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招过后,宁空自知不敌对手,手中暗器飞出,破开屏障,一下子砸中了宁雪见,宁雪见身上穿的法袍是罕见的精品,挡住了百分之七十的攻击,暗器的尖端透过法袍,刺进他的r里,鲜红的血y流出,绕着暗器染出一朵红s的血花,琴凌走过,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会,这暗器他认识,属于苍茫大陆的禁物,只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雪见脱力,身子渐渐沉重起来,视线模糊,眸子里不断跳跃的是琴凌慌张的脸庞。
时间渐渐的过去了,宁雪见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j流会的尾声,琴凌顺利的通过了第二轮,第三轮,和第四轮。明天的第五轮就是区分第一名和第二名的时间了。宁雪见因为昏迷,第二轮弃权,所以到最后,他都没教训到宁家子弟。
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琴凌,也不是琴千迭,而是一向冷峻的宁怀远。
“三叔。”因为受伤,宁雪见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怎么在这里?”
话语间多了份生疏,宁怀远有些伤感,但还是给了他答案:“琴凌参加最后一轮比试,我代他照顾你。”为此,暗影给琴凌说了不少好话,就差嘴皮子磨破了,琴凌才松口。
昏迷前的场景出现在宁雪见脑中,他猛的坐了起来:“小兰在哪里?”
“她没有事。”宁怀远道,这几天,他挫败的发现,他用越来越挑剔的眼光看小兰,却越来越觉得她适合雪见。美丽,大方,可爱,不做作,很懂事。雪见需要这样的女人为他持家,生儿育女,这些,都是他给不了的。
找到雪见是他这两年愿望,而今愿望达到了,他却觉得一场空虚,曾经,他还不健壮的胸膛给过他温暖,稚嫩的小手给过他欢笑。而今,一切都属于别人了。
“宁空呢?”话到这,宁雪见目s凝重起来。
宁怀远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经派人把他送回宁家了,这次他过火了。”真没想到,幽魂这种禁品都被他使了出来。好在宁雪见达到八阶,不然一身魔力都要付诸流水。
“也好。”宁雪见点了点头,他已经不是宁家人,这些事不想再过问,小兰没受伤就好。
“你和她感情很好吗?”终究是忍不住,宁怀远问道。
诧异他的问题,宁雪见挑起了眉头,为什么要这么问。想起小羽毛他们,宁雪见满脸笑意:“自然是好。”三叔是吃味了吗?他很高兴这点,可是不管怎样,都改变不了他们错过了这个事实。
“想出去看看吗?琴凌的比赛就要开始了。”宁怀远看了看墙壁上的钟,问道。
“好吧。”宁雪见下床,从空间手环里掏出一件单衣换上。因为受伤,身子有些疲累,怎么说呢,凭宁雪见现在的实力,他是可以躲过宁空的攻击的,也不知他当时怎么想的,看着琴凌吧台的身影,有些希望他注意自己。呃……被击中,也算是自种的苦果吧。
宁怀远搀着宁雪见,一步一步往比试台走去,思绪纷飞。宁雪见也是如此,记忆的回廊不停在眼前出现。
儿时的他,喜欢黏着冷冰的他,一次次被扳开手指,一次次又锲而不舍的拽住他的衣袖。
儿时的他,偷偷爬上他骑过的骏马,以为只要征服了野x的马匹,就能达到他的高度。
儿时的他,在失去了父母的那天,得到了他的拥抱,他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紊乱但安心的心跳声。
儿时的他,不喜他追求过的美丽女人,虽然她每次来都给他带新衣服,漂亮的玩具。
也许,正是这强有力的占有欲,一到成年,他就对他吐露了心悸,他爱他,并且很清楚告诉自己这爱不是崇拜,不是亲情,他想长大,想成熟,想变成能配的上他的男人。
现实是残酷的,他没有任何斗气,在宁家,除去长孙的光环,他什么都不是,仗着爷爷和他的疼爱,他张狂过,虚荣过,若不是如此,嫉恨他的人不会这么多,也不会被逐出宁家。如果说自己是小离的劫,他就是自己的劫……
两年的离别,他明白了很多道理,他爱他如故,可是面前的磨难,让他无法再伸出拥抱他的双手,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也无法确定此时他对自己的感情,如果耗着是最好的方法,那就耗着吧,此刻肌肤相触,但他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在想什么?”宁怀远问道。
“没什么。”这些话他会永远的放在心里,不会对他说。接下来,他会保护好自己的爱人,保护好未出生的孩子,这是他的责任,以及一辈子不会逃避的义务。
“到了。”宁怀远扶着他,在角落坐下,年过三十的他,已经不再有年轻人的豪情,更何况,失去爱人的两年,磨尽了他的棱角。
这个下午,两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上,为了对方的幸福,为了自我的将来,同时放弃了本可以重新获得的幸福。
琴凌身穿一袭水蓝s的长袍,长袍具有水系魔法加成功效,裁剪的十分合体大方,他眉心出现一个水花样的印记,这是宁雪见从没见过的,对面的落音身着一袭白s法袍,从衣襟到裙尾,边角处都刻着淡粉s符咒,这两种魔法加成方式,都是不常见的,同时亮相,可谓增长了旁人的见识。
落音八阶,和琴凌一样,是光系魔法师。整个苍茫大陆,八阶以上(包括八阶)的魔法师少说也有上千,其中火系最多,光系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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