曾踏出过城门一步。
她偏开臻首,避过了男人靠近的脸,转身轻拥住xr,弯下身子去拾地上的衣物。
18.赤裸裸的要挟
女人蹲下娇躯去拾拣地上的衣物,虽护着x口,殊不知,那纤细的腰身跟丰满圆润的翘臀,堪堪的弯折成了怎样诱人的弧度。
男人只觉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毛头小子般紧盯着女人雪白柔嫩的胴体,忍不住翻涌着想要将她压倒在地的冲动。
但,还不是时候。
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叫嚣的情欲,他屏住了气息,静默地欣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目的尚未达成,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在这男人的眼皮底下,凤幽夜觉得自己早已没了方才将衣裳尽褪的勇气,要她在他的注视中又一件件把衣服给穿回去,光溜溜的她自认做不到……不愿多留,她仓促地将外衣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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