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娼,‘金融’自然不会再被聂家攀上什麽关系,而路伯父也肯定会趁著这个机会向公公提议两家亲上加亲,再说了,你这麽多年没有嫁人,不就是为了守著斐然麽?!大家虽然嘴上都不说,但是心里都清楚。到时候没有了‘金融’这个亲家,公公必定会迫於形势和路家联姻,如果他决定另选儿媳的话,那麽就是置两家交情於无物,又怎麽能在商场立足?”
路滕秀想了又想,似乎自己真的是没有拒绝联手的理由!
於是她也扯出虚伪的诚恳笑脸:“那嫂子会尽全力帮我的是吗?”嫂子看你还能禁得起这个称呼多久!
“那是自然的,我既然得不到斐然,又怎麽愿意让娼得到他,比起来,我更愿意将他双手奉给你。”乔亦翩也跟著笑得一脸可信真诚。
呵呵,最後的结局可不能这麽快就下定论呢,如果最後娼死了,路滕秀背了杀害娼的罪名,那麽──聂夫人的位子,舍她其谁呢?
至於娼的死会引来多少人的流离失所,会害得多少家庭分崩离析,那些,全然不在她的考虑
之内。
她要的,只有一个聂斐然而已,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
两个人彼此勾心斗角,肚子里打著各自的算盘,谁也没去想,倘若到时候这事儿真的成了,那麽──聂斐然的反应呢?!
这个问题,她们都忽略掉了,聂家现在的大权掌握在谁的手里是不言而喻的,她们凭什麽认为聂父认可了,聂斐然就一定会喜欢呢?如果真的是聂斐然心中所爱,那麽,即使是天皇老子来阻挡,他也是见神杀神,遇佛杀佛!
於是至此,二人直接拍案论板,协议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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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她终究是娼!
一百四十三、她终究是娼!
其实娼对於天气什麽的不是很反感,毕竟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一个人要是看什麽不顺眼,那就要有去毁灭的本事,如果既看不顺眼又没本事,那就是蠢货。面对自己改变不了却又不喜欢的东西,只有五个字可供选择:眼不见为净。
所以,乱和孽对白天的厌恶是被她极为不耻的。
相比较而言,她是比较喜欢黑暗,但是白天也在她的审美之内,偶尔散散步吹吹风什麽的也算是比较抒情的一桩美事。
像现在这样,阳光透过玻璃晒进花房,透明的水晶茶几上摆了几份精致的小点心,一杯花茶晕染著淡淡的清香,小黑乖巧地趴在桌面上,雪白雪白的模样和周身的花朵相得益彰。长长的尾巴毛茸茸的甩来甩去,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娼看。
“啊~~”娼很是不雅地伸了个懒腰,可就是这样一个不雅的动作,在她做来竟是那般的娇俏可人。
纤细如玉的素手缓缓地摸摸小黑的脑袋,水嫩的唇瓣漾起天真纯稚的笑:“小黑呀,你说──他们还按捺得住多久呢?”问罢,自己轻轻笑起来。
本来她只是随口一问,反正乔亦翩那些人的动作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只是懒得去看而已,不然到时候没有了惊喜可就不好玩儿了。可谁知道竟有人回答了她:“已经按捺不住了。”
啊哦~
娼眨眨柔媚勾魂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尾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浅淡笑意。伸手将小黑从茶几上捧起来放进怀里,她一边慢慢悠悠地抚著小黑光滑如水的毛,一边懒洋洋地将眼神从花朵上调到花房门口,黛眉一挑,很是兴味地问道:“噫,是什麽风把阎性尧阎大少给吹来了呀?”还以为他能忍几天呢,啧!
阎性尧潇洒地双手插兜,修长英挺的身子倚在花房的玻璃门上,一张俊美的令人无法呼吸的脸庞带著邪佞的笑:“还能是什麽风,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
闻言,娼忍不住欢笑出声,小手捂住粉嫩的唇瓣,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数不尽的盎然笑意:“那我可真是罪过了,居然能教视女人为无物的阎大少放在心里。”
阎性尧拧起剑眉,走近她,薄唇冷冷地一撇:“我在外面为你劳心费神,你可倒好,一个人在这儿可是享受。”日光浴加点心宠物,还有一脸没心没肺的笑。
浓密纤长的眉微微一挑,娼为其语气里淡淡的委屈哀怨觉得非常好笑,她也不站起来,也不抬头看他,就是平日里娇媚入骨的妖娆模样,纤肩因为笑还颤著:“瞧您这话说的,我只是个女人而已,还能成什麽大事不成,您这语气很容易让我认为您很小心眼儿呀!”啧,男人。
黑眸闪过一抹不悦,修长的指尖勾起尖细的下巴,深邃的眼神在面前这张美得举世无双的容颜上来回审视,试图看出些什麽来:“你是女权主义者?”
“噗──”娼忍不住喷笑出声,懒懒地伸手打开他挑著自己下巴的大手,打了个呵欠──这样的动作一般只有两个可能,要麽是她困了,要麽就是她觉得无趣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後者比较有可能。“什麽女权男权的,这些是什麽?”在她的心里,不管男人女人,只有足够强的人才配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傲视天下。
男人怎麽样,女人又怎麽样?
弱者只不过是阴沟里苟延残喘的蝼蚁罢了,只有强者才是世界的主宰。
“你这女人──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阎性尧被她气得牙痒痒的──天知道以往有谁敢这样气他!如果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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