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g毛巾使劲的擦头发,水不再滴,可是头顶依旧冷,又坐回床上,紧紧的用被子裹住自己,想着莫泽丰,想着薛靖锡,浓浓的睡意袭来,可是头发那么湿,她不能睡啊,坐等头发g也还需要些时间,索x靠在床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坐着睡一下。
这一睡边沉沉的睡了下去,什么头发没g也不管了,坐久了腰酸脖子痛,在迷迷糊糊中去找寻更舒适的姿势,侧着躺了下去,美美的睡。
半夜里,穆妍被热醒了,头好痛,全身滚滚的烫,晕乎乎的摸摸自己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喉咙好g,连起来喝口水的力气也没有。
意识并不是很清楚。
好希望生病的时候有人陪在她的身边,可是睁开迷蒙的眼睛,只有满室的空寂,听到的,也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闭着眼睛,探出手,循着声音的方向摸过去,不知道被她扔在了床上的什么地方,摸啊摸,摸了好久才摸到,打开盖子,放到耳边,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喂。”
“穆妍,我想你了。”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有些含糊,还带着傻傻的笑。
“我……病了,在……发烧……”她的声音很低,低的几乎让人听不清,,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却还是反应了过来,所有的酒意在一瞬间清醒,着急
的说:“你等我,我马上过你那儿。”
薛靖锡抓着手机,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头依旧昏沉沉的,一阵眩晕,他险些没站稳。
甩甩头,他努力的保持清醒,他一定要尽快赶到穆妍的身边,她需要他。
找到莫锦伯,说了穆妍生病的时,立刻让司机送了他过去。
在门外敲了好久,穆妍才拖着虚弱的病体开了门,身子摇摇欲坠,看得薛靖锡心惊,冲上去将她扶住,打横了抱起,往卧室走,放到床上盖了被子,才细细的端详她绯红的面容,探手摸摸她的头,烫得令他心惊胆跳,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病成了这样?
握着她的手,也是烫的。
去厨房倒开水,可是却没有水,只能少烧一些晾着,等着药来了服用。
焦急的看看时间,怎么司机去买药还不来?
在路上他已经把需要的药说得很清楚了,应该不会太晚买不到吧!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果然,就有了上楼的脚步声,迎出去一看,正是司机拿着一袋药上门。
“你回去吧!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
拿着药进了房间,取出来放手心里,开水已经倒好放凉了些,试着喝一口,还是有些烫,又去拿了个大碗,倒来倒去的降温。
把药塞进穆妍的嘴里,扶着她坐起来吃药,可是水送到她的嘴边,顺着唇角流了下去,进她口的反而不多。
这怎么办?
薛靖锡想了想,将碗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再送到穆妍的唇边,慢慢的送过去,听到她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好像已经吞了下去,放开她的嘴,再含一口喂给她,这才放心的守在旁边。
“好热……”穆妍挥开被子,大腿一翻,整个身子压在了被子上。
薛靖锡这才看到,穆妍的身上的睡裙领口好低,一条深深的沟壑映入眼底,还有她白皙的腿,像针一般刺在了眼睛里。
血气上涌,头脑一热,他慌忙的别开脸,可是鼻血已经流了出来,连忙用纸擦去,严严的堵了鼻子,又坐回到床边。
不能再这样了,看一眼就流鼻血以后可怎么办。
拿了一床薄薄的毯子盖在穆妍的身上,可是她还是一脚就踢开了,把毯子也压在身下,还是这样最凉快。
满身的热气需要蒸发,她快要热死了。
只能给她物理降温,薛靖锡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浴室端出一盆水,这无疑是在对他的考验。
努力的不让眼睛往脖子以下移动,拧了毛巾擦她的脸,还有手臂。
他本是不想看的,可是视线的范围太狭窄,避来避去也避不开,又一次次的落到她的胸口和腿上。
物理降温以后,感觉凉爽多了,穆妍的意识也清醒了起来,闭着眼睛,嘴角勾着笑:“谢谢。”
“不用谢,把被子盖上,不然会更严重。”从她的身子下拉出被子,给她盖上,看她安然入睡的脸,薛靖锡有种虚脱的感觉,暗暗的骂自己,以后结了婚怎么办?
真没用!
一杯接一杯的红酒入喉再入腹,莫泽丰开始晕乎了起来,嘴角勾了勾,他今天的目的便是醉,也许醉了才能真正的洒脱。
无力的瘫坐在包厢里的真皮沙发上,满面通红,喘着粗重的气,健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盯着五光十s的天花板。嘴角牵扯出一抹笑意。
今夜可以睡上个好觉。
大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昏沉,他不去想,任由自己失去意识。
看着如一堆烂泥般的躺在沙发上的莫泽丰,苏梓嘉的嘴角绽放了冷艳的笑。
袅袅的站了起来,身姿曼妙,拍了拍手:“今天晚上莫大少是属于我的了,谁来帮我一把。”
“哈哈……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还想把莫大少带到我家床上呢。”另一名美艳的女子不满苏梓嘉的独占,欺身上去,拍了拍莫泽丰发红的俊脸,叹道:“嗤嗤,咱们莫大少真是男人中的极品啊,可惜,要结婚了,不然我也陪他玩玩儿。”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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