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楼下,袁世凯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全是宝日龙梅销魂的,萦绕眼前,挥之不去。
我来自二十一世纪,岛国的看了不下几百部,倾国倾城的美女连摸过带上过的也不下几十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能让自己这般魂牵梦系,这就是造化弄人,越是你最喜欢的人,就越难得到。
我错了石梦芙,再不能错过宝日龙梅,那就不要错过今晚。
再次回到房间,宝日龙梅已经出浴,换了一身干净的素颜色中衣,更加显得她亭亭玉立,袁世凯脱了上衣,洗漱之后,看了看床铺,低声说:“大嫂,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宝日龙梅眼睛一瞪,说:“什么里面外面?难道你想和我同床而眠吗?”
袁世凯面露难色说:“可是只有一床被子,到了深夜还是有些凉的,难道大嫂忍心我受冻?”说罢,用暧昧的眼光看着宝日龙梅,宝日龙梅正色说:“就是普通男女,都不能同床共寝,何况我还是你未过门大嫂,本来我打算让你去柜台小二哪儿坐一宿的……”
袁世凯心中一凉,却并不罢休,低声说:“大嫂,别忘了你可是女扮男装,要是我不住屋中,会惹人猜疑的。”
宝日龙梅想想也是,就说:“罢了,你就在这儿将就一宿吧,世凯,为了帮你这个忙,我都不惜牺牲名节,希望你对我尊重一些。”说着,宝日龙梅将身子往床里面挪去,她是草原上长大的异族女子,虽然不像汉家女子那般矜持,却也知道如今的情景,实在有伤大雅。
袁世凯心中暗喜,吹灭油灯,爬来,躺在大嫂身边,嗅着她娇躯上散发出来的无限芬芳,不消一刻就神魂颠倒,不知不觉中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宝日龙梅的一只柔荑,“大嫂,我小时养成的毛病,每天夜里我都要摸着身边的女人才能入睡,奶妈陪我睡的那些年,她总是任我摸着她的奶睡,你是我大嫂,我不敢造次,摸着你的手总可以吧?”
宝日龙梅哭笑不得,气呼呼说:“你要是对我不老实,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袁世凯喃喃说道:“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宝日龙梅凶狠地说:“我会让你的手,这一辈子再不能摸女人。”
袁世凯打趣道:“怎么早没看出,你还有这样狠?在我眼中,你一直是最温柔的女人。”
狭小的空间,因为袁世凯不住的往里面挤,让叔嫂俩紧密相贴,这样亲密的接触,幸好还隔着一床被子。
“嗯……”宝日龙梅的皓齿用力咬紧了朱唇,异样的触觉让她心乱如麻,真实的接触可与想像天差地别,千丝万缕缠绕飞舞,一时之间难以维持正常的思绪;而小叔细微的话语又是附耳盘旋,丝丝热力不可抵挡的钻进了她的心房深处,灼热撩拨着这个少女花蕾初开的心田!她紧张地拉紧被角,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袁世凯放肆,把手伸进被子来,就重重惩罚他。
袁世凯好像看懂了她的心思,并没有恶意侵犯她的身体,只是握着她被子外面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大嫂,你说人有几条命?死了之后还能不能再生?”
“死了就是死了,怎么可能再生?除非你是神仙。”
“看来我真的是神仙了,死过的人又活了,就像我现在这样子,能够看得穿这世界的一切人,一切事……”
“骗人。”
“我没有骗你
,如果你现在不相信,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现在就给你说一件我看破的事,是大事。”
“什么事?”
“当今皇上,活不过今年了……”
“你胡说,同治皇帝今年刚十九岁,怎么可能?”
“他的寿限就是十九岁,阎王让他三更死,小鬼不会放他过五更。过了今年,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袁世凯一阵低低的邪笑,抬起身子,借着月光看着平躺的大嫂,“我还看穿一件事……”
宝日龙梅惊奇地看着他,“还看穿什么?”
袁世凯说:“我能看穿这世界上每一个女子的内心,知道她们内心在想什么……”
宝日龙梅脸红道:“你胡说,这怎么可能?我不听你胡说八道了。”
袁世凯径自一笑,又把身子往前靠了靠,说:“你的心跳的这样厉害,大嫂,你害怕了?”距离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仅有一寸的距离,两个人的心中都在同自己做着剧烈的斗争,袁世凯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吻她!”他不再犹豫,把眼睛一闭,对着那湿润的红润吻上去。只是伴着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腰间一麻,整个身子居然失去知觉,袁世凯浑噩地僵在那里。
被点了。
宝日龙梅正色道:“世凯,我们来蚌埠做什么?女人,是为你找女人,你一旦娶了沈家大小姐,我可是你的红娘啊,哪有你这样好色的?连我也想霸占?再说,沈家小姐名动天下,又是花容月貌,那样好的一个女子,你也要为人家负责啊,要不是看在你一心为国的情面上,我管教你终身做不得男人。”说罢,宝日龙梅双手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袁世凯推开,同时单掌在袁世凯下轻轻一佛。
袁世凯只觉得自己那雄壮之物在这一刹间,竟如遭电击,头发丝都倒竖了起来,随即一股冷冰冰的感觉,让他如坠冰窖,再也没有了刚才那股子性趣。身体虽然受制,但是袁世凯口上却不服软,“大嫂,你这是什么功夫?”
宝日龙梅哼道:“这是龙象波诺功。”
袁世凯震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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