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银丝沿著唇边滑延,吞咽不过来,耳坠的明珠因微颤的身子直摇曳。
她是媚骨天生,那一种媚,还有底子里的狂,在此刻,张扬得无法无天,芬芳得无穷无尽。
“瑶姬。”他叹,伸手抚在她香腮之上,
“给奴家,给奴家……”她按住他的掌,含吸著他的指。她突然抬起身子,迅速扯开他的腰带。顺水推舟地他摆好了她的身姿,恣意狎弄她的shuāng_rǔ。
下体阵阵颤抖,拨开自己湿漉漉的亵裤,她有些迫不及待,情欲的折磨甚是难熬。噗通一下,挺拔擎天的肉柱直接撞击进了肌肤滚烫的肉壁。
抽搐!惊呼!吟哦!刺激!所有的感觉乱窜乱跳,摧枯拉朽地舔烧开来。
她坐在他粗壮有力的双腿之上,纤腰慢拧,云袖轻摆,在他身上舞动起来。
“爷,你爱奴家吗?你爱吗……”她声声重复,只求问得答案,心底的答案,即使是哄骗她的谎言,她也要听得这答案。
“淫姬,你这淫姬……”他怒吼,耳赤身热,只想尽尝此刻销魂滋味。
他始终不愿意施舍一丝怜悯,他不肯!
她双眼飙出泪水来,下体却摇摆得愈发剧烈,不断,不断地用力摇曳腰肢,“啊--啊--啊─”高亢尖叫,又似悲戚。
这泪,并非承欢之泪,而是心死绝望的泪。这次,他给了她一个抉择。
她凑上去,红唇贴近他的鼻息,只道“爷,要我,快……”
嘟著的唇瓣泛著粼粼水光,红润如滴血,绽放出无言的邀请。
他把两瓣鲜嫩含在嘴里,嚼磨起来。
瑶姬闭眼,两行泪下。
在他来之前,她特地用上了那专心为他而挑的胭脂。白玉雕盒盛著樱桃红的胭脂,最美的颜色,只需一点点,染在唇间,豔溢香融,足以消魂。
第二十三回此时此夜难为情
柔细的长发被轻拨至胸前,他的唇他的舌,在她的颈背上吮吻品尝,本来轻轻晃动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了,凌乱的黏贴在她鬓边,身上。
盗蹠迷醉不已,又含她的嘴,又抓她的大奶儿,那滋味儿真是又酐又甜,古时淫诗道: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沈醉,飞翔...恐怕只有这淫姬的身子才有这股子劲儿。
他忍不住,又嚼了那甜嘴几下,吮吸几口她的唾液儿,下身入得那妖穴又紧又急。
只有瑶姬,满腹的心事诉不出来,吟吟哦哦的被插得连呻吟声亦哼不成句调,shuāng_rǔ一下一下地在半空中抛动著,她没命似的紧缩著下体那道花房,用尽全力吃他的大棒儿。
盗蹠的男根被一夹,通体舒爽,嗷叫一声,一手抄起她的屁股,让自己更能够深入她的紧凑花道,同时用力的拿捋著那滑不溜手的臀肉,加速下身的耸动。他心想这妖姬何故这次前所未有的紧窒水滑,好似涂了层绝妙的淫浆似的,让人恨不得入死那穴,干死便罢。
瑶姬下体的分泌早因不停的磨擦变成奶白,桨满了整个玉户,“奴家穴儿要……胀……胀坏了……好官人……莫插……插爆奴家的穴儿……”她吁吁làng_jiào,漆黑高挽的发髻散了些,有几缕垂在颊旁,两斑泪痕更显得那容颜楚楚动人,尽是发女子骚情,夺男人魂魄,惹人辱插。
盗蹠笑道!“婴儿也能从这淫道里生出,何况是爷的那根yáng_jù呢?”
说完後他便拔出大yáng_jù,把尚在迷雾中的要姬横躺在地上,迫不及待地跨坐在她身上,扶正那大铁棒,噗嗤的又操之入她体内,重归那个令人趋之若的叠叠深入的名器。
瑶姬娇叫一声,把那粗yáng_jù全根纳入後下身即时上下摇摆吞吐,整对丰满的rǔ_fáng压著盗蹠壮硕的胸口,两人的身躯俱被汗水弄成一片湿滑,粗嫩相反的感官更刺激淫欲攀升,又用力捣弄了数百来下。
“你这贱妇,yín_xué这般用力,莫不是想吃爷的阳精不成?”盗蹠被他花房吸啜几乎要破精关,马眼半开之际,愈发奋力chōu_chā,一面双手搓弄著那两个白花花的乳mī_mī,两只手指捏得那rǔ_jiān儿又红又肿。
“噢啊……是……是……官人……就射给……奴家吧,奴家……要官人的阳精……要阳精”瑶姬哭喊,下体的口儿并不放松,继续全力吸啜著男人的濒临崩溃的yáng_jù。
“淫妇!浪妇!爷就射死你……射破你的骚洞……操……”盗蹠大出大入,全身绷紧口出喷出一堆亵语。
“射死奴家吧……射奴家的sāo_xué儿吧……sāo_xué要阳精,sāo_xué要喝阳精呀……”瑶姬被操得依依呀呀的胡言乱语,早已不知所云,唯独只懂得本能地含那肉根大棒。
盗蹠自觉身体已幻化成一支花蕊,她就是那包裹他的花瓣。好像是一道彩虹画过天际,在她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短促的叫声中,他丢了,被一阵风儿抛向了天空,飘飘荡荡飘飘荡荡飘飘荡荡,迎著那彩虹,满眼是美丽,满眼是仙境。jīng_yè终於激射而出,悉数灌注到瑶姬的子宫口上,滚烫烫的又浓又稠。
瑶姬晕乎乎地làng_jiào!“啊!!官人,你的jīng_yè好烫呀!啊!!好美啊!啊!!再多些!!多些”像不甘浪费般,她刻意地一再收紧肉穴,将男人半褪的yáng_jù又纳回那口中努力的吸啜吞入,仿要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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