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导致后来即使因为不可抗的因素,鬼尚必须离开ug,离开他的身边,他还是费工夫的找上绝翅馆,把他弄了进来,重新绑回牵在自己手里,那系在他颈子上的束缚……
鬼尚出现在靠近运动场的中庭时,三三两两聚集在长廊上的犯人立刻做鸟兽散,谁也没胆继续待着,就伯被最近情绪异常暴躁的男人波及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挨揍,他们去医务室也都去怕了,一瞬间长廊上便空旷成一片。
鬼尚手c着口袋,盯着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变得更冷清的场面,他不屑的哼了声,抬头望向无人的运动场外。
馆外的天空十分y暗,空气有种湿冷的感觉,豆大的雨水密集的下过一阵后,又略略减弱。
没理会即使渐弱却还算大的雨势,鬼尚步出廊檐,走向无人的运动场,冰冷的雨滴猛地打上他的肌肤,不一会儿他就全身湿透了。
鬼尚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相反的,他倒觉得舒畅。
那种冷到会令人发颤的雨水正好略微地减轻了他全身无处可去的怒气,一旦因怒气蔓延至皮肤的热气被带走了,整个人好像也清醒多了。
抹掉脸上的雨水,鬼尚在雨中深吸口气,继续往着外围走去。他漫无目的,其实也只是想在雨中散散步而已,顺便减少可能见到某个讨厌家伙的机率……
往靠近最外层围墙,馆内种植的一片树林靠近时,随意摆望着视线的鬼尚却注意到了某个意外的身影。
男人的侧影修长而略带纤细,柔顺的黑发被雨水打湿了服贴在净白的脸庞,从远处望去,身形宁静的像幅画似的,那是让鬼尚印象很深刻的一种沉静。
那人是当时他在和鳄尾打斗时,坐在城洋身旁的男人——静。
在大雨里,静独自一人从边界的林子里走了出来,虽然神色从容,但却像是在仔细思索着什么事情一般的模样。
——怎么看都很奇怪!
第一时间藏身在树木后方的鬼尚,盯着那四处张望了下后离开的背影,他没有犹豫多久,迈开步伐便悄声跟了上去。
鬼尚对静认识并不深,甚至可以说浅薄,他不常见到这个男人,只有偶尔几次会看到他出现在餐厅,和城洋并肩坐在一起用餐。
虽然如此,但有关静的传言鬼尚却是时有耳闻。鬼尚在入狱后,就听过了不少关于静这个男人的事,有时候是间接从犯人间的交谈听到这个名字、有时候是老鸟在和菜鸟说着馆内的事情时提到的。
静在馆中的存在似乎很特别,他的地位不是一般犯人——甚至不是其他王可以比拟的,馆内的四个王虽然看似是独立的,但据馆内犯人间的评价来看,静其实是地位最高的那一个王。
四栋楼的所有犯人似乎都有这个共识,这也让鬼尚想起那时城洋那个嚣张的家伙也对自己说过——「静才是最强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才能让城洋说这种话?鬼尚一直很好奇,同时又有些不甘心,他一直认为他才是四个王里最强的,要不是城洋态度强硬的拦阻过他,说不定他早就跟静试过身手了。
而基于这样的心态,加上碰上静时的情况实在诡异,鬼尚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的就跟上他了……
跟着男人走进了楼层后,周围温度才稍稍暖和了些,鬼尚轻声踏着阶梯上楼,一边像小狗似的甩着头,把沾在发上的水珠甩掉。
静所进入的楼层是位在各栋狱所交界处,雪洛伊专属的独立楼层,最顶楼两层是雪洛伊专属的办公室、会客室和馆长房,下面几层楼则是放着人事资料的资料库和图书室。
可能是基于这里是馆长地盘的关系,即使雪洛伊从来没禁止犯人们进入两层顶楼外的其他空间,却也不曾看过其他犯人敢明目张胆的越界。
就除了一个男人——静之外。
静是唯一会敢大胆进出馆长楼层的犯人,鬼尚听说,位于二楼的图书室本来是公用的地方,但因为犯人大多不敢逾界,所以那里向来空旷,后来,更因为静时常出入,犯人们更是因为静在馆内的地位而不敢往那里去。
最后,图书室就自然而然的被静霸了下来,变成犯人间传闻的「静的地盘」,图书室变成了一个禁入的地方,除了静之外谁都不能使用,甚至连身为馆长的雪洛伊都默认这件事情。
还真是一个专断独行的家伙!鬼尚心里想着,一边跟上了二楼时,却早就没看见静的踪影了。
「跑去哪了?」
鬼尚困惑的拧拢眉,想着静是不是已经进了图书室里,他快步上前,伸手轻启图书室的门时,门却先一步的被拉开了。
鬼尚顿时忡怔住了,因为静正面对面的站在他眼前——
靠近而仔细观看静的脸时,会有种比远处观望更惊艳的感觉。
男人有光泽的黑发柔顺地服贴在脸颊旁,有些过长的刘海好看的斜分着,昏暗的灯光甚至让他的白皙有种苍白美。
他的五官有种女x的j致美,但又有着男x的俐落感,整体而言是张非常姣好的面容。但最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那双漂亮眼眸下,色泽极淡的瞳孔。
「静……」鬼尚喊出了眼前的人的名字。
静的脸上没有表情,那细致的眉头有一刹那才略略的起了一丝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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