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了,上次撞了你,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补偿。”何芙没好气地飘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信仰无神论吗?”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何芙微愠。
“好了,好了,你别说话了,要不,再喝点水?”我赶紧把话扯开。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地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地端详着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么?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ym也很浓密,也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不是真的,除非能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想到这些,内心可真够龌龊的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了进来,他只扫视了一眼四周,就蹲在了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了。”
“知道了,老乔。”何芙淡淡一笑。
“能挺住么?”乔若谷又问。
“能。”何芙点了点头。
“恩。”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的一个高大的小伙子吩咐:“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北京。”
“是,乔组长。”小伙子应了一声,马上拨打起电话。
“老乔你不走?”何芙小声问。
“恩,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北京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单独接你。”乔若谷向何芙露出了温柔地微笑,我心咯噔一下,隐约地看出乔若谷的眼神中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要这样小题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的关爱,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的伤不轻。”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了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帮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么?来,中翰给我看看。”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看出我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迟疑,就豁然明白:“无碍,只是脱臼而已,来,我帮你接上,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当然很配合地咬紧了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地袭击了我的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渐渐消失,只剩下了酸麻,我摇动了一下手臂,发现已经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我大声赞叹。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自卫知识,小芙要是不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哈哈……”
“哈哈……”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了,请指示。”高大的小伙子走了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冰袋装好,一起运回北京,你们先走吧,这里的笔录就由我做,一路上,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官。
“知道了。”高大的小伙子朗声道。
“恩,走吧。”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了宽敞的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一g二净,这让我佩服万分。
乔若谷度步到窗口,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着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s的小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我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等两辆黑s的小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我落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尊敬中带有点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乔若谷微笑地坐了下来。
“好,乔哥你问。”
“恩,听说你是手上有一卷录像带,我希望你把录像带j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北京,最好明天之前你把录像带j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陪小君,她年纪还小,心里承受能力没有我们男人强,经历了那么多风波,她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陪着她,安慰她。”乔若谷微笑着给我写下了联系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晚上见。”
“晚上见。”
告别了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了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也许是太累了,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不想打扰小君的甜睡,她睡觉的姿态是那么美,虽然刚经历了人之初,但她的脸依然是那么清纯,完全没有一丝成熟的风韵,我在想,如果小君永远都这么清纯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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