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怎么检验?”
“这样……”他轻笑了一声,猛地低头叼住了我的唇瓣。
温热柔软的触感,真实而熟悉。
真的是他!他没事!他自己逃出来了!
我心口颤了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整个心都安稳地落了地,一下子轻松了。
忍不住用力地回搂住他,我主动地迎向了他温柔放肆的亲吻抚触。因为觉得这种喜重逢的时候,适当亲热一下表示激动,也是应该的!
他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后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动作一下子粗鲁放肆了起来。将我紧紧地抵在了地道壁上不说,还一把扯开了我的衣裳。
我:“……”
怎么就扯衣裳了呢?明明我只是想来个激烈缠绵的热吻啊!
“等等……”我连忙推他,却被他一下子握住手腕举高在头顶,然后,他微凉的大手急切地探了进来,沿着腰身往上,一把罩住了我胸前的两团,肆意地揉/搓起来。
“不想等。”某人却干脆利落地反驳了我,然后重新低头,堵住了我的唇。
我:“……”这是要作死的节奏你知道吗?上面还有一群人在等着我们说完悄悄话上去你知道吗?
“桃花儿……”熟悉的男性气息,伴随着他低哑性感的喘息声喷洒在我颈间,我还想反抗来着,但没一会儿便可耻地瘫软了下来,一双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全身都失去了力气。
突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衣物挤进了我的腿间。
我一愣,重新回了神。
“你……”我刚要开口,封阙却突然身子一僵,飞快地将手从我的衣裳里抽了出来,十分郁闷道,“……好想把你就地正法!”
我顿时笑了出来,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节哀。”
他回神看我,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衣襟,而后突然凑过来咬了我的脸一口,佯怒道:“小没良心的,这会儿你就得瑟吧!晚上回了屋,看爷怎么治你!”
我只是觑他一眼,不怀好意地往下扫了扫,嘿嘿一笑:“听说憋多了容易不举……你确定到了晚上你还能行?”
封阙微微眯眼,轻轻地凑到我耳边,很危险地笑了一声,慢悠悠说道:“娘子到时……可别求饶。”
我心一跳,想起那日他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场景,顿时有点后悔方才的冲动……呃。
于是,眼珠子一转,我十分冷静地选择了转移话题。
“说正事说正事!那个,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怎么会在这地道里啊?还有阿媵呢?他不是和你一起的嘛……”
封阙低声笑了出来,而后有些狭促地看着我。
我瞪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再废话就死”的凶残眼神。
他更乐了,看着我直笑。
我:“……”
有病得治啊这位爷!
“咳其实是这样的……”他顿了顿,终于不再逗我,于是便忍着笑将他们进宫后发生的一切,缓缓道来……
那日,封阙和封媵带着御医匆忙进了承德帝的寝宫,没想刚在承德帝的床边坐下,便被站在一边的总管太监刘公公暗算,中了软筋散。
就在这时,四皇子和艳妃从门外走了进来。封阙和封媵这才知道,承德帝早在四年前就被艳妃用一种外域奇毒给控制了心神,成了他们母子的傀儡了。
那种外域奇毒十分神奇,中毒者平日里表现正常,并无异样,只有在下毒者给他下命令的时候,才会被控制心神,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但这毒毒性大,中毒长时间者,身体会渐渐衰竭,犹如快速老去一般,越来越虚弱,最后衰竭而死。
而封阙见到承德帝时,他已经非常虚弱,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果然是这样!”我一怔,而后忍不住叹道。其实那日之后,我就仔细想过了。承德帝在位多年,虽没有太勤政太有作为,不算太英明,但一直也没什么特别不好的地方,对待百姓也是比较仁爱宽厚的。便是真的偏心四皇子,也不至于做出伤害其他儿子的事情来才是。他会变得如此丧心病狂,应该就是那艳妃所为。
“嗯?”封阙却是有些不解。
我连忙将胭脂盒的线索和苏骥萧满满的事情细细说来。
“……实在想不到,那艳妃竟这么厉害,连控制人心神的毒都研制得出来。要是我早点看苏骥留给我的纸条就好了,这样就能提醒你了。”末了,我忍不住叹道,“对了,那四皇子怎么没直接杀了你们?!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封阙摸摸我的脑袋,而后神色微凛,讽刺道:“因为他想利用我和阿媵性命,来威逼父皇说出传国玉玺的下落。”
我瞪眼:“传国玉玺?”听起来好高端好大气好上档次!
“传国玉玺是帝王权利的象征。若手中无先帝亲手赐下的传国玉玺,他便是登基为帝了,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会被大臣百姓们质疑,被后人诟病的。”封阙微微勾唇,“他想名正言顺地登基,自然要先找到传国玉玺。”
我顿时一凛,果然如很高端很大气很上档次!
“那后来呢?”
后来,承德帝假意顺从,答应带四皇子去拿玉玺,但他却执意要封阙和封媵相搀。
四皇子虽怕有诈,但料想他们三个,两个中了软筋散一个只留有半口气,走路都需要旁的人搀扶着,便也就答应了。
承德帝拉着封阙封媵的手,在太监们的搀扶下,于寝宫外屋的龙椅旁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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