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觉圣者的福力,愿于来世,得一端正庄严之身,像青莲华一样地色香俱足。娇艳动人,随念所求,男子不缺。”
第一回听这个典故的时候,殷嬅觉得这般念头尤其可笑。
端庄之身,□□之色,世间哪有这般的两全?
却不曾预料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迫成就这样的两全。
她如今并不想要萧桓,也就无所谓什么名声问题,保持名声这件事要做到不难,只是她懒得去做,毕竟按照整个主线剧情,她作为“殷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下好名声的。
原本将传言这事儿交给殷媛去做,她很放心。
万万没想到,传言依旧,只是其中牵扯的内容又多了一些。
想来,是释迦擅自做的?
呵,这男人是在做什么?将她殷嬅往外推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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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月竹殿内。
君紫竹俯身在书桌上写着什么,一张生宣铺展在台案,他下笔有力,字迹看起来很有文人风骨。
殷媛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她并没有打搅他,平日里桀骜不驯的殷媛帝姬此时眉目温润,笑吟吟看他写字,君紫竹写完了,略略吹干,将字条塞进屋内暗格里面去,字条入格,墙后一阵细细的齿轮转动。
“可是忙完啦?”殷媛支起下颚,懒洋洋问他,“忙完了就告诉我,你怎么把皇姐交代的内容改了?”
君紫竹轻笑,走过来偏头吻她。殷媛自然而然伸手,环住他腰身。
青年亲吻着她,唇舌交错时轻轻交代了声:“嬅帝姬的暗卫来过,改了说辞,加了几句话。”
亲吻的时候,他的眸子半阖半睁,扇儿似的睫投下氤氲的影子,像静静躺在一片花团锦簇之中。殷媛听完随意应了一声:“也好,这般无碍皇姐的名声。”
说完又笑着去吻君紫竹,她素来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不若一般伶人的魅香。
这个人身上的香气清苦,就像他本身一样,让她怎么也戒不了。
若是旁人看见,必然会为此场景惊掉下巴。
楼国容貌最美、钦慕者甚多的殷媛帝姬,竟然与一个戏子牵扯不休。
☆、第30章家住隔壁的总裁大叔(番外)
(谢清婉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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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苏里,大约是,“天命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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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知道“苏里”这个人,是因为我的老师月槐先生。
“阿卓那孩子难得求人,这次倒是专程打电话同我说要介绍一个小姑娘给我当关门弟子。”老师这样说。
我当时正泡茶,难得愣了一下,觉得自己没听清楚老师在说什么。
“我打听了一下,确实是个有天赋有功底的姑娘。”老师笑容温和,“也生得一副讨喜乖巧的模样,年纪虽小了些,但阿卓是个会疼人的,相配。”
我盯着手中的茶水,看着平静的杯面突然颤抖起来。
脑袋里“翁”的一下,整个眼前都有些模糊,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什么叫做,相配?
谁和谁?
我的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说出口倒是很镇定的模样:“老师怎么知道叶先生喜欢她?说不定只是受人所托,帮忙推介,毕竟月槐先生的关门弟子,不是谁都当得的。”
对,不是谁都当得的,那个姑娘,无论是谁,作什么痴心妄想?
“你不懂。”老师又笑起来,声音有些缥缈,“那孩子是个难得重情义的。我看着他长大,知道他像他母亲,他喜不喜欢一个人,我从他的声音里都听得出来。”
他喜欢人?我的叶大哥喜欢人?
怎么可能。
他怎么能喜欢别人?
我钦慕他……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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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叶邵卓的时候,我19岁。
那时候的叶邵卓也很年轻,身上还没有那种淡淡的烟草味,和冷冽的男士香。
那时候的叶邵卓也没有如今这样冷峻,有时候还会温和地笑,笑容很好看。
所以即使后来他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也依然坚信着,他是那个眉目温和带笑的青年男人,从未变过。
已经不记得究竟是那一刻开始爱他。
仿佛从见到他的第一秒,甚至在还没有完全见到他的时候,“叶邵卓”这三个字就在我心里留下分量。
作为月槐先生的弟子,我在b市圈子里也有些名气,从小就不喜欢那些大大咧咧的男孩子,又习惯跟着老师泡茶修身,我的性子养得愈发清淡。
爱上叶邵卓,大约是人生里第一次放纵。
毕竟从辈分说起来,他甚至算是我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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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很恨这种关联,有时候又庆幸,这种关联把他带到我身边。
他的表姑姑叶婉珍,也就是我的亲姑姑,和他其实并不亲近,甚至有些旧怨。说起来当年叶邵卓父母被主家逼迫脱离,也有姑姑的手笔。
这层关系,让我在这场钦慕里,暗无天日,不能说出口。
我母亲死得早,父亲又是个不着家的,谢家亲近、依赖叶家,我从小就和姑姑亲。但即使是这样,我也有些怨姑姑,怨她为何和叶大哥有嫌隙,怨她害我不能同他亲近。
不过幸好,暗地里看了这么些年,姑姑和他的关系仿佛有了好转的可能。
叶邵卓搬出b市之后,谢家叶家看上了那处城南的地皮,寻求合作的时机——倘若此时成功,我是不是就可以被他接纳在可以靠近的范围内?
毕竟这么些年,他从意气风发的青年,长成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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