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那流光异彩的明眸,滴滴的流出渴望的目光,柔柔软软,恰倒好处的激励出我男x的征服欲,而那声酥糯腻滑的“好不好”,则更使我立马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有娇妻如此,余生何求?别说三朵,三百朵我也绝不说个不字。
于是乐呵呵的掏钱买下。
卖花的小姑娘似乎还很羞涩,接过钱谢谢也不忘说声就跑了。沫沫望着她的身影出了好一会神。
我问是不是想起从前卖花的时候了。
沫沫先是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点头。她抬头望着天空,下午还蓝汪汪的天此刻已经如黑墨泼出,浓成一团,熙熙攘攘挂着几颗星星,也没有月亮。四周游人渐渐退却下去,远处黑暗的尽头隐约看得见刚才那个卖花的小女孩,在纠缠一对过路的情侣……
“以后你遇到卖花的小妹妹,都要买上三朵,好不?”沫沫突然转过头看着我。
我挠挠头老实巴j的说:“如果你不在一起也要买吗?说实话,其实以前我觉得被她们缠住挺烦人的……”说完就后悔了,说卖花姑娘烦人,那还不等于触犯沫沫的大忌!暗想这下沫沫肯定要生气了。
谁知沫沫
并没生气,她还咯咯的笑:“是挺烦人的,那是一群天真小讨厌们!”她望着远处那卖花小女孩,我知道随着她的目光,一直能追忆到十四岁时的沫沫——提着花篮,篮子里放着明天的希望,多卖出一朵,就多一份口粮……玫瑰娇艳欲滴,却是说败便败,若是还不赶快卖出,那就更看不到遥不可及的理想……还有那个穿纯棉t恤的少年,一直站在沫沫青春时期的岁月须根处吗?
我轻咳一声,指着沫沫手里的三朵玫瑰转移话题:“g嘛买三朵?三……三心二意……”
“三朵代表我爱你。”沫沫盯着我的眼睛,浅笑,略带羞涩,如沐春风。
沫沫说三朵代表我爱你,我来不急细想谁爱谁,就在她生动的笑颜里,沉沉醉去。
再想不起对婉仪的纠结,再想不起父母的恩情,再想不起站在沫沫少女时代里的爱穿浅恤的情敌……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的笑,笑得春暖花开。
还有耳边迂回徘徊的那声我爱你,久久不会散去。
沫沫刚才跑出一身汗就睡着了,估计着了点凉,送她回去的时候就开始发烧,我守着她喝了点温水,看她涨红着脸,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叫冷。
我把她家能盖的东西全铺在她身上了,过了好久她才暖和过来,虚弱的摆手让我回去了。
“回去吧,陈婉仪肯定着急了。”
想到婉仪肯定一直在家里等我,而我怕婉仪催命似的来电话使我心虚,早就将手机调成静音了。心里浮过丝毫内疚,但沫沫生病脆弱的样子让我怎么能抽身离去?
我心痛极了,心想她体质果然很差,我皱着眉埋怨到:“你身体太差了,你到底有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么跑一跑就能发烧,到底怎么搞的!”
沫沫却温柔的盯着我,笑了,她突然伸出火烫的小手,握住我的手:“我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小感冒不用紧张。谢谢你。那么多年来,你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这么心酸的肺腑之言,从那么两片苍白g燥的唇里吐出……如果说刚才我还在走与不走之间做心理挣扎,在两个需要我的女人之间徘徊。而此时此刻,我已经彻底忘了还有个女友在等我,忘了她的名叫陈婉仪。
于是我温柔的帮她把被子盖好,我说你先睡会儿。
沫沫乏力的点头,闭上了眼睛。
我轻手轻脚的出门,关好门。一触及到屋外冰冷潮湿的空气我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药店跑去,神情紧张的跟药店女医师形容沫沫的病情。
女医师五十来岁,刚开始瞅我跑得一脸大汗还以为家里有人命在旦夕。后来仔细询问,确定沫沫不过是一般的感冒发烧,白了我一眼,说:“我还以为啥大病呢。”她就不如我这般焦急,她慢条斯理的跟我介绍各种感冒药退烧药流鼻涕咳嗽有痰没痰……我稀里糊涂的选了几样最贵的样,抱起就跑。
惟恐慢了几秒我的沫沫已经坚持不了落了气。
回到沫沫床边时我已经变成一头喘着重气的公牛。
沫沫本已经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听到我回来了诧异的盯着我说:“我以为你回去了。”
我坚定不可抗拒的说:“今天晚上我留下来,照顾你。”
沫沫皱皱眉,想说什么,被我表情严厉的阻止了,我说:“病人没资格说话!”
沫沫似乎妥协了,表情松懈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柔情和感激。
然后我倒了杯开水,趁热水变凉的空隙研究刚买回来的药。认真得像期末考试时钻研分值最大的那道数学题。
沫沫一直没说话,睁着眼睛安静的看着我。
小心翼翼的把药选好,喂她吃掉。吃药的沫沫很听话,也不用看我手里的什么药,我叫她吃几颗她也绝无异议,就像个不懂世事的婴孩。我喜欢被她这般依靠着。
吃过药将沫沫的被子盖严实,就等着她发汗,我坐在她床边盯着她,一脸严肃的说如果过两小时还不出汗就要去医院。
沫沫突然又跟我道谢,她说:“谢谢你。”
我看这这个十四岁后便不知人间温暖的女孩,我想原来你那么容易满足,要得如此之少。我只是尽了个普通朋友都会尽的义务,她便一脸虔诚的感激。
我的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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